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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黑暗狩獵者

殺手葉秋 不知葉秋1 12012 2024-01-31 01:10

  千多年前,在帝國炎色黃昏的邊境有一個不大的村子。那裡居住的都是些逃避戰亂的人。在那個村子裡有一個少年,他的名字叫做沙爾。

  年少的沙爾卻有着不屬于這個村子的好戰的本性,也許是年輕氣盛吧。在村子裡跟随着武技戰師學習武技的沙爾将村子裡所有的少年打敗後,接着有打敗了所有會武技的人,包括他的指導老師。

  當放眼村子裡已經沒有人是自己的對手後,沙爾便将目光對向了外面的世界。

  在全村人勸阻無效後,沙爾背起行囊,遠走他鄉去往炎色黃昏的國度,加入了軍隊。

  在軍隊裡的沙爾戰功卓越,18歲的他已經是統領百人的大隊長。而這時,卻爆發了人類NPC與怪物軍團的戰争。

  數次的交鋒,很快的人類的國家一個一個陷落,并且NPC人類在被怪物軍團殘忍的屠殺着,人類的數量急劇減少。而沙爾在一次的大軍團做戰中受傷落入了一道水急湍流的大河裡,并且昏迷了過去。

  當沙爾從昏迷中醒過來時已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這時的沙爾20歲。

  順着一條黑暗的走廊,沙爾不知道為什麼來到了一個昏暗的山谷裡,就是現在我們所處的山谷。在這裡,他遇到了改變他一生的人,就是他的上個傳乘者。

  從山谷中出來的沙爾已經是擁有了百級五行殺手的實力,這時的他已看淡了人類的死亡。在他看來,這些已經不再是自己所關心的,在他看來,那些人類與他已經有了差距,他們是普通人,是跟自己完全不同的存在。

  之後的幾年,沙爾四處向人類的強者,怪物的首腦挑戰,并且從為有過一次敗績。而這時的他已經達到了五行殺手的極限,在人類的世界已經不再有人是他的對手。站在人類最颠峰的沙爾,不自覺的産生了空虛的感覺,于是,他将目光放在了人類世界最強大的種族存在――龍族。

  當第一隻龍咆哮着倒在了自己的腳下時,沙爾的心裡并沒有感到有多麼大的成就感,而是更加的孤獨。孤獨迫使他向更高的層次挑戰,挑戰自己,也挑戰其他強大的存在。

  25歲那年,可謂是沙爾到達了自己實力的颠峰,手刃遠古巨龍,帶着這份榮譽,帶着殺戮藝術者的稱号,沙爾再次踏入了人類的世界。

  而這時的人間界到處充滿了殺戮,殘忍,恐怖的地獄就活生生地存在于人間界。十大帝國紛紛陷落,隻留下了九個城市廢墟。

  這時的人類終于團結了起來,組成了NPC人類聯盟,而這時的沙爾仍然沒有什麼感覺,放任怪物軍團殘殺着自己的同胞。直到……

  那時NPC人類聯盟組成十年之後,當時正值NPC人類聯盟處于最低谷的時候。

  沙爾在人間界按給他傳承的人的要求曆練夠了,回去準備接受第二件套裝組件并且傳承他的力量時,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當沙爾興奮地趕回了山谷時,隻見山谷内的景象就如外面的世界一樣。許多許多的族人都死了,當他見到給自己傳承的人時,那個人交給了他一項任務:去幫助NPC人類聯盟抵抗怪物軍團,并且,也是最重要的,将族内的唯二的自古傳承下來的寶物之一的絕望的歎息(面具類)尋回。而那将絕望的歎息奪走了的人就是怪物軍團的最高統帥――*。

  帶着仇恨,沙爾重新回到了人間界,在那裡,他憑自己的力量組建了一個殺手集團,比NPC人類聯盟裡荊柯的刺客大隊更加強大的集團。

  在數次暗中幫助NPC人類聯盟的過程中,沙爾終于找到了*的線索。

  那是一個夜晚,一個下着磅礴大雨的夜晚。在怪物軍團的大本營處,怪物軍團的首腦正在舉行着盛大的宴會,慶祝殺死了NPC人類聯盟的兩大主力――關雲長與花語嫣。

  就在這時,黑沉沉的天空突然一聲霹靂,幾十個身穿黑色緊身衣,背上用皿紅的線繡着“神裔”兩字的蒙面人突然出現在了宴會的大廳中,為首的帶着寒冷面具的人一聲不吭直接将黑色的似刀非刀似劍非劍的刃插進了怪物軍團的首腦的身體内。

  幾十号平均等級都在95級以上的殺手面對同樣數量的怪物軍團的首領們,開始了皿腥的戰鬥。

  這個夜晚是皿腥而殘酷的,當沙爾從怪物軍團的大本營出來時已是傷痕累累,并且幾十個人進去,惟有自己活着出來。但是,欣慰的是沙爾終于尋回了那件絕望的歎息。也終于知道了,自己的實力比起*來還是差得很遠。

  當沙爾尋回了絕望的歎息後便馬不停蹄地趕回了自己的族内,手執破壞之刃,面戴絕望的歎息的沙爾接受了族内長老的傳承,這時的沙爾擁有了初級神明的實力。

  擁有了初級神明的實力的沙爾再次信心高漲,重新回到了NPC人類聯盟,暗中保護着這支人類最後的希望。自從他知道了自己一族的傳說,自己一族的使命,自己成為了這一族的族長之後,沙爾便完全誠懇地想要幫助NPC人類聯盟度過難關。

  在一次與怪物軍團的大會戰中,沙爾再次碰上了*,但是沙爾無奈的發現,自己擁有的初級神明的實力仍然不能夠同*有一戰之力,并且這時沙爾也發面了一個驚天的秘密。原來,*是華夏大陸之外的世界區的怪物,是世界上最大BOSS撒旦的手下――六翼堕落天使路西發。

  雖然路西發很強大,但是無奈那次沙爾的突襲将怪物軍團的大部分高級将領殺死之後,怪物軍團在缺少将領的情況下屢次受挫。

  感覺到大事已去,路西發便悄悄地逃回了自己的巢穴,而怪物軍團也從此走向了失敗的命運。

  當确定NPC人類聯盟已經有足夠的實力取得勝利後,沙爾便完全放心的返回了自己的族内,安心地研究起了自己一族的傳說。并且着手準備尋找下一屆的傳承者。

  一段關于古代英雄的故事就這麼從英雄的口中緩緩道來,我不禁為他的大氣與曲折的命運所感動。

  深深地吸了口煙,透過煙幕,我依稀看到沙爾的眼中露出寂寞與疲憊的眼神。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說我的曆史嗎?”沙爾問道。

  “……”搖了搖頭,我沒有說話,因為我知道他會告訴我的。

  “當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你就是與我命運相牽的人,你就是五行殺手的繼承人。”

  “為什麼會選擇我?”似乎所有的小說中的豬腳都會問這種白癡的問題,而最終他們也都會繼承那些老頭子的所謂的命運,當然我也不例外。

  “為什麼?如果我說你給我的感覺很特殊,很親切,你相信嗎?”歪着頭,沙爾好笑地問道。

  “呃,如果你是認真的,那麼我與其選擇懷疑,不如選擇相信。”

  “沒錯,我是認真的。曆代的五行殺手的傳承者都是根據上屆五行殺手的感覺所選擇的。”

  “難道,你們就不怕選擇的繼承人會是邪惡之徒?”我疑惑地問道,這樣的選擇方式還真是奇怪,一般的小說中的師傅選擇徒弟不都是先看下徒弟的人品然後再讓徒弟做個什麼任務嘛?

  “當然,這樣的選擇方式必定會造成一定的後果。五行殺手的曆史上就出現過那麼幾個敗類,但是你要知道,五行殺手的使命很多,他們沒有什麼精力将時間浪費在對傳承者的觀察上。再說了,那些邪惡之徒的所作所為也是五行殺手所要做的事。”沙爾解釋着說道。

  雖然我并不太認可他所說的五行殺手的使命有多麼的緊迫,但是這不是我所關心的。我真正關心的是五行殺手的曆史,于是我問道:“你們,我是說五行殺手到底是作為一種什麼要的存在,你們的使命是什麼?”

  傷感地歎了口氣,沙爾嚴肅地說道:“在我訴說之前,我想請求你,一定不要恨我,一定不要對這個職業厭惡。”

  沙爾那種隻有經曆了無數傷心事才能露出的那麼傷感的眼神令我不禁肅然起敬,我也嚴肅地說道:“我保證。”

  嚴肅地看了我一眼,在确定我不是違心之後,沙爾緩慢地說道:“五行殺手,在遠古時期其實叫做滅世神的傳承者。因為之後滅世神的傳承者套裝的組件因各種原因三落在世界各地,組不成真正的滅世神的傳承者,所以才改名叫做了五行殺手。因為,曆代的五行殺手都不想玷污了滅世神的神威。”

  而五行殺手就是每一代的神裔一族的族長。神裔一族是滅世神殿下将肮髒的世界毀滅後偷偷保留下來的生物中最精英的存在。滅世神殿下為了尋找自己所掌管的秩序,在人間界無數次的輪回中将世界各個地方的神裔一族聚集在了一起。他們的使命就是為了更好的配合滅世神殿下将這個世界的肮髒徹底的清理。

  而如今,我也将脫下自己沉重的負擔,将它交到你的手中。不對,是将五行殺手的榮譽交到你的手中。“本來嚴肅的沙爾眼中冒出一種奸商特有的光芒,這種熟悉的光芒不禁令我警惕了起來。”

  “我似乎還沒有答應你呢嘛?”我不屑地說道。

  “真得嗎?你不答應嗎?五行殺手可是擁有足夠輕易殺死遠古巨龍的偉大的存在啊,你真的不在乎嗎?你現在不是急需要力量嗎?隻要你繼承了我的傳承,你就可以擁有這種力量。”斜着眼睛,沙爾故意地問着。

  “真得嗎?隻要我繼承了你的傳承我就可以擁有強大的力量嗎?”我懷疑地問道。

  “嘿嘿。”沙爾心裡奸詐地冷笑了一聲,還怕你不上當。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無比的嚴肅:“沒錯,隻要你得到了破壞之刃和絕望的歎息,你就可以擁有強大到可以跟龍族單條的實力。”

  “那麼,好吧,我願意繼承你的傳承。”

  “這可是你自己願意的哦,不是我逼你的。”

  “恩。”

  “嘎嘎……哇卡卡……”兩個無良的人兀自各懷鬼胎地奸笑着。

  通過沙爾小屋中的密道,我們來到了一座宏偉的大殿内,在這裡有着一座七彩與絕對的黑暗并存的塑像。那就是神裔一族的保護者――滅世神,也就是美杜莎口中的那個神秘的神的父親――絕望與希望之神。

  帶着冰冷面具的滅世神持黑色的似刀非刀似劍非劍的長刃酷酷地站在皿色的祭壇上,在祭壇的四周坐了黑披黑袍的人。據沙爾說,這五個人各個都是擁有百級BOSS實力的強者,他們就是神裔一族的長老,俗稱五老,每一個存在的曆史都比沙爾更加悠久。

  随着沙爾莊嚴地邁上了隻有神裔一族的族長才能登上的祭壇。我嚴肅地跪在了滅世神的面前,本來我是不想跪的,但是自從五老的其中一人冷冷地瞪視了一眼之後,感覺到死亡的壓力的我不得不跪了下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這裡随便一個人一個小手指都能捏死現在的我了。

  這時的沙爾已然變為了另外一個我所不認識的人,身上湧出着強大到趨于美杜莎的氣勢,淩厲卻不殘忍。流瑩般透明卻總被一團煙霧所籠罩的絕望的歎息戴在沙爾的臉上,蒙蒙胧胧卻盡現神秘之感。仿佛比黑夜還黑的破壞之刃緊緊地握在右手,一圈一圈的黑芒從刃上不斷地湧出,又不斷地流入了沙爾的身體。

  莊嚴地半跪在滅世神的面前,從沙爾的口中沙啞地念出了一段晦澀難明的咒文,伴随着這種神秘的聲音是五老那蒼老的仿佛自從亘古就存在了的聲音的響起。

  神秘的咒語緩慢地吟唱着,如詩如歌的咒語将我的精神引入了令一個空間,在那裡是一片的漆黑中透着七彩的光芒,在那裡,在那空間的中央有一道令我感覺很親切的存在,我知道,那就是滅世神。

  一道朦胧的光從沙爾的手上灌注進了我的額頭,頓時,我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漸漸的失去了知覺。

  當我醒來後,我發現我自己身處在一個七彩與黑色交相糾纏的空間内,在那空間的中央,一個同祭壇上的滅世神一樣打扮的人就那麼靜悄悄地站在那裡。

  一種親切感油然而生,我慢慢地向那個人影走去,我知道,他就是可以為我帶來強大的力量,幫助我複仇的人。

  激動地站在滅世神的身邊,我這時才發現,他并不是真的滅世神,而是一套盔甲,确切的說是滅世神套裝的各個組件組合在一起的樣子。

  流瑩般的“絕望的歎息”面具,仿佛比夜還黑的“破壞之刃”,七彩的“希望的曙光”铠甲,夢幻般的“五行”手套,灰色的“最後的悲傷”。五件超神器靜靜地懸浮在這個虛幻的空間中,一種沖天徹地的悲傷将我籠罩,為什麼,為什麼它們會感覺到悲傷,是因為它們的主人遺棄了它們,還是,它們身為一個套裝,卻不能在一起。

  不自禁的将手放在絕望的歎息上,溫柔地撫摸着,一種絕望的氣息向我湧來,令我不自禁地将壓抑在心底的那種憤怒爆發了出來,那種背叛,彷徨,迷茫,痛苦的感覺深深地折磨着我。将我再一次的帶入了那個不見天日的洞穴中承受那黑暗裁決的時刻。

  “啊!”凄厲的一聲怒吼,我驟然将手從絕望的歎息上移了開來,不小心落在了破壞之刃上,一種充斥心兇的殺氣讓我不自覺地把破壞之刃拔了起來,深紅色的眼睛,背後那道黑色的影子越來越大,難道我就會這樣下去,成為一個殺戮魔王?被這種深深的,濃烈的殺意震驚的我急忙仍掉了手中的破壞之刃。突然,五行手套附在了我的掌上,一種漫天的五行之力漸漸湧入我的身體,似乎要将我的身體撐爆般。痛苦的在地上掙紮着,我還有很多事沒處理,我不要死在這裡。

  這種真實到足以讓我感覺一死就永遠不會活過來的感覺讓我十分的害怕,我慢慢地站了起來,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将手上的五行拿了下來。我知道,等待我的還有兩重難關。

  果不其然,就在五行剛剛從我的手上褪了下來,最後的悲傷已然穿在了我的腳上。驟然的一個加速,我的身體已經不受自己控制的飛奔了起來,那種超越了時間與空間的速度讓我慢慢地回憶着自己的過去,不是我想回憶,而是時間在倒流。

  黑暗龍盟對于我的黑暗裁決,流淚的葉兒,被小混混的蔑視,自殺的感覺,倩的背叛,中學的恥辱,那時的我。這一幕幕如走馬燈般的回憶将我的精神無止盡的折磨着,我的心在滴皿,我知道,我要死了,我真得要死亡了。這種死于最後的悲傷的感覺雖然很可怕,但是,當你在真正的最後的悲傷時,你是不會感覺到死亡的可怕的。

  就在我全身心沉浸在這種最後的悲傷中的時刻,希望的曙光悄然間已穿在了我的身上,一道道的七彩的暖流漸漸地湧入了我的身體,一種希望的感覺從我的心底驟然湧出。

  似乎身體恢複了力氣般,似乎自己已經能夠控制自己的命運般,我猛得發出一聲暴喝,将所有的滅世神套裝帶給我的感情全部發洩了出去。

  這時,天際劃過一道流光。一雙美麗的眼睛,起碼我覺得那是不屬于人間界的美麗的眼睛,比任何的妩媚的女人的眼睛都要令我着迷的眼睛在那裡微笑着帶着淡淡的傷感望着我。我知道它有什麼事要跟我說,我知道,它向我去找他,我知道,他想我救他,但是,他無奈地歎了口氣。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歎氣。我無聲的呐喊着,卻發現,不知何時我已然身處在沙爾屋子下的大殿内的祭壇上。

  茫然地望着沙爾,我還沒從剛剛的經曆中回過神來,沒辦法,誰讓那種感覺簡直太真實了,真實到了能夠讓我感覺到死亡的地步。

  “不錯嘛,沒想到你的第一關的試練這麼容易就闖了過來了。看來,你是第一個有望能夠将所有的滅世神殿下的套裝組合在一起的人呢。”沙爾真摯地笑着,從他那真誠的眼睛裡,我看不出他有在嘲諷我的意味,反之,我看到的隻是他對于那将滅世神套裝組合在一起的渴望。

  沒有回答沙爾的話,因為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回答。或者說,這時的我根本就沒有心力去回答任何的話,因為剛剛經曆了仿佛數千年的時光的事的我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情去回答什麼。

  突然,我發覺手上有什麼在跳動着。我茫然地向手上望去,隻見不知道何時破壞之刃已被我握在了手裡,似刀非刀似劍非劍的刃長一米又四。長長的刃身仿佛是黑夜的寵兒,散發着黑暗的氣息。一種瘋狂的破壞之意通過它傳遞到了我的身體裡,就連我自己都感覺到自己就快被它所控制。

  一股溫暖的氣息湧進我的身體,我茫然的看去,卻是五老用自己的力量壓制住了那暴虐的意念。

  我突然想到,既然破壞之刃已經到了我的手裡,那麼神裔一族僅有的兩件神器的另外一件呢?

  我的手劃過臉頰,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不用摸了,絕望的歎息就戴在你的臉上,隻是你自己感覺不到罷了。”沙爾的笑聲傳來,我無奈地發現,他說的是事實。

  我打開人物屬性欄,看向裝備的介紹:

  破壞之刃:完全的破壞。可升級神器。

  絕望的歎息:絕對的隐藏。

  暴汗,這是什麼數據,怎麼我是有看沒有懂?别怪我見識淺陋,确實是這兩件神器的介紹也未免太含糊了。我有點搞不懂是什麼意思。

  我用疑惑的眼神望向在旁邊老神在在的沙爾,想通過他了解下自己的新裝備的屬性。

  不過令我遺憾的是,沙爾那老頭并不明白我的眼神的含義,兀自在那盯着我發呆。

  無奈,我隻有問道:“沙爾,這兩件東西到底是作什麼用的?”

  “哎,那上面不是有介紹嘛。你不會自己看啊。”斜着眼睛,沙爾潇灑地摳着手指甲。

  “額,我是問,這個什麼完全的破壞和絕對的隐藏是什麼意思,我不懂啊!”無奈,我隻有坦然了自己的不了解。

  “哦,這個啊。”沙爾正經地望着我說道:“破壞之刃,唯一的屬性是完全的破壞,意思就是本來你們玩家如果要殺怪的話,要一點一點的将怪的皿掉完了才能将怪殺死。但是如果手執破壞之刃,就擁有了我們NPC存在的方式,如果砍掉怪物的頭顱,它就非死不可。如果砍掉它的手臂,除非有大祭祀給它治療,不然它的手臂是長不出來的。”

  強,變态,這是我現在心裡唯一的想法。擁有了它,不就是擁有了一把強悍到足以秒殺任何生物的實力嗎,比什麼其他的小說中的什麼屠龍刀,斬神劍什麼的對龍和神有攻擊加成的威力更加牛B的存在嘛!确切的說,擁有了破壞之刃,就等同于在遊戲中卻有了現實中殺人的效果。一刀,一劍都能取走一個生命。

  “絕望的歎息,唯一的屬性是絕對的隐藏。意思就是說,隻要戴上了絕望的歎息,其他不論是什麼職業,隻要實力沒超越你加上絕望歎息的實力的總和,那麼他們就無法探聽到哪怕你一丁點的信息。還有,擁有了絕望的歎息,你可以任意改變自己的外貌,身材,透露虛假的信息給别人。最後,它還有一項恐怖的能力,絕對的隐藏的真實意思其實是最高級的神隐,也就是隐身的終極版本。發揮了神隐效果的你,除非你主動攻擊别人,不然就算是一不小心被别人攻擊到了也不會現出身形。這就要說了,如果同時擁有了絕望的歎息和破壞之刃,那麼,在人間界,你已是最強的存在。”

  暴汗,這也忒恐怖了吧,如果我想殺誰,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不行,一定要壓抑自己心中那暴躁的殺戮之心,我可不希望自己日後變為一尊殺戮魔神。

  “對了。”沙爾的聲音繼續傳來:“擁有了絕望的歎息之後,你那無敵倒黴蛋稱号所帶來的負面影響也就可以忽略不計了,你可以獲得正常人的經驗了。”

  上帝啊,我贊美你。哦,不是。神啊!偉大的滅世神殿下啊,我贊美你!

  “哦,對了。其實,那個,如果你轉職成為五行殺手後你的升級模式也就跟一般的人不一樣了。”

  “什麼意思?”

  “你自己看下你自己的屬性。”

  我打開屬性欄一看:

  人物:殺手葉秋。字:迷失于不知。性别:男。種族:神裔一族。

  尊号:無敵倒黴蛋。身份:神裔一族族長。等級:D。

  “你現在的實力是D級。現在你的等級劃分是從最低級的F級到最高級的S級。F級是你以前的40級。E級是41-50級。D級是51-60級。C級是61-70級。B級是71-80級。A級是81-90級。S級是91-100級。我現在是SS級。也就是實力超越了100級但是還沒到神明級别實力的統稱。傳說中實力達到SSS級就是低級神明的實力。SSS級以上就是所謂的神級。”

  “哦,這樣啊。這沒什麼啊,起碼我不在是零級的實力了。”我無所謂的說道。

  “其實,我想告訴你的是,既然你的等級劃分已經變了,那麼你的升級方式也已經改變了。一種方式是你隻要殺死了你現在的等級,比方你現在是D級,隻要你殺死了D級級别最厲害的生物之後,你就自動升級為C級。第二種方式就是頓悟,通過頓悟的方式你也可以升級。”

  “那,要是我既殺不死最厲害的生物,也頓悟不了會怎麼樣。”我斜着眼睛看着沙爾,淡淡地問道。

  “額,那就升不了級被。”沙爾同樣淡淡地回道。

  “天啊,上帝啊,我恨你。”我痛苦地低聲咆哮着。這可怎麼辦,升不了級,那我以後還怎麼混。

  “還有,你的絕望的歎息隻能給對手不超過你所在的級别的數據。比如說,你現在是D級,也就是51-60的級别。你隻能給予對方你60級包括你是60級以下的假信息。”沙爾補充着說道。

  “哦,這無所謂的。”我根本就沒在聽沙爾說什麼,我隻是在不住的為自己悲哀的命運歎息。

  “最後,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因為絕望的歎息和破壞之刃都是滅世神大人遺留下來的超神器,你現在根本就沒有掌控它們的實力。所以你必須盡快的升級,如果短期内沒有達到它們所能承受的最低的底線,它們會反噬你。額,那種滋味比你被屠殺到零級更恐怖。”一邊摳着手指甲,沙爾一邊似乎自言自語着。

  “SHIT。”我忿忿地怒罵着,問道:“那我現在應該怎麼做?”

  “還能怎麼做。去升級被。地址我已經給你選好了。給你三個月的時間,如果你不能達到B級,那麼隻好再次享受那種痛苦的折磨了。”

  “送我去。”冷冷地吐出三個字,我就不信我的舊路還會重複。

  “OK。”沙爾信手一揮,我的人已消失在祭壇之上。

  “沙爾,你确定那小子能通過試練?”五老的其中一個沙啞地問道。

  “不知道呢!”沙爾不負責任地說道:“既然他已經接受了這個考驗,那麼我想他一定會用自己的實力去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的。”

  “當然,現在我也可以放松自己了,HOHO。終于可以擺脫這無聊的族長一職了。啊!美麗的世界,鮮花,美酒,PLMM,等着我沙爾吧。”沙爾大手一揮,似乎全世界所有的美好的東西盡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樣。

  “……”五老沉默不言。

  FUCK,怎麼又是這種黑漆漆的空間,為什麼每次我都要在這種地方升級不可?難道就沒有一個比較優美點的地方嗎。

  話說我随着沙爾的傳送魔法來到了一個黑暗的空間,剛一進來就有一座牌坊立在我的面前。我定睛一看,上書幾個大字――試練之地。丫得,這黑漆馬虎的,啥也看不到,還怎麼練級啊!

  雖然在心裡憤怒地罵着,但事實卻告訴我,現在不是瞎想的時候。不知道何知,我感覺到四處有無數的看不見的敵人在潛蹤着。

  我放出自己的靈識,憑借感覺去尋找那隐藏在暗處的敵人。一個,兩個,三個……數不盡的散發着敵意的生物就處在我的周圍。那冰冷的氣息,殘酷的殺意,讓我的全身不自禁的犯起了一股沖動,一股殺戮的沖動。好久沒有這樣了,自從那次事件之後,我再也沒有這種沖動了。

  我放任了自己的心中的沖動,不論它是我内心的渴望,還是由于破壞之刃的激發,我知道,要想在這種地方生存下去,我就要重新找回以前的生存方式,那種,不論在什麼情況下,都要保持冷靜,殘酷的心的生存方式。

  來了,我暗中吐出一口氣。左手信手一揮,一道在這漆黑的空間中仍能清晰可見的被破壞之刃劃過的痕迹顯現,一聲凄厲的嘶吼聲響起。我知道,我打中了那個看不見的敵人。

  可是,伴随着這一聲吼叫,是我靈感中無數的黑影向我攻擊過來。“FUCK。”大聲地吼叫了出來,我将破壞之刃舞得呼呼作響,一道道粘稠的應該是皿液的東西濺到我的身上。我卻更加感到激動,舞得更加快速。

  就在這黑暗的空間中,在我看不見的視線外,無數的黑影向我這裡聚集。皿在飄灑,人在怒吼,怪物在嘶叫,一切的一切,都盡現瘋狂。這裡,将會是我重出江湖的踏腳闆。

  就在這裡,我将真正的找回自己,找回當年那個冷酷的殺手的自己,是繼續勇敢的生存下去,還是就這樣沉淪不顧,就看我能不能活着從這試練之地走出去。

  而當我能夠達到沙爾的要求,真正的成為一個五行殺手之後,我就會回到那個殘酷的世界,去完成自己未完成的事,也許,我将會換個方式存在于這個世界,我将不再隻是為了找尋目的,而是真正的玩遊戲。

  “吼。”一聲怒吼,我赤着眼睛沖入了那無數的看不見的怪物群中。

  是曆史創造了英雄,還是英雄書寫了曆史?這深奧的問題,現在的葉秋是不知道的。不過時間卻冷眼看着這一切,看着這個在怪物堆中浴皿奮戰的男人,看着他在曆史的長廊中用自己那微弱的力量一點一滴地扭轉着曆史,也看着曆史的齒輪推動着這個男人向前探索。

  “呼……呼……”虛弱的趴在地上,我隻感到我的生命在一點一滴地流失,無力地握着破壞之刃,慢慢地想爬起來,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那是什麼,就在我接二連三地想要爬起來卻不可行的時候,就在我的前面出現了什麼東西。

  白森森的,發出着一股股的惡臭,當我看清時,不自禁地流出了一身冷汗。

  那是一張巨大的能夠一口吞下我整個人的大嘴,一個有着兩排鋒利的牙齒的流着唾液的大嘴,一張發出着能讓我昏迷氣息的大嘴。

  擁有這張嘴的卻是一頭我從來沒見過的怪物。

  正在這時,一陣“哔,哔。”的聲音響了起來。絕望的歎息給我送來了一些數據:黑暗狩獵者,C級暗屬性魔化生物。擁有在黑暗中感知的能力,絕技“暗炎吐息”。

  “有沒有搞錯。”我趴在地上無力地呻吟着,這怪物比我高了一個等級,而且就憑我現在的身體,怎麼能夠打得赢它?

  心裡淌着苦水,我無奈地慢慢站了起來,無恥地說道:“喂,對面的大家夥,如果你不想被我扒了你那身難看的皮的話,現在最好在我面前消失。”

  無聊地盯着對面的黑暗狩獵者,我居然從它那鬥大的眼睛中讀出了一絲不屑的信息。心裡的火騰的就冒了出來,曾幾何時我居然到了被一個怪鄙視的地步。

  把破壞之刃托在左手心中,擺出一個突刺的架勢,我緊緊地盯着黑暗狩獵者。隻見它那有力的四肢緊緊地抓着地,在地上劃出了一道道的痕迹,繃緊的肌肉诠釋着它力量的強大。

  不敢有絲毫懈怠,我繞着黑暗狩獵者慢慢地徘徊着,隻希望從它的身體上找出一點點的破綻。

  就在我這樣想的時候,絕望的歎息又給我提示來了一個重要的信息:黑暗狩獵者弱點為咽喉。

  既然知道了這大家夥的弱點在哪,我的信心便高漲了起來。

  一個突然的加速,我從黑暗狩獵者的背後襲向了它那寬大的背脊。手中的破壞之刃狠狠的刺向了它的脊椎骨。

  在我看不見的角度,黑暗狩獵者的眼中的不屑更加強烈,猛得一個轉身,有力的尾巴如鋼鞭般向我掃來。

  輕松地躲過了那能一鞭抽飛我的尾巴,一個側身,我已來到了黑暗狩獵者的正面,手中的破壞之刃毫不遲疑地斬向它的咽喉。

  “咝”一聲如割破皮革的聲音響起,隻見黑暗狩獵者的咽喉被破壞之刃劃開了一道口子,黑色的鮮皿如泉湧般向外噴灑。雖然它避開了我的攻擊,但鋒利的破壞之刃仍然在它的弱點劃開了那道緻命傷。

  破壞之刃似乎在興奮的鳴叫着,劍身輕微地顫抖,不受我控制的直指着受傷的黑暗狩獵者。

  我想,對于破壞之刃這種超神器來說,黑暗狩獵者這種C級的怪物在它眼中隻不過是一堆粉塵罷了。不過,由于長時間沒有進行殺戮,現在的破壞之刃急需要鮮皿來浸泡自己的劍身。

  “哈。”我一聲興奮地吼叫:“讓我來滿足你吧,我的夥伴。”

  高高的越起,就像翺翔的雄鷹俯沖般我從空中落了下來。手中的破壞之刃大幅度的擺在身後,向着地上的黑暗狩獵者斬去。

  “吼。”一聲怒吼,從黑暗狩獵者的嘴中噴出了有道暗屬性的氣息,丫得,大招來了。

  一道電光劃過腦海,我來不急細想,手中的破壞之刃已經劃破空間斬開了那道在我看來十分恐怖的“暗炎吐息”,接着不受阻擋地斬下了黑暗狩獵者那顆巨大的狼頭。

  絕對的破壞,一劍秒殺一高我一個等級的C級的怪物,這是何等的威力。

  閑下來的我不禁躺在了地上,一連串的戰鬥不僅讓我傷痕累累,還讓我的身心俱已疲憊。

  這時,我才有閑情去探尋那道突如其來的電光,我知道,那是破壞之刃給予我的信念,一種絕對的破壞的信念,在它面前,似乎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止得了它的前進。

  就在我閑情逸緻地享受着難得的清淨的時候,一聲系統的提示聲音吓了我一跳:“恭喜玩家殺手葉秋,你現在的等級提升為C級。”

  “不會吧,這麼容易就升級了?”我困惑了,沙爾不是說過了要想升級隻有兩種方式嗎。我剛剛肯定沒有悟出什麼,不然心裡一定會有感覺,這樣說來,一定是那隻黑暗狩獵者是C級怪物中比較厲害的了,并且肯定比D級最厲害的怪物牛B,不然我也不會升級了。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了。”我寂寞地用手撫摸着破壞之刃,傷感地想着。自從進到這個試練之地,每天除了戰鬥就是戰鬥。無休止的戰鬥讓自己感到十分的厭倦,但是又不能停止下來。真想就這麼一直躺下去直到世界末日啊。

  “不知道現在外面的世界怎麼樣了,阿術,你們還好嗎?”我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夥伴麼,不知道他們現在過得是否還好。自從天晚上之後,我想葉兒跟阿術已經掉出了英雄榜,失落了大地母神的妥協的阿術不知道心裡可會怪我。

  都是那個可惡的女人,都是她害的自己變成了現在這樣。她從我這奪去的,我一定會親手拿回來,奪去我兄弟的,我會用自己的力量拿回來。我要他們那群人以十倍百倍的痛苦來賠償我。

  戰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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