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帝王受:軍師,攻身為上

番外7宇文焘:直到生死相許1

  眼見自己的小跟班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宇文焘難得大發慈悲,手一揮,已經拿過小跟班手上的“燙手山芋”――一封信,來自他大哥,内容是要他回去。懶得再另外找信紙了,宇文焘刷刷兩筆在大哥的來信後面寫上兩個大字,“不回”,龍飛鳳舞氣勢凜然。宇文焘拍了拍手,将信扔給憑空冒出來的黑衣人,“給我大哥送回去。”

  “今兒又是個好天氣啊,走,我們上清雅堂聽曲兒去!”宇文焘打開白玉扇,一副風流倜傥的模樣。

  小喇叭臉更黑了,少主居然還要去那種煙花之地!

  宇文焘已經打了三個呵欠了,真是無聊啊。看來這北塘也不過爾爾,原本以為帝都會有點看頭,卻也不過如此,又打了一個呵欠之後,宇文焘心想還是走吧,剛要起身,就被大廳裡此起彼伏的呐喊給吸引了,反正閑着也是閑着,他倒要看看這美人惜是個什麼人物,複又坐了回去,徹底忽視掉小跟班一張黑如鍋底的臉。

  果不其然,還真是一人間尤物。宇文焘輕佻地吹了聲口哨,見美人惜回應,那股無聊的勁頭又起來了,他也不曉得自己最近是怎麼了,連見了這樣的美人兒都無動于衷,宇文焘皺了皺眉,難不成自己出了什麼毛病?

  很快,宇文焘就發現自己不但沒有什麼毛病,還興奮得很,一切都在那個白衣人兒出現之後,他一眼就看出那是個美麗的小嬌娥。讓他樂不可支的是,那小人兒連着跳了幾次都沒能攀上吹拉彈唱的台子,整張臉粉嫩透紅,嬌豔欲滴地勾着他蠢蠢欲動的心髒,真個是要命啊!他宇文焘嘛向來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當下白玉折扇輕輕在左手上敲了一敲,整個人長身而起,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已經立在了台子邊上,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已經将那朵嬌豔欲滴的小花兒給抱進了懷裡,乖乖,這小人兒身上有股醉人的香味,他覺得自己某個地方要造反了。為了避免小人兒再摔下去,宇文焘抱着人轉了個身,不過他很快就發現自己幹了件糟糕的蠢事兒,但聽下面此起彼伏的驚呼聲就知道了。

  風流倜傥的宇文焘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被罵做登徒子,更沒想到,被人叫做登徒子會讓他興奮成這樣,他現在隻想找個地方好好享用懷裡這朵嬌嫩的小花兒,看他哭泣掙紮,想必是一件賞心悅事。當下不再猶疑,抱着人翩翩而去。

  好吧,這小東西非常的不合作,伶牙俐齒将他身上能招呼到的地方都啃了個遍,害得他就要把持不住了,索性将人帶到城外的百裡花海,将人給吃了。

  怎麼會是個帶把兒的?

  這不是問題的關鍵,問題的關鍵在于,他為什麼會對着個帶把兒的興奮到不能自已?他什麼時候開始斷袖的怎麼自己都不知道?這問題,它有點嚴重。

  咳咳咳,今天之前他還真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會抱男人,但不管怎樣,他将人家給吃了這是不争的事實。看到那白嫩的身上到處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素來沒心沒肺的宇文焘有點心虛了,想到小人兒橫眉怒目的樣子,雖然很美很可愛沒錯,但不小心自己這脖子就會被炸毛的小獸給咬成兩截吧?他可還不想英年早逝啊!尤其是在知道了原來男人的身子也能讓人這麼銷魂之後,他覺得有必要再找個漂亮小男孩試試。

  不負責任的登徒子再把小美人兒吃幹抹淨之後拍拍屁股準備走人了,一陣春風拂過,總算這登徒子還有點良心,将自己的外衣給小人兒披上,想必他那個笨得冒油的奴仆應該就快找來了吧,宇文焘果斷地走了。

  這是他宇文焘幹過最沒品的一件事,他不曉得自己會因此招來報應的,更不曉得這代價居然要他用一生一世來支付。

  他本來是想找個清倌兒才又回到清雅堂的,結果哪曉得一整個下午腦子裡都是那張傾城絕世的小臉,他哭着說不要的時候,他痙攣着身體罵他禽獸的時候,他雙眼通紅含羞帶怨地看着他的時候――他覺得有個地方又痛了。當下吩咐月娘帶兩個小倌來。

  原本想着問了想知道的事情後,就順便拿這兩個小倌洩洩火的,哪曉得,看着那兩張據說很漂亮的臉,他興緻缺缺就差打呵欠了,果然,誰都沒有辦法跟那個小妙人兒相比啊,他發覺他終于找着了個好玩兒的事了。隻是沒想到,宇木帶回來的消息讓他有些郁悶。倒不是說北塘的正元帝就有多了不起,隻是正逢這多事之秋,雖然他并沒有多愛國,但是挑起兩國戰争的事情他還真沒想過要幹的,畢竟他大哥可是以後的一國之君,怎麼說他也不能送一場兩國大戰給皇兄當登基賀禮吧?搖了搖頭,小妙人兒好吃是好吃,就是吃起來有點麻煩啊,反正都吃到嘴了,也沒差了。他就不該多嘴問一句,“他怎樣了?”

  聽到宇木說他将自己一個人關在寝宮裡,不準任何人靠近不說,還把禦醫們都轟了出去,他那好看的劍眉第一次深深蹙了起來,心底冒起一股陌生的愠怒,這小東西真不讓人省心!等他站在空無一人的紫宸殿時,宇文焘都還沒想明白,他到底是怎麼了,心急如焚地跑來幹啥?但在看到那小東西蜷縮在寬大的龍床上,整張小臉都扭曲成一塊兒時,心口處沒來由地狠狠抽了一把,他再度皺了皺眉,三兩步走到床邊坐下。小東西顯然已經痛昏過去了,小嘴裡嘟嘟嚷嚷地不知道在說什麼,晶瑩的淚珠兒挂在臉上,怎麼看怎麼惹人憐愛。

  宇文焘伸手将蜷縮成一團的人抱進懷裡,昏迷中的人虛弱地掙紮着,他低沉的聲音不複輕佻,溫柔地哄,“乖,讓我看看你。”也許是他的聲音具有安撫人心的魔力,懷裡剛剛還掙紮的身體漸漸安靜下來,那顆小腦袋還在他手心裡蹭了蹭,癢舒舒的感覺直擊心髒,害得他差點跳起來。

  修長的手覆上懷裡人白嫩的腹部,“别動,乖乖的,”宇文焘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會有這麼溫柔的時候,手在腹部輕輕地揉了幾下,往下探了去,“乖,弄幹淨,就不疼了。”

  終于,懷裡的身體徹底安靜下來,依戀地蜷縮在他懷裡,呼吸均勻。宇文焘看着那張煞白的小臉,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他一直是個完美的情人,每個跟他在一起過的女子都這麼說,但是他從來沒有因為任何一個人有過這樣大起大落的心境,更别說會親自給人善後了。眯着眼看着懷裡的人,宇文焘眉目之間不複風流,有的隻是一絲愠怒,他剛剛沒聽錯的話,這小家夥一直在叫“皇兄”?正元帝的皇兄,他可是一點都不陌生,畢竟不久之前,他才給那個“皇兄”――北塘的護國将軍北塘王阮韶送了一份大禮,就是不曉得是自己訓練的騎兵更勝一籌呢,還是北塘王棋高一着。看得出來,這小東西對自己皇兄的感情不一般。宇文焘冷冷笑了笑,他倒想看看,北塘王到底有什麼本事。隻顧着生氣的男人也沒想過自己為什麼要生氣。

  好吧,我又來了。

  宇文焘挫敗地翻了翻白眼,想他風流倜傥天下無雙的宇文焘竟然做了窺視狂的勾當。眼見小東西打翻了綠頭牌,一個人在巨大的龍床上翻來覆去夜不成寐,他真想撲下去一把抱住那柔嫩的身體,輕聲哄着他入睡。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似乎自從遇到這小東西,他宇文焘就整個人都不對了。再這樣下去可不行。見小東西在奴才的勸說下放棄了去太液亭,他松了一口氣,随即又想自己為什麼要一副松了一口氣的模樣?想到這裡,宇文焘有些煩躁,決定走了,哪知卻聽到太液亭裡有些奇怪的聲響,悄無聲息地靠近太液亭,他竟然看到了一隻小包子,深邃的眼睛陡然睜大,那張小臉如此熟悉,不就是剛剛才離開的小東西嗎?這是怎麼回事?北塘正元帝迄今無子,這是天下皆知的事,這小包子是哪裡來的?想到這裡,宇文焘不禁想,難不成是正元帝故意藏起來了?他将自己的皇子藏得這麼滴水不漏想做什麼?沉思的當口,宇文焘發現小包子似乎有些不對勁,對着那張小臉,他竟然發現了自己的不忍心,歎了一口氣,宇文焘轉身,他剛才似乎看到一個小太監慌慌張張地在找什麼,使了點小計謀将那小太監引到太液亭,宇文焘留了個心眼,悄悄跟住了那個太監,待發現太監将小包子帶去的地方異常古怪後,在思慮萬千中離開了皇宮。

  原本說好不再來的宇文焘隻堅持了一天,就又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皇宮裡,他看見了那副攤在書案上幹墨不久的畫,畫裡的人劍眉星目,嘴角一抹邪肆的笑,正是他本尊。他一邊想着,小東西是抱着怎樣的心情畫着他的肖像,一邊提筆将那不甚出彩的眼睛給重描了一遍,這是他和小東西一起合作的畫,畫裡的人是他。不知為什麼,宇文焘覺得很高興,心裡一絲絲的甜漫上來,擋都擋不住。

  事情有點不妙了啊,可惜,宇文焘似乎沒有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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