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母親知道多少......
相對于父親,真姬對于母親是一種不知該怎麼相處的感覺。
面對母親的主動談話,在真姬心中,她是處于一種不知該說什麼的情緒。
明明對父親有很多話想說,可是對母親,本該可以說出來的話,在她面前卻說不出口......
面對女兒的沉默,西木野瑞妃心中無奈歎口氣。
這次也是這樣,曾經她找女兒交談時,女兒大多數都是保持沉默。
“真姬,今晚回來的時候,是一位男孩送你回來的吧。”
“!!!”
“母親......你怎麼知道的......”
西木野瑞妃這句話,徹底将真姬給驚到了。
如果說對于偶像的事,真姬是想告訴父母的話,那對于谌羽前輩的存在,那她就是徹底不想告訴父母。
因為她怕一旦讓父母知道,她怕父母誤會。
畢業前禁止談戀愛。
這是父親對自己下達的要求。
真姬心中清楚,身為西木野醫院未來繼承人,對于自己來說,在未來有很大可能是沒有戀愛這一說法的。
在畢業後,她可能經過父親介紹認識一位門當戶對的公子,這位公子或許就是自己未來的丈夫。
而戀愛這種事,對于父親來說,在自己畢業前是堅決不允許擁有的。
即使她跟前輩之間并沒有什麼,可在這個時期一旦被父母知道這事話,那就會更加的糟糕。
可真姬萬萬沒有想到,前輩送自己回來的時候,卻被母親親眼看到了。
在回來前,她曾經以為自己眼花了,在自己房子前,她看到母親的車正行駛而過。
當時那個時間段,平時母親在這個時間,一般都還是在醫院工作。
現在看來,當時自己并沒有眼花,那個時候的确是母親回來了。
看到女兒一臉震驚的樣子,西木野瑞妃心中大緻猜到了這位男性與真姬的關系并不簡單。
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送女兒回來的男性,應該就是女兒房間書桌上照片裡的男性。
“真姬,今晚你對父親說的話是那位男性教你的?”
平時安靜乖巧的女兒,怎麼可能一下會變成跟丈夫頂嘴的女孩。
其中,她很大可能就是受了什麼刺激,這才導緻變成現在這樣的。
想到這裡,西木野瑞妃對出現在真姬身邊的男性,好感直接為負。
對于這樣擅自插入其他人家庭情況之人,西木野瑞妃向來沒什麼好感的。
“不是的,母親。”
“前輩根本沒有教過自己說那樣的話。”
真姬急忙否定。
前輩他隻是讓自己好好地跟父母談談,隻是自己不會交流與說話,這才導緻現在變成這副模樣。
“前輩他隻是開導我,讓我将這事坦白後,坐下來好好地跟您們談談。”
“可是因為我的關系,我跟父親他......”
逐漸冷靜下來的真姬,才意識到剛剛自己是有多麼的沖動。
“前輩還跟我說‘可憐天下父母心’,父母與兒女之間的事,根本不算事,隻要雙方都抱着理解對方心态交談,沒有什麼事不能和平解決的。”
可憐天下父母心......
看來自己對于真姬身邊那位男性好像是誤解了什麼......
“真姬,能告訴母親那位前輩是如何開導你的?”
真姬對自己隔着一堵無形的牆,而對那位男性,卻敞開了心扉。
在瑞妃心中,有些嫉妒的同時又有些好奇。
她好奇這位男性是如何做到讓真姬敞開心扉的。
“前輩他說的就是我剛剛說的那些,在說完這些話後,他還鼓勵支持我......”
就這麼簡單??
聽到這些話,西木野瑞妃好像明白了自己對女兒缺少了什麼。
看着女兒那一副靜靜等待挨訓的樣子,西木野瑞妃摸摸她的腦袋。
“真姬,你能将那位開導你的男生邀請到家一趟嗎?”
“啊!!!”
“母親,您沒有說錯吧,您讓我邀請前輩來家一趟?”
“嗯,對于能讓女兒敞開心扉的男生,做為為此努力苦苦無果的母親,可是很好奇他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聽到母親這話,真姬臉蛋不禁一紅。
敞開心扉......
我才沒有,我隻是認為前輩的話有道理而已。
真姬的臉色與沉默,更加的讓西木野瑞妃認為女兒和那少年的關系不簡單。
雖然很想知道女兒和他具體是什麼關系,可她現在并沒有問。
“就這樣決定了,明天我和你父親都有空,真姬你就邀請那位前輩來我們家一趟吧。”
“或許有你前輩在的關系,你父親或許有可能改變決定。”
“真的嗎?!!父親他因此會改變決定?”
真姬有些期盼的看着西木野瑞妃。
之前的交談失敗,導緻現在真姬不知該怎麼面對父親。
如果前輩來能解決這事的話,那就再好不過。
“當然,這也隻是有可能,真姬可不要抱太大的期望哦。”
能這樣開導女兒的男孩,本身心智應該挺成熟的,他的話,或許能讓丈夫改變下對于女兒的态度。
“嗯,明天我就邀請前輩來家裡。”
不知該怎麼跟父親相處與道歉的真姬,想到如果有前輩在場的話,那她就有可能将心中原本不敢跟父親說的話通通說出來,真姬就忍不住的高興起來。
前輩對她來說,是一直默默在背後支持她,同時隻要前輩在身邊,會給真姬一種莫名的自信。
這種自信就好像是,無論她做什麼,前輩他都會支持鼓勵自己。
其實真姬不知道的是,這種所謂的支持與鼓勵正是她渴望從父親那裡得到的精神寄托。
“那今晚就到這裡,等會下來吃飯,在這之前,我會跟你父親好好談談的。”
“謝謝母親。”
離開真姬卧室,走到客廳的西木野瑞妃,不等她開口,早已等待多時的真姬父親率先問了出來。
“瑞妃,情況如何?真姬那孩子沒問題吧。”
看到丈夫那關心的樣子,西木野瑞妃就忍不住回答道。
“既然你這麼關心女兒,剛才怎麼不親自上去看看?”
聽到妻子這話,真姬父親有些尴尬。
随後反應過來,拿起手中的書籍,試圖遮掩這份尴尬之色。
“如果我現在上去看她的話,之前所作的一切都白費,我不想為了一時,而毀了一世。”
丈夫的回答,讓西木野瑞妃有些頭痛。
“你啊,再這樣下去,你和真姬之間遲早會出問題的。”
“沒事,隻要真姬過得好就沒問題。”
“......”
真不知該拿什麼話來形容自己丈夫的西木野瑞妃,對于在這事上已經可以說倔到骨子裡的他,一時之間肯定是拉不回來的。
不知明天那位少年有沒有這個可能。
“對了,明天你有空吧。”
“嗯,因為有兩位老同學要拜訪自己,明天在家休息一天。”
“那就好。”
“怎麼了?”
“明天真姬的朋友會來家裡一趟,到時你可不要上來就給對方臉色看。”
“朋友?真姬的朋友?真姬什麼時候在學校交到朋友了?”
“......”
我該怎麼形容你那個有些腐朽且榆木的腦袋呢,難道你就這麼不想讓真姬交到朋友?
“難道真姬交朋友還要告訴你不成?”
“身為父親,有義務幫助真姬評價她這些朋友是否有值得交往的意義。”
不知為何,聽到丈夫這話的西木野瑞妃,心中有些煩。
“你啊......整天就把意義挂在嘴邊,在醫院就是這樣,回答家也同樣如此。”
“算了,我去做飯了,你好好想想該怎麼修補與真姬的關系吧。”
西木野瑞妃留下這一句話,便離開了客廳,留下一臉不解的真姬父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