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257章 狠,就要狠到底

  他的車子就停在教學樓下,此刻來往的學生雖說不多,卻也有一兩個,又是眼見着高湛将言梓瞳塞進車子裡的。

  這個社會其實就是這麼現實的,人都是冷酷的。總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從高湛身上迸射出來的怒意,就好似冬日裡的寒潮一樣,使得來往的幾個人根本就不敢靠近一分。

  他就似個中了魔瘋一般,沒有一點理智,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就是:你的扼殺了我的一個孩子,那你就必須還我一個孩子。今天,不管發生任何事情,我都要得到你。

  那赤紅的雙眸如淬了火,又似染了皿,透着一抹志在必得的強勢。

  眼見他的唇就在貼上她的唇之際,高湛隻覺得自己的脖子上傳來一絲涼意,還有一絲隐隐的劃痛。

  言梓瞳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竟是拿了一塊平闆電腦屏幕的碎片,就那麼抵着他的脖子。

  高湛覺得他的脖子被劃破了一條淺口,她就那麼冷靜到絕情,沒有一點驚慌的看着他。

  他與她之間的距離僅不過五公分,但是她看着他的眼神卻是冷的,絕情的,沒有一點依戀與留情的,甚至是帶着一抹厭惡的。

  “言梓瞳,你瘋了!”高湛一臉陰郁到面部抽搐的盯着她,那聲音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拿開!”

  她并沒有拿開的意思,反而還加重了一分力道。

  高湛隻覺得那一刺痛加深了一分。

  “言、梓、瞳!”咬牙切齒的吼着她的名字,那一雙冒火的眼睛一副想要将她燃成灰盡的意思,“我讓你拿開,你聽不懂嗎?”

  她卻并沒有要聽從的意思,唇角揚起一抹冷笑,面無表情的說道,“瘋了?到底誰瘋了?我沒空陪你玩也沒興趣參和你的那些破爛事!你可以再動一下試試的!你也千萬别刺激我,我經不起刺激的,萬一一個不小心,我手滑……”

  說到這裡,頓時了一下,漫不經心的瞥他一眼,繼續冷冷的說道,“高總,你大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殺人償命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我不會傻到割斷你的喉嚨,但是割傷還是有可能的,隻是輕重問題。不信你可以試試!”

  高湛隻覺得自己的臉皮在一抖一抖的抽搐中,太陽穴在“突突”的跳着,那看着她的眼眸裡,滿滿的全都是不甘與憤恨。

  然後“忽”的勾起一抹意耐人尋味的陰笑,就那麼陰摯而又森寒的厲視着她,“你要是有本事,你就一下割下去,千萬别手抖!你要是割不下去,那就還我一個孩子!言梓瞳……”

  “是嗎?那這裡呢?”他的話還沒說完,隻覺得褲裆處又是被什麼給頂了。她就那麼面無表情,跟個面部癱瘓的人一樣,陰森森的盯着他。

  她的左手裡同樣拿着一片碎片,隻是相對于右手抵着他脖子的碎片,左手拿的碎片是細細的,呈條狀的。

  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眸裡除了憤恨之外,盡是絕望。

  “高少爺,你可以試試!是你的動作快,還是我的動作快。”她面無表情的盯着他,完全沒有感覺到左手手掌上的痛。

  剛才她是将碎片握于掌心,碎片劃破她的手掌。此刻,掌心處還在流皿,那皿滴在他的褲裆處。

  “言!梓!瞳!”高湛咬牙切齒的吼着她的名字。

  “你可以有兩個選擇。”言梓瞳看着他冷聲說道,“第一,開門我下車。第二,你成為太監!”

  太監兩個字狠狠的刺痛了高湛的每一根神經,他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嚣着,勃怒着。

  但是,那紮在他褲裆上的碎片,那抵在他脖子上的碎片,都讓他沒有第二個選擇。

  看着她的眼睛,從她那狠絕而又冷漠的眼神裡,他讀出來,她不是在開玩笑,她說的是真的。她說得出做得到。

  這一刻,高湛突然間冷靜下來了。

  為了一個言梓瞳,真的值得他拿一切去換嗎?

  他現在正處于讓老太太信任之際,老太太已經有意放手公司交給他了。沈國濤雖然同意了他與沈從嫣的婚事,但是顯然并沒有完全信任他。要不然,他不會還與容肆去合作的。

  在這個時候,他真的要放棄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一切嗎?

  如果讓沈國濤知道他對言梓瞳的這份心思,那麼也許他将前功盡棄了。

  不!

  這不是他要的!

  如果沒有沈國濤的支持與倚仗,他還不是容肆的對手。

  言梓瞳,你夠狠!

  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你真以為容肆是喜歡你,真心對你才和你在一起的嗎?”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冷冷的說道。

  言梓瞳冷笑,依舊面無表情的看着他,一臉不以為意的說道,“這件事情不勞高總操心,不管他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不管他是喜歡我還是利用我,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知道玉瑾為什麼會昏迷三年嗎?”他看着她繼續問。

  她毫不猶豫的說道,“不想知道!開鎖!”幾乎是命令般的朝着他說道。

  “玉瑾是他的未婚妻,他們從小青梅竹馬長大的,他們訂過婚,差一點就結婚了!他之所以和你在一起,那是因為第一,他與舅媽賭氣。第二,容家的男人,三十二歲之前必須結婚,否則他沒資格坐在容氏總裁的位置。他今年三十一,過了年就三十二了。他再不結婚,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将是行知的!”

  言梓瞳的心糾了一下,但是沒有在臉上表露出一點來,冷冷的說道,“第一,賭不賭氣,我現在是容太太!第二,容氏現在是他的,而我是他的合法妻子。不管你說什麼,對我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我再說一遍,開鎖!”

  “嘶!”褲裆處傳來刺破巾料的聲音,她手裡的細碎條紮破了他的褲子。

  高湛隻覺得後背一陣冷汗冒出,他沒想到她還真是一點也不留情。

  他甚至都能感覺到那碎片的一頭已經頂到了他的命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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