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741章 出力的是容小肆,不是手

  容肆一聽到“毒”這個字,立馬一臉緊張的看着她,急急的問,“怎麼了?哪不舒服了?”

  她彎唇揚起一抹嬌俏的淺笑,笑容中漾溢着隐約可見的壞意,氤氲的眼眸撲閃撲閃的望着他,吐氣如蘭,“中了一種叫做容肆的毒。”

  他微怔,随即了然,臉上緊張而又擔憂的表情立馬消失,取而代之是一臉柔情似水的笑容。

  屈指在她的鼻尖上輕輕的一刮,“那就多中深一點,這輩子都不要戒了。”

  她眯眸淺笑,嬌豔如綻開的繁花,踮腳很主動的在他的唇上親了親,“嗯,再沾一點毒汁。”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吃飯。”

  她朝着他莞爾一笑,幫着他一起盛水餃,然後是兩人一起吃。

  賀石來的時候,兩人正好吃完,容肆本來是要去洗碗的,不過被言梓瞳勒令禁止了。

  他手上還有傷,可不能沾水。

  “少爺,兩件事情。”賀石看着容肆一臉嚴肅的說道。

  容肆點頭,示意他往下說。

  “沐方的情婦給我打電話,說是喬楠要殺她,我給她安排了住處,也安排了人看着她。還有,她妹妹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言梓瞳從廚房裡探出半個身子,一臉正色的問着賀石。

  她的手上還沾着水,碗當然沒有這麼快就洗好。

  “電梯事故。電梯門開了,但是電梯卻沒有上來,一腳踩過去,當場死亡。”賀石一臉嚴肅的說道,然後似是想到了什麼,又說,“還有,沐方的情婦說她懷孕了。”

  言梓瞳的眉頭擰了一下,眸色有些深沉,一副思索的樣子,與容肆對視一眼。

  “醫院裡我查過了,沒人對她不利,醫生給她用的藥也全都是正常的藥。”賀石又說。

  言梓瞳不說話,重新折回廚房繼續洗碗。

  容肆靠坐于餐桌上,右手環兇,左手撫着自己的下巴,微垂着頭,一臉深思熟慮的樣子。擡頭看向賀石,“還有一件事呢?”

  “言家父女并沒有在醫院出現過。”

  容肆點頭,“嗯,知道了。”

  言梓瞳洗好碗從廚房出來,抽過面紙擦拭着自己的手。

  賀石看一眼兩人,很識趣的說道,“少爺,那我先回去了。你有事随時叫我。”

  說完朝着言梓瞳投去一抹感激的淡笑便是轉身離開了。

  言梓瞳微微的怔了一下,看向容肆,略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賀石剛才是在笑嗎?他竟然也會笑的嗎?我認識你們這麼久,可從來沒有看到過他的笑容哎。”

  看到賀石的笑容簡直比看到容肆的笑容還要難得啊。剛才,他竟然笑了哎。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容肆看她一眼,轉身從一旁的櫃子拿過一面手霜,擠出然後小心翼翼如呵護至寶一般的替她的雙手塗抹着。

  “肆哥,你說這事會不會是喬楠的做的?”由着他替自己塗抹着護膚滋潤霜,言梓瞳輕聲問道。

  “不好說,但是有可能。”容肆不以為意的說道。

  “我覺的大半的可能是。”言梓瞳一臉認真思索的說道,“就她那麼小心眼的女人,怎麼可能容忍沐方有别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懷了沐方的孩子。這女人做事太精了,下手也狠。按她的意思,肯定是姐妹倆一起解決掉的。像電梯這種意外事故,每年發生的還是很多的,這樣摔死,那可查不到她的頭上。”

  “嗯。”容肆點頭。

  她低頭看着他右手手背,用着命令般的語氣說道,“你右手少動,别剛一結痂,你一動又給破了。這樣好不了。”

  “那晚上怎麼辦?”他用着一本正經的語氣問,那看着她的眼神,甚至都不帶一點流氓氣的,正經到不能再正經。

  言梓瞳淺嗔他一眼,揚起一抹俏皮的淺笑,“容少爺你這麼厲害,當然一隻手也不是問題了。”

  他微微低下頭,眼眸裡噙着一絲邪氣,緩聲說道,“也對,出力的是容小肆,不是右手。”

  她擡眸嗔他一眼,“沐方的女人先好好的照顧着,她對我們還有可用價值。對了,你是怎麼找到墨家地址的?”

  他雙手往她的腰上摟去,言梓瞳直接把他的右手拿過來,不讓他過多的動作。

  見此,容肆隻能單手摟着她,讓她與自己貼靠的更近,“那要我的小乖與我心意相通才行。”

  她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環,“我的肆哥,怎麼個心意相通啊?”邊說邊俏皮的眨動着雙眸,波光粼粼的望着他。

  他在她的唇上輕啄,“醫院那邊姓言的女人一行動,我就知道這是你在給我傳遞信号。我去做了親子鑒定,鑒定結果,我們倆沒有任何皿緣關系。你不是我爸的女兒,你也不是沐方的女兒,那你就是墨家的女兒。”

  言梓瞳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對。我看到他的時候并沒有害怕與緊張,雖然他冷着一張臉,就跟個修羅閻王似的,但是讓依舊讓我有一種親切感,就好像是久違的親人在那一刻重聚。”

  她頓了頓,然後又補充道,“這種感覺與當初沐方言辭鑿鑿的說我是他的女兒是完全不一樣的。我對沐方有的隻是厭惡與憎憤,但是對他,卻是一種發自内心的喜歡。我想,這應該就是皿緣與親情吧。”

  容肆揚起一抹淡淡的淺笑,拇指拇腹輕輕的揉撫着她的臉頰,“嗯,皿緣與親情就是這麼莫名其妙的存在。”

  她略有些失落的輕歎一口氣,然後揚起一抹澀笑,“可是我傷了他的心。我想他應該是很想聽到我喊他一聲的,但是我覺得自己喊不出來。”

  “小乖,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一個過程的,他會明白的,也不會怪你。他和沐方不是一樣的人,如果是的話,他也不會這麼輕易放手讓我帶你回家了。”他看着她,柔聲安慰道。

  言梓瞳點頭,這一點她确實相信。然後猛的想到一件事情,“我們不是兄妹,那麼那份鑒定報告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說我們有皿緣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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