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9章 墨君博,你整個都是我的!
水果刀沒有刺中齊子晴的肚子,而且再一次劃過她的臉,紮進地闆裡,齊子晴的臉再一次劃出一條口。
她的臉算是徹底的毀了,一邊被劃了五刀,一邊兩邊,而且還是呈十字型的。
再加之那塌歪的鼻子,齊子晴算是徹底毀了。
馬雅雯隻覺得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
墨君博帶着楊立禾去醫生處,醫生正給她做詳細的檢查。
脖子上的是小傷,隻是劃破一點皮,沒什麼大礙。臉上印着五個明顯的手指印,臉也有些腫。
這讓墨君博很心疼,也很自責内疚。
當他看到楊立禾那凸起的肚子也有傷,還滲着皿絲。
顯然是剛才馬雅雯刺的,還有他進之前,她捂着肚子,應該是被馬雅雯打過肚子。
“怎麼樣,有沒有問題?”墨君博問着醫生,臉上滿滿的全都是擔心與急切,還有心疼。
轉眸看向楊立禾,柔聲問道,“有沒有哪不舒服?是不是有被打到肚子?要是有哪不舒服的,你别自己忍着,有一點不舒服的都說出來。”
楊立禾朝着他揚起一抹暖暖的淺笑,緩聲說道,“我沒覺得哪裡不舒服,你别這麼緊張,醫生不是在檢查嗎。我要是有不舒服的肯定會說的。”
墨君博不再說話,隻是一臉靜寂而又沉默的看着她,眼眸之難掩擔憂之色。
醫生做完詳細的檢查,朝着墨君博舒然一笑,“墨總,放心吧,少奶奶沒事,寶寶也挺好。不用擔心,一切正常。寶寶還是很堅強的。”
聽醫生這麼一說,墨君博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點頭一臉沉重的說道,“會不會是才剛剛傷到,查檢不出來?要不然過兩天我們再過來檢查一下?”
醫生赫然一笑,緩聲說道,“那也行,不過基本上不會有問題。如果墨總不放心,為了安全起見的話,一周後再過來檢查一下也行。這兩天的話也多注意一點,如果感覺到有什麼不适的話,就馬上來醫院。還有,要注意會不會有見紅,這一點很重要的。”
楊立禾點頭,一臉認真的說道,“好的,我知道了。”
吸了吸鼻子,感覺好像聞到有一股皿腥味。
“我怎麼聞到有一股皿腥味?我沒流皿啊,就脖子上這點小傷……”話沒說完,視線落到墨君博兇口上。
他穿着深黑色的西裝,所以看不出來什麼不妥的地方。
但是,西裝内,那白色的襯衫卻是有點泛紅了。
還有,西裝外套怎麼破了一條口子,裡面的白色襯衫是紅色的。
楊立禾一步邁向前,一把扯開他的西裝,隻見裡面的襯衫是一片映紅的。
左兇處,有一條手掌寬的傷口,不止割破了西裝外套,還割破了裡面的襯衫。
“墨君博,你劃破了這麼長一條口,你竟然不說!你還一路抱着我過來!”楊立禾一臉驚愕的看着他。
傷口雖然不是很深,但是卻也劃破了皮肉。
如果不是穿着兩件衣服,豈不是得紮中心髒處?
楊立禾光想想就覺得心驚,後背滲出一大片冷汗。
一定是剛才趴過來抓她的時候,被窗台上那豎着的玻璃片給刺中的。
他竟然一聲不吭,當沒事一般。
“小傷而已,沒什麼大礙的。”墨君博一臉不以為意的說道。
“誰跟你說這是小傷了!誰告訴你沒大礙了!”楊立禾氣呼呼的瞪着他,然後又一臉心疼的說道,“你當自己的肉是鐵做的,還是面粉揉的,不知道疼的?我告訴你,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我的東西你給我管好了,再讓傷着了,我跟你沒完!”
醫生擰唇偷笑中,但是卻又沒敢笑的太明顯。
“醫生,給他處理傷口,該縫縫!他說不疼,你不别用麻藥,就這麼給他縫針!”楊立禾對着抿唇偷笑中的醫生說道。
醫生止笑,看着她一本正經的說道,“少奶奶,墨總這傷不需要縫針,我給他……”
“誰說不需要縫針了?”醫生的話還沒說完,楊立禾氣呼呼的打斷,一臉怨氣十足的瞪着他厲聲說道,“都傷的這麼深,還這麼長,不縫針能好的快?萬一傷口發炎了,你負責?”
醫生一臉木讷的看着她,然後轉眸看向墨君博。
墨君博一臉無奈又好脾氣的說道,“她說縫針就縫針,不用麻藥,你給我處理一下。”
醫生點頭,“行,我讓其他的醫生過來,縫針不是我的強項。”
淩躍過來的時候,醫生正在給墨君博縫針。
手掌那麼長的一條傷口,那是全長,傷口深一點的也就兩公分,其餘也就是一點劃傷。
所以縫針的話也就六針的樣子。
不打麻藥,就這麼縫,楊立禾看着那針頭挑起皮肉,然後穿過,不禁的又心疼了。看着墨君博的眼神柔和了許多,對着那縫針的醫生說道,“輕一點,沒打麻藥,很疼的。”
墨君博轉眸看向她,不緊不慢的說道,“不是你不讓人家打的嗎?也是你非得讓人家給我縫的。”
“你給我閉嘴!”楊立禾沒好氣的朝着他一聲輕吼,一臉的怨念,“我沒讓你說話!”
墨君博揚起一抹會心的淺笑,還真就不出聲了。
“少爺,少奶奶。”淩躍一臉恭敬的站于墨君博身邊。
“嗯,都處理好了?”墨君博沉聲問道。
淩躍點頭,“好了。”
醫生縫好,又給傷口上藥,然後包紗布。
墨君博起身,對着楊立禾說道,“回家嗎?”
楊立禾點頭,“嗯,回家。”
淩躍張了張嘴,一副欲言雙止的樣子。
“淩躍,有什麼話就說,吞吞吐吐,想當女人嗎?”楊立禾沒好氣的看一眼淩躍說道。
淩躍看着她,一臉正色的說道,“少奶奶,馬雅蘭女士的病情好像有些加重。她說想見你,跟你解釋清楚。”
楊立禾臉色一沉,眸色一暗,邁步朝着門外走去,對着身後的淩躍沉聲說道,“不見!我跟她沒有任何關系!”
“立……墨少奶奶,你能聽我解釋嗎?”
楊立禾剛一走出病房,門口馬雅蘭坐在輪椅上,一臉痛楚又請求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