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4章 又對容肆的老婆起賊心了
“來看看你啊,怎麼不歡迎我啊?”楊立禾一臉調整趣的說道,手裡拎着一個保溫盒。
滕靜好揚起一抹苦澀的淺笑,“沒有的事情。”
楊立禾站于桌旁,将保溫盒打開,倒出一小碗清粥,然後走至她身邊,“醫生說你現在吃點清淡的流食比較好。這是我讓家裡的保姆熬的小米粥,你喝點。”
滕靜好伸手接過,微笑着說道,“謝謝,你有心了。”
楊立禾看到她左手手背上都已經腫了,而且還回皿了,很顯然是針頭滑了。
趕緊關掉注射器的,“我讓護士幫你重新紮一下針,針頭滑了,你手都腫了。”邊說邊按了響鈴。
護士來的很快,幫滕靜好重新紮了針,然後便是離開了。
楊立禾将床上的升降闆入下,碗放于闆上,滕靜好默默的吃着小米粥,但其實是一嘴的苦味。
她也不知道此刻該說什麼才好,隻是低着頭,食之無味的吃着。
“瞳瞳再過幾天就滿月了,本來她也想來看看你的。不過還這不是還沒出月子,我就攔着她了。”楊立禾看着滕靜好輕聲說道。
滕靜好擡頭朝着她淡然一笑,“我沒什麼事情,醫生說挺好的。隻是發燒而已。你别讓她到處走動出門的,月子裡可得養好了,養不好的話,是要落病根的。我觀察兩天就能出院,到時候她滿月我去看她。”
“嗯,好啊!”楊立禾樂呵呵的說道,“容屹長的可快了,這都還沒到一個月,就長了三斤多。把容肆樂的嘴都合不上了。”
楊立禾就一直與她說着三個寶寶的有趣事,對于滕靜好與高湛之間發生的事情,她則是隻字不提。
她很清楚,這件事情是滕靜好一輩子都不能抹去的傷口,她要是再說的話,那就是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所以,她隻字不提,就一直與她說着三個寶寶的趣事。特别是在說到她家的墨一時,楊立禾那是一臉滿滿的嫌棄啊,那表情,那語氣,絕對不像是一個親媽,十足的一個後媽。
楊立禾因為兩個孩子還在哺乳期,也不能長時間的在外面呆着。
差不多在病房裡陪了滕靜好兩個小時左右,看着她的心情好了些許,這才離開。
一出病房,楊立禾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凝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怒憤。
該死的高湛,他就這麼把一個女人的一輩子給毀了。
這高家母子還真沒一個是東西!
易美玲那老女人一刀捅的滕靜好子宮受傷,懷孕機率幾乎隻有個位數。現在高湛又把她給強上了,這一家子的人,怎麼就全都是渣貨!
還有那個高玉瑾,雖說已經死了,更不是個東西。一門心思的就想着跟她家瞳瞳人搶男人。死的這麼輕松,倒是便宜她了。
她與滕靜好的接觸雖然不是很長,但是就這段時間接觸下來,她是真喜歡滕靜好這個人,絕對與她和瞳瞳是一類的。
楊立禾與墨梓瞳就是這樣的人,一旦成為她們的朋友,那就絕對是真心相對,不會虛情假意的。
而朋友的事情,自然就是兩肋插刀也在所不辭的。
墨君博在外面等着自己的寶貝老婆,兩個兒子則是放在雙人推車裡。
兩個小家夥正睡的呼呼香,特别是墨一,嘴裡含着自己的一個手指頭,一副心滿的樣子。
墨一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段時間老喜歡吸自己的手指頭。你要是把他手指頭拿出來,他肯定“哇”的一聲哭的特别響。
無奈之下,夫妻倆也就隻能由着他了。隻能把他的手洗的幹幹淨淨的。
墨二永遠都是個聽話的乖寶寶,吃好睡好,不哭不鬧,很是好帶。
“怎麼了?一臉誰欠了你百八十萬似的。”墨君博推着嬰兒車走至楊立禾身邊,一臉輕柔的問。
楊立禾瞟他一眼,氣呼呼的哼了一聲,“還能是誰?不就是高家那一群人渣嗎?你看這都把人一個好好的姑娘給坑害成什麼樣了?那母子三人,真不是個東西!怎麼就不全都死光才好啊!害了人一次又一次的。”
墨君博慢條斯理的看她一眼,不急不燥的說道,“她的事情自有她的男人去解決,你氣什麼?高翼要是連這點氣都不能替她出的話,那他也就不配當她的男人了。你的目的隻是替瞳瞳過來看看她而已,至于抱不平的事情,留着該做的人去做。”
楊立禾怒瞪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墨君博,你還真是個沒心沒肺的男人!你怎麼對誰說的都是這句話?當初瞳瞳的時候,你也是這麼跟容肆說的。”
“沒心沒肺?”他勾唇重複着這四個字,一臉意味深長的看着她沉聲說道,“我所有的心肺都捏在你手裡。”
“廢話!不捏在我手裡,你還想捏在别人手裡嗎?”楊立禾再嬌嗔他一眼。
這雖不是情話,不過卻是比情話更得她的心。
“不想!”他毫不猶豫的說道,然後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推着嬰兒車,朝前走去,繼續沉聲說道,“但你不能否認,我說的都是最有道理的,這就是個男人該做的。”
“是啊,是啊!你就最男人了,當初可是手起刀落的,一點也不含糊的。”楊立禾繼續嬌滴滴的說道。
……
高湛住院了,傷勢還不輕,醫生檢查過後也是直無奈的搖頭。
還是高铖把他送到醫院的。
醫生很明确的告訴高铖,高湛的第三條腿,那是肯定廢了,沒有再站起來的可能了。
聽醫生這麼一說,高铖整個人猛的搖晃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廢了?沒希望了?也就是說,他高家這是要斷子絕孫了?
不,不!
不會斷子絕孫,不是還有高翼嗎?至少現在能肯定的是,高翼不是沈國濤的兒子,而是他高家的種。
可,不管怎麼說,他這一房卻是要斷根了啊!
再怎麼說,高湛都是他的兒子。
聽到兒子成了一個不舉之人,那傷心的情緒還是不能掩藏的。
“高湛,你是不是又對容肆的老婆起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