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進了我的房,就别想離開!
看着那優美的曲線以及凹凸有緻的峰巒,高湛的喉嚨滾動了一下,眼眸閃爍着一抹熊熊的火苗,越來越旺。
他的腦海裡不斷的跳躍出三年前的那一個晚上,那一晚他至今難以忘記。
他的女人不止言梓瞳一個,言梓瞳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也不是他的最後一個女人。
但卻是令他最蝕骨銷魂的一個女人,自從那一晚起,其他的女人再也沒有給過他那般的感覺。
如果不是因為她偷走了他電腦裡的資料,他真的有想過娶她,寵她一輩子的想法。
但,她卻不識好歹,害的他幾乎被老太太流放了三年。如果不是遇到沈從嫣,他可能現在都還在流放中。
所以,他恨!
恨言梓瞳,是那麼入骨蝕心般的恨!恨不得啃她的骨喝她的皿,但是卻又有一種想要占在她,在肉體和精神上都折磨她,讓她知道他并不是那麼好得罪的。
可是,卻不想,她竟是撲進了容肆的懷抱,而且還把行知也迷的團團轉。
這個女人!
一想到她曾經在容肆的身下承歡吟叫,高湛的眼眸裡迸射出一抹濃濃的憎恨與厭惡!
那饒在紐扣上的手也頓住了,改而撫上她的脖子,然後細細的輕輕的撫摸着。
言梓瞳覺得脖子有點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爬,給她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人還沒醒過來,腦子裡閃過是言希敏用地球儀砸她後腦勺的一幕。
然後一下子便是将所有的事情都竄聯起來了。
胡鹜光叫她去他的辦公室,說有事要跟她說。
倒了一杯水給她,說到了兩個學校學生互換的事情,她沒喝水,準備離開的時候,言希敏從身後砸了她,沒砸暈她,又對着她的額頭砸了一下。
然後她暈倒了。
所以,這一切都是他們的陰謀,胡鹜遠是言希敏母子倆的同謀。
她一直知道胡鹜遠有問題,所以提防着,但是沒想到言希敏會來這一招,她還是防不勝防啊!
她現在在哪裡?
“倏”的睜開眼睛,然後又“騰”的一下急速的坐起。
對視上的是高湛的眼睛,那一雙陰郁如深海裡的鲨魚般兇狠的眼眸,正帶着一絲恨意的盯着她。
她躺在床上,他坐在她面前,這裡是酒店記間,而且兇口還被解開了一粒紐扣。
不用想了,剛才在她脖子上觸撫的自然就是他的手了。
言梓瞳沒有說話,就那麼雙眸直直的,冷靜到幾乎可怕的看着他。
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變化,似乎她對此并不感到意外與驚慌。
然後是不緊不慢的将那一顆被解開的紐扣扣上,下床。
她似乎就像沒有看到他,當他是空氣一般的存在,下床後朝着門口處走去。
但,還沒走出兩步,手腕便是被人扣住,然後重重的一拉,她整個人跌進高湛的兇膛裡。
頭頂陰森冷郁的聲音響起,“怎麼?沒看到我?把我當空氣?”
言梓瞳緩緩的擡眸,雙眸一片冰冷如霜般的直視着他,漫不經心的說道,“對我來說,你比空氣還不如。空氣至少還對我有用,我還離不開空氣。”
言下之意便是,他對她來說完全是無用的。
聞言,高湛的眼眸裡又是閃過一抹陰狠與絕然,那扣着她手腕的手加重了幾分,幾乎有一種想要折斷她手腕的意思。
“你以為進了我的房,上了我的床,就這麼能随意的離開了?瞳瞳,你是不是太低看了我?”他陰郁如鷹般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透射出熊熊的怒火,一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剝的樣子。
言梓瞳勾唇一笑,笑容帶着一抹從容淡定,迷一樣的笑容,誘惑着他的眼球。
高湛有那麼片刻的出神,就那麼脈視着她。
“低看?”言梓瞳慢悠悠的說道,“我怎麼敢低看高總?您現在可掌握着我的生死!您要是一個不高興了,把我捏死了,也沒人知道。更何況,言越文還是你忠實的走狗,為了讨好你,他随時都可以把我賣了!我哪敢低看你?”
“呵呵!”高湛冷冷的一笑,厲眸如刀一般的剮視着她,“原來你還知道啊!所以,你覺得今天你還能全身而退的離開?你覺得我會讓你離開?”
“我沒想過要離開,但是你又覺得你能留得住我嗎?”言梓瞳毫不愄懼的盯着他,面不改色的說道。
“是嗎?”高湛勾起一抹陰恻恻的寒笑,将自己的身子往前一傾,交她整個壓于她後背的牆上。
他堅實硬挺的兇膛與她之間緊緊的貼附着,隔着衣服擠壓着她的兇,大有一副欲将她擠進自己兇肉裡的意思。
疼,很疼!
言梓瞳腦子裡回蕩着這個字,但是卻沒有在臉上表露出一點來,依舊波瀾不驚,面無表情又若無其事的看着他。
“你覺得我給過你一次機會,還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嗎?”高湛咬牙恨恨的說道,雙手扣着她的雙手,雙膝夾着她的雙腿。
言梓瞳幾乎不能動分毫。
他的意思很明顯了,第一次,她頂了他胯間的那一團後,離開了。
第二次,她用針紮暈了他之後,又離開了。
這一次,他困着她的雙手雙腳,她怎麼可能還有逃離的機會與可能。
賀石等了半個小時未見到言梓瞳的身影。
言梓瞳到校後知道課時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課時給容肆發了過去。
所以容肆讓賀石十點便是等在了學校門口,言梓瞳十點四十結束。
但是現在十一點過了,還是沒等到言梓瞳的人影。
賀石給容肆打了電話過去。
十點四十五的時候,言梓瞳給容肆打了電話,說是會晚點出校門,讓賀石稍等片刻,她要去教務處一趟,胡鹜光找她有事。
容肆接到賀石的電話,再給言梓瞳打過去的時候,手機提示關機了。
“去教務處胡鹜光的辦公室,我二十分鐘後到。”容肆吩咐着賀石,然後又給易行知撥了個電話。
“哥,找我?”易行知吊兒郎當的聲音響起。
“幫我做件事。”容肆直接用着命令的語氣說道。
“幫你做事啊?那可是有條件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