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467章 墨君博說:左手和嘴沒受傷

  墨君博深吸一口氣,對着她沉聲說道。那語氣是隐忍的,抑制的,甚至還有一絲咬牙切齒的。那别是那一雙眼眸,已經不光隻是渾濁,而是已經漾起了一抹紅光。

  看着那一抹紅光,楊立禾知道,她必須踩刹車了,不能再繼續搓火了。這要是再這麼下去的話,指不定會發生會什麼了。

  嗯,見好就收。到底現階段,在她還是傷殘人士的時候,不能再繼續往下了。

  趕緊坐正,一副小學生專心聽講的樣子,看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經的說道,“那次,我遠遠的看到你們倆在一起交談啊。然後你背對着我啊,沒看到我,他看到我了。明明他認識我的嘛,他卻當作不認識我啊,就那麼從我身邊經過了。那時候,我沒多想。”

  墨君博不說話,一副認真聽她講的樣子。隻是額頭上卻是滲出了一層細細的細汗。他的雙眸是沉寂的,但是在楊立禾看來,卻像是一頭本原沉睡的雄獅,卻被她故意的搖醒了。

  此刻,他正用着他那如烈火般猜烈又灼熱的眼睛,熊熊的盯着她這一塊味美的肥肉。一副隻要她一不小心不能順他的意,他就會立馬張啟他那豐利的牙齒,将她吞腹入肚。

  楊立禾冷不禁的一個激顫。

  這就是搓火的下場啊,她竟是有一種,這團火一會還得是她自己來滅的感覺。

  而且還是,她剛才腦子裡閃過的那一個邪惡萬分的念頭。

  她猛的吞了一口口水,趕緊收回自己的視線,不敢與他那濃墨而又郁烈的眼神交彙。

  “那個什麼……”她有些不自在的伸手撫了下自己的耳際,一臉悻悻然的說道,“那次,在T市啊,你來我家找我啊!然後錯過了啊。我打算下樓的時候,正好遇到他從電梯裡出來啊。他明明是朝着瞳瞳的房門走去的啊。然後聽到我說,有沒有在樓下看到你的時候,瞬間改變主意了,說是來電找我了啊。”

  嗯,那次墨君博知道,她和沐方是一起下樓的。沐方還提到了沐喬旸,然後是他和沐方一起離開,去醫院看沐喬旸。結果,到醫院的時候,出事的并不是沐喬旸,而是他的女人。

  他還有意無意的提到,沐喬旸喜歡楊立禾,讓他把楊立禾讓回沐喬旸。

  墨君博的眉頭擰了起來,表情有些肅穆。

  “還好你沒有把我推給沐喬旸,要不然你試試看!”楊立禾一想到上次,他帶她去見沐喬旸,還以為是他聽從了沐方的話,想把自己推到沐喬旸懷裡,一臉小氣憤的瞪着他說道。

  楊立禾吧,有個不好的習慣,那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前一刻才想着不搓火了,見好就收了。這一刻,那一抹小小的怒意一上來吧,她就把之前那念頭直接給忘記了。

  于是,又開始搓火了。

  當然,最重要的眼前的這個男人,長的太禍同殃民了,太令她垂涎了。

  于是不止手不安份了,那還沒安靜兩分鐘的臀也開始不安份了。

  男人,最經不起的就是撩撥與搓火了,特别是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看中的,想要綁着過一輩子的。

  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随着她那扭動的臀,那在他兇膛上上下其手的手,而人“蹭蹭”的又直一上漲了。

  那一股彙聚凝結的源頭,就想要在這一刻,傾注而出。

  他的呼吸開始變的有些急促與焦燥,那看着她的眼眸更是熊熊的迸射着火苗。

  一把按住,抓起她那不安份的手,直接往自己的褲裆按去。

  哇哦!

  楊立禾一聲輕呼,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這一刻,她是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了,腦子是空白的,整個身子是僵硬的,全身的神經也繃到了極限。

  最重要的是掌心處那一團如烙鐵般的灼燙啊,正通過褲子源源不斷的傳遞向她的掌心。

  她本能的低頭,朝着褲裆處望去,那裡俨然已經一枝獨秀了啊。

  “咻”的,她的臉紅了,也燙了。就跟煮熟的大蝦一般,還是滾燙滾燙的。

  擡眸,與他四目對視,然後隻見他低頭朝她而來。

  她以為他會攫住她的唇,但是卻沒有。

  他附唇在她的耳邊,用着魅惑至極沙啞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既然這麼不聽話,非要搓火。那就負責把火滅了。”

  “我有傷在身。”她一臉木讷的說道,雙眸茫然又無辜的看着他。

  他的視線落在她那沒有受傷的左手上,然後又緩緩的移到她的唇上,繼續不緊不慢的說道,“這兩處都沒有受傷。”

  “……”楊立禾的嘴角在隐隐的抽搐中。

  果然,那邪惡的念頭不能有啊!

  “你說了,女孩子不能口無遮攔的。”她看着他,用他自己的話堵他的嘴。

  他勾唇一笑,笑的一臉邪肆又狂妄,“有些時候還是可以有的,比如說你搓火的時候。”

  “……”

  窘了個窘。

  楊立禾一臉木呆又僵硬的看着他。

  作死啊,她這絕對是自己在作死。

  最後的結果,自然隻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誰讓這火是她搓起來的呢?她就是那一個最好的滅火器。

  楊立禾發誓,她以後絕對不再胡亂搓火,絕對不讓自己的嘴巴再次受累。

  怎麼都沒想到,最先受苦受罪的會是嘴巴。

  誰說的,第一次的男人,都是秒出的?

  絕對誤導小朋友好不好?

  哦,對!還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他不是第一次了呗。

  也是哦,一個三十好幾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是第一次?

  最後,楊立禾就那麼跟條脫了水的魚一樣,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嘴巴還在抽筋中,左手也還在發酸中。

  至于墨君博,自然是神清氣爽,一臉愉悅又滿意了。

  楊立禾憤憤的嗔他一眼,“咯咯”的咬牙中。

  他站于床前,好整以暇的居高臨下俯視着她,不緊不慢的說道,“明天,讓你解氣。”

  “什麼?”楊立禾“騰”的一下坐起,然後因為幅度有些過來,小小的扯到了傷口,疼的她又是咬牙切齒的怒視着他,“墨君博,說好的秋後算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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