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如果寂寞,可以出去找人
高家
沈從嫣洗過澡後,坐在床上,手裡拿着一本雜志翻看着。
一件紫羅蘭色的真絲睡袍,僅在腰間系了一條帶子,隐隐的露出兇前的一片無限風光。
高湛從洗浴室裡出來,手裡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的濕發,光着上半身,僅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
沈從嫣擡眸,眸光一片灼郁中帶着渴望的看着他。
高湛也隻是面無表情的睨了她一眼,轉身朝着裡面的書房走去。
“你打算今天晚上又睡書房嗎?”沈從嫣翻着雜志,冷冷的問着高湛。
高湛轉身,唇角勾着一抹冷笑,雙眸一片陰沉的直視着她,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如果覺得寂寞了,你可以出去找人的。我不介意的。”
沈從嫣的臉色“倏”的一下變的十分難看,滿臉憤恨的瞪着他,厲聲說道,“高湛,你别欺人太甚了!你把我當什麼?你别忘了,當初是誰在我爸面前給你求情,讓我爸放過你的!”
高湛的眼眸一片冷寂,一個邁步走至她面前,伸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齒的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得跟條狗似的,侍候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沈從嫣一臉痛苦的看着他,疼得她眼眶裡都含着眼淚了,“我隻是希望你别再對我這麼冷漠,我們是夫妻。可是,自從回來後,你卻從來沒有碰過我一下。阿湛,我隻是想要一個家,要和你一起生活直到老。難道我這樣的要求很過份嗎?”
“呵!”高湛冷笑,笑容中帶着一抹嘲諷,冷冷的說道,“我說了,如果你沉得寂寞,你可以去找别人得到滿足,我不介意的。”
沈從嫣的眼眶裡滑下兩行眼淚,滿臉可憐又痛苦還帶着委屈的看着他,“在你眼裡,我是那樣的人嗎?”
他冷冷的哼了她一聲,“想要我滿足你也不是不行,你爸什麼時候把曾翼那野種趕出公司,趕出高家,我就什麼時候給你。”
沈從嫣的臉“唰”的一下再一次慘白,滿滿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
高湛漫不經心的睨她一眼,“你希望是什麼就是什麼,這得看你能為我做什麼。”
說完松開那捏着她嘴巴的手,又是涼涼的一笑,毫不猶豫的轉身朝着書房走去。
沈從嫣看着他的背影,臉上滿是痛苦。
眼淚如斷線的珍珠一般,一顆接着一顆往下滾落。
她重重的一下一下的捶着床被,以此來得到發洩。
高湛,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啊!我這麼一心一意的愛你,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
在外度蜜月的這些天裡,他根本就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啊!每一次,和她做事的時候,他嘴裡喊的卻是“言梓瞳”。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最大的恥辱,莫過于自己的丈夫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心裡想着的,嘴裡喊着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卻不止一次的傷害過他。
言梓瞳,你到底有什麼好啊!至于他一直對你念念不忘!
高湛,你真的以為我會一直在原地等着你嗎?我是個人,不是木偶,我是有感情,有感覺的!
書房,高湛站于窗前,沒有穿衣,将窗戶打開,冷風吹進來,冰涼着他的身,也冰涼着他的心。
頭發還是濕的,發梢上有水珠滴落,滴在肩膀上,然後往下滑落。
手裡夾着一支煙,他甚至都沒有開燈。書房是一片寂黑的,煙頭處那一點紅點亮着,有些晃刺他的眼睛。
另一手裡拿着一杯酒,仰頭,将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看着窗外,他的眼眸一片沉寂森冷。
老太太把曾翼安排進了公司,卻沒有讓他立馬回公司的意思。他依舊還是公司的執行總裁,但卻不用去公司。
老太太說的很好聽,他還是新婚,公司的事情就先放放,讓他多陪陪沈從嫣。反正公司有高翼和玉瑾在,也出不了什麼差錯。
高翼?
竟是連姓也改過來了嗎?
所以,這意思是,有意要把公司交給他了嗎?
偏偏沈國濤那邊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沒有給他說一句話。
這讓高湛十分惱怒,他知道,沈國濤還在為婚禮上他收到的那段他與言希敏的視頻動氣。所以,由着他被老太太架空。
沈國濤那隻老狐狸,既然你不讓我好過,那我就不讓你女兒好過!看誰還能扛得過誰!
所以,這幾天來,他連碰都沒有碰一下沈從嫣。晚上,他睡書房。他就是捏定了沈從嫣對他的那份愛,她是絕對不會棄他而去的。他逼不了沈國濤,還逼不了沈從嫣嗎?
曾翼,你想從我的手裡搶走公司嗎?你做夢,這輩子都别想!你不過隻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而已,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趕出高家,讓你一無所有!
不過,至少現在高玉瑾也在公司,這一點倒是讓他稍稍的安心了些。有玉瑾肘制着高翼,至少公司不會那麼快淪到高翼的手裡。而且,這幾年,他在公司培養了一批自己的人。
然而,他卻完全不知道,高玉瑾現在已經被曾翼威逼的死死的。
她完全就沒一點反抗的能力,不管是在家裡還是在公司,她最害怕看到的便是曾翼了。
曾翼,那就是她的一個惡夢,無時無刻都會出現。
高玉瑾已經能站起來走上一段路了,但是卻還沒有完全恢複到正常的狀态。所以,還是得靠輪椅。
隻是,她這大半個月來,吃的最多的卻是事後藥了。
曾翼,那個混蛋,幾乎是隔三差五的便是來折磨她一次,不管是在家裡不是在公司。特别是在公司,他就那麼正大光明的對她做事。
高玉瑾覺得,再這麼下去,她的身子非得垮了不可。
事後藥這東西,對于女人來說,那傷害有多大,她不是不知道。再這麼吃下去,她怕這輩子她都别想再生孩子了。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不能生孩子,那将是她一輩子的痛。
桌子上電話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