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0章 喬楠,你還不長記性!
“沐方官司纏身,說他是強\Jian未成年少女,明天開庭。”淩躍見她準備打電話的樣子,趕緊急急的說道。
然後遭到賀石的一腳踢,又是一臉嫌棄的盯他一眼。
“嗤!”楊立禾輕笑出聲,“強、Jian未成年少女!”
我去!
沐方?!
她怎麼覺得雖然聽着天雷滾滾,但是卻有一種很興奮的感覺呢?
沐方什麼人啊,竟然還會纏上這樣的官司。
他就算真的強、Jian未成年少女,以他的能力與實力,那也是分分鐘搞定對方,讓對方息事甯人的好吧。
可是,現在對方竟然鳥都不鳥他一下,還明天開庭?!
這讓楊立禾覺得,沐方的末日到的感覺。
很明顯是有一個能力比他強的人把他給壓下了呗。
而這個人很明顯就是墨父啊,要不然喬楠怎麼就動瞳瞳媽媽、的墓呢?
很顯然是用來威脅爸爸的啊!
賀石的動作,言梓瞳自然看到了。
所以,沐方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他知道,那麼容肆肯定也是知道的。隻是就她和立禾不知道而已。
言梓瞳想的與楊立禾想的自然是一樣的。
隻是,她有些不明白爸爸為什麼要這麼做。
然而刀子也知道,墨翟傲這麼做那就一定有他的原因。肯定與媽媽有關,就像當初對付周雲如一樣。
媽媽是因為周雲如而食物中毒的,所以他直接就讓周雲如也食物中毒,卻又不讓她痛快的死去,要她痛苦的生活于那陰影之下。
那麼沐方呢?
強、Jian未成年少女。
是否……
她沒敢再繼續往下想,隻是覺得有一種心慌慌的感覺。
如果真是如她想的那樣……
這也就解釋得通,為什麼他們都不告訴她的原因了。
沐方當初口口聲聲的說她是他的女兒,可是喬楠卻又那麼恨她,還有丁意柔,她曾經說的那些怪異的話語在她的耳邊響起,還有丁意柔那張怪異而又陰森的表情,那看着她猙獰的眼神,帶着恨意。
這一刻,言梓瞳有一種一團亂,但是卻又隻差一個頭緒的感覺。
她覺得,隻要把那一個線頭理出來,那麼所有的一切也就都明了了。
然而,她又有一種,一切明了的話,對她來說又未必是一件好事的感覺。那種感覺很不好,讓她甚至不禁的微顫了一下。
“怎麼了?你冷嗎?”楊立禾見她微顫,一臉關心的問。
言梓瞳搖頭,朝着她揚起一抹淡淡的淺笑,“沒什麼。”
“你要有什麼不适的話,你要說的。别自己悶在心裡,你别跟我似的,前段時間因為我爸***事情,把所有的情緒都自己一個人壓着,很容易壓出病來的。你看我現在這樣的,不是很好嗎?把自己釋放,才能讓關心你的人都放心。千萬别把自己壓的太緊了。還有,你不是一個人,你有親人,有關心你和心疼你的親人,我們是一家人。”
楊立禾看着她一臉認真的說道,語氣是關心的,也是安撫與勸慰的。
言梓瞳點頭,“嗯,放心吧,不會的。”
“那現在你有什麼打算?”楊立禾看着她問。
言梓瞳勾唇,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不緊不慢的說道,“這事交給爸爸去解決啊,我現在是孕婦,不宜Cao勞過度。”
其實是她不想去面對一個她已經猜測到七八分的事實。既然他們都選擇不告訴她,那就一定有他們的道理,她又何苦浪費他們的良苦用心呢。
揚起一抹無邪而又燦爛的微笑,對着賀石說道,“我沒接過言越文的電話,電話是你接的,我的手機交給你保管了,我一直和立禾在吃點心聊天。”
賀石點頭,“是,少NaiNai。電話是我接的。”
喬楠再次撥打言越文電話的時候,言越文的手機已經關機了。
“言越文,你敢不接我電話!”喬楠咬牙切齒的說道,然後又快速的撥了一個号碼,朝着對方命令般的說道,“找到言越文,給他一點教訓,讓他主動給我電話!”
墨家
“老爺,淩躍的電話。”老歐拿着手機遞給墨翟傲。
墨翟傲接過手機,“喂。”
然後隻見他的臉色一片漆黑陰森如同地獄裡爬出來的閻王一般,渾身上下都煥散着戾氣與寒冰,“知道了。”
他的手緊緊的握着手機,指尖泛白,指關節甚至在“咔咔”作響。
喬楠,你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動我的昕旸!
看來,我對你的懲罰太輕了,沒讓你長記Xing啊!
“告訴言越文,讓他按着喬楠的做。”墨翟傲對着老歐一臉陰鸷的說道。
老歐連連點頭,“哎,哎,老爺,我這就吩咐下去。”
淩躍剛才在電話裡已經跟他說了一遍了。
該死的喬楠,竟然還不知悔改,還敢對丁小姐,不!還敢對夫人不敬。看來,再不給你一個好好的教訓,你不長記Xing啊!
這一回,一定讓你生不如死!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言梓瞳到公司的時候,看到滕靜好已經來上班了。
“滕姐,怎麼不多休息幾天?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言梓瞳一臉關切的看着滕靜好問。
滕靜好怡然一笑,“沒事了,都挺好的。謝少NaiNai關心。”
“叫我瞳瞳就行了啊,這麼生疏的做什麼?是我不好意思才對,本來我應該是和你一起工作的,現在卻把工作都讓你一個人做了。”言梓瞳略有些歉意的說道。
“現在不是有古總頂着嘛,我現在也隻是他的助理而已。”滕靜好笑盈盈的說道,“你怎麼樣?孕期反應嚴重嗎?會不會很辛苦?”
言梓瞳撫了撫自己平坦的小腹,一臉清柔的說道,“沒什麼反應,吃飽睡得香,一點感覺也沒有。”
“那是孩子心疼你,舍不得折騰你。”滕靜好一臉羨慕的說道,眼眸裡隐隐的劃過一抹淡淡的憂傷。
她自己的情況,她自己清楚。
隻怕以後,她都不可能再成為一個完整的女人了。
言梓瞳指了指容肆的辦公室,“那我進去了。”
“老公……”言梓瞳站于門口處,辦公室裡并沒有容肆,隻有郝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