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7章 滕靜好就是一隻受傷的蝸牛
高翼進屋,看着容肆,一臉贊揚的說道。
容肆放好兒子後,直身,一臉面無表情的直視着高翼,薄唇一勾,不冷不熱的說道,“不相信,你可以自挖雙眼的,沒人會阻止你!”
反正今天的容肆就是很沖,而且還是專門沖着高翼來的。
不就是還在記恨他那天的一嗓子吼嘛。
男人,小氣起來,果然比女人還小氣。
不過高翼也自知那天是他理虧,再者今天還有事相求,自然也就由着容肆朝着自己沖了。
“那天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是我不好,一時情急之下也沒想到嫂子是待産之人。如果有什麼驚到嫂子之處,還請嫂子多多包涵,别跟我一般見識才是。”
高翼難得的一臉賠笑的看着墨梓瞳,說着道歉的話,誰讓是他理虧呢。
“沒事,那天的事與你沒什麼關系的,本來也是要生……”
“誰說沒關系了?”墨梓瞳的話還沒說完,容肆直接打斷她的話,一臉沒好氣的看着高翼,“要不是他,你能被驚到,能提前十幾天就生了?本來就跟他脫不了關系!”
墨梓瞳一臉無奈的聳了聳肩,朝着高翼淺淺的一笑。
“有話說,沒事你可以走了。”容肆看着高翼,一臉不客氣的說道。
高翼悻悻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又很茫然的爬了爬自己的短發,視線與墨梓瞳對視,用着求助一般的語氣說道,“說實話,我今天來,還真是有事相求的。”
容肆摟着墨梓瞳慢條斯理的在沙發上坐下,二郎腿一翹,一手摟着她的腰,另一手擱于自己的膝蓋上,一臉肆意又倨傲的直視着高翼,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那笑容充滿了自信與看好戲的味道。
“高總,坐啊。有事坐下來,慢慢說。”墨梓瞳指了指一旁的單人沙發,對着高翼一臉友好的說道。
高翼坐下後并沒有立馬說話,而是一副在醞釀的樣子,似是在想着該怎麼說才是最好的。
見此,墨梓瞳也不插話,一副很有耐心的等着他的樣子。
其實在高翼說有事相求的時候,她也差不多猜到了他想要說什麼了。
就是剛才容肆說的,為了他和滕靜好的事情。
看來,他是真的無技可施了。滕靜好的态度,那就是油鹽不進,滴水不漏的樣子。
總之就是,除了工作,她不想與他有任何接觸,更不可能有那方便的發展。
墨梓瞳其實能理解滕靜好的想法。
一個女人,不能懷孕,那無疑是被判了死刑沒什麼兩樣。雖說沒有被徹底的判死,但那幾率卻是小的可憐。
再來,高翼與高玉瑾的那段關系,對于滕靜好來說,也是一道隔閡。
她如果不能跨過這兩道溝的話,那她與高翼之間就是這輩子都不可能。
“你說,有什麼辦法能讓滕靜好那個固執的女人,不再那麼固執?”高翼想了好一會,看着墨梓瞳,一臉茫然的問。
墨梓瞳彎唇一笑,緩聲說道,“沒有什麼捷徑與特殊的辦法,隻能用你自己的心去解開她那一道被上鎖的門。”
“什麼意思?”高翼一臉不解又困惑的看着她,“我都已經用了多少辦法了?那固執的女人還跟個又臭又硬的石頭沒什麼兩樣,就是滴水不漏,油鹽不進。”
“高總,你所謂的辦法,隻怕是用強迫的手段吧?”墨梓瞳笑的如花似玉一般的看着高翼,不緊不慢的說道。
高翼的眉頭擰了一下,眸色也是往下一沉,然後轉眸看向容肆。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老婆,容肆當初也是強硬的要過來了。怎麼到了他這裡就不适有了呢?
不是說女人都是抱着“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态度嗎?
當初高玉瑾,不就是愛上了他的那一抹壞?
容肆朝着他挑了挑眉,一副挑釁又鄙視的樣子。然後又将自己端放于高處。
聰明如墨梓瞳,豈會看不懂高翼的眼神是何意思。
但是,那要因人而異的好嗎?
容肆當初對她确實是有耍橫無賴的舉動,但是卻也給了她一個最無法拒絕的理由,那就是他這棵大樹底下好乘涼。再者,她也在接觸中,慢慢的感覺到他的真心,對她的好。
女人都是感性的,不可能拒絕對自己真心好的男人。
再有一點,容肆他可沒有别的女人。雖然對他虎視耽耽的女人那麼多,但是他卻是目不斜視的,而且打從一開始就與她同一陣線。
但高翼不一樣,他與高玉瑾的那段關系是确确實實存在的。
而且她敢肯定,高玉瑾絕對在滕靜好面前用她和高翼的那段關系惡心過滕靜好。
“高總,滕姐,現在就是一隻受傷的蝸牛,她躲在自己的殼裡,不願意出來。如果你用更強硬的态度與手段,隻會讓她更縮進自己的殼裡,不願與你有任何的接觸。”
墨梓瞳看着高翼,一臉嚴肅認真的說道,而且說的很有道理。
高翼的眉頭又是皺了一下。
确實,如墨梓瞳所言,滕靜好那個女人所有固執,都不過隻是她的一種自我保護色而已。她不想再讓自己受到任何的傷害。
與其等到受傷了再療傷,那還不如早早的将自己保護好,絕不讓人傷害到自己。
這便是對自己最好的保護。
突然之間,高翼有些明白過來了。也知道了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容肆果然是一個很有福氣的人,能娶到一個這麼好的女人。
“還有一件事情,我想我應該提醒你一下。”墨梓瞳笑盈盈的看着高翼,緩聲說道,“你是不是應該想想,為什麼滕姐會對你那麼排斥?難道你就沒想過,會不會是有人在你背後挑撥過呢?我想她最在意的是兩件事。第一,她懷孕機率小。第二,你與高玉瑾的關系。”
高翼的眸色已經一片陰暗了,猛手,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高湛!”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兩個字,然後恨恨的說道,“我饒不過你!”
“真是蠢到了家,到現在才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