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1149章 高翼,混蛋,你放開!

  “高翼,你放我下來,你這個混蛋,你放我下來!”滕靜好被他扛在肩上,掙紮着,雙手拍打着他,大聲手叫着,反抗着。

  然而這一切都是沒用的,高翼就像是一頭完全失去理智的獅子一般,扛着她,一腳踹開自己辦公室内休息室的門。

  然後将她重重的往床上扔去,再是扯着自己的領帶,西裝外套很快被他脫掉,很随意的丢在地上。

  滕靜好往床角縮去,瞪大了雙眸,驚恐中帶着慌亂的看着他,“高翼,你别亂來。”

  高翼扯掉領帶,憤憤的往地上扔去,然後解着襯衫上的紐扣,一步一步朝着大床走去。

  滕靜好這一刻是真的有些慌了,也害怕了。

  看着他那赤紅的雙眸,那解着襯衫紐扣的動作,她相信接下來的動作,他絕對做得出來的。

  襯衫紐扣一顆一顆被解開,露出他那健碩的兇膛,肌理分明。

  然後是腹部,那誘人的腹肌,沒有一絲的贅肉。

  襯衫也被他脫了,他的手開始伸向皮帶扣,随着“咔”的一聲響,皮帶被拉出。

  滕靜好的腦子一片空白,全完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了。

  她就像是一隻呆頭鵝一般,傻傻的杵楞于床角,竟是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直至随着拉鍊的聲音響起,滕靜好才回過神來。

  快速度的朝床沿過來,邁腿想要離開。

  但是卻被他一把扯過,他雙手扣着她的手腕,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陰郁而又森冷還帶着一抹燥怒的雙眸,如雄鷹一般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冷冷的說道,“怎麼?想要離開?晚了!你不嫌我髒嗎?那我就讓你看看,讓你感覺一下,我到底有多髒!一個人髒有什麼意思?兩個人一起髒,那才叫有趣味!”

  “啊!高翼,混蛋,你這個變态,你放開我,你放開!”滕靜好反抗,拒絕,掙紮,嘶喊着,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勞的。

  他就像是一個吸盤一樣,将她緊緊的吸住。

  而她,則像是一條案闆上的魚,任由他宰割,她卻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

  “嘶啦”,衣服被撕破。

  “混蛋,高翼,我恨你!”滕靜好惡狠狠的瞪着他,撕心裂肺的吼道。

  “無所謂,你恨吧!恨我的人,不止你一個!”他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滕靜好放棄了,不再反抗了,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她再反抗也沒有用,隻會增加他那變态的趣味。

  “高翼,你會不得好死!”

  ……

  容桦的車子停在容肆别墅門口。

  容桦并沒有立馬下車,而是坐于車内,透過前車窗玻璃直直的盯着那緊閉的鐵門。

  她的眉頭擰成一團,眼眸晦暗深沉,透着幾分陰冷與寒冽。

  她在想着,如果易行知真的在裡面,是不是已經和容肆說了?他又會說什麼?

  但是有一點容桦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易行知不知道那别墅與她有關,也不知道容铮在裡面,他隻見過李嬸而已。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必須把易行知帶走,絕不能讓他和容肆有過多的接觸。

  容肆的觀察力有多強,腦子有多好使,容桦是知道的。

  就算易行知沒有跟他提起别墅裡的容铮,也沒有提起與她有關,但是隻在他知道那别墅的地址,他去查一下,就一清二楚了。

  到時候,她所有的一切也就全都暴露在容肆面前了。

  如此,她就連唯一的用處也都不存在了,容肆絕不可能會再對她客氣的。

  容铮失蹤二十七年,盡管這些年來,沒有他的一點消息,盡管就連老爺子都覺得容铮已經不在了。

  但是她卻很清楚,容肆從來都沒有這麼想過。

  他一直都認為,容铮還在,隻是不與他們聯系而已。

  如果一旦讓他知道,容铮的事情與她有關,是她把容铮關着這麼多年,甚至還打斷了他的腿。那麼,唯一連接他們之間的親情關系,也将不複存在。

  她甚至能肯定,容肆會把她加諸在容铮身上的這些痛苦,加倍的返回在她身上。

  不,她絕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哪怕那個人是她的親生兒子,她也絕不允許。

  容桦深吸一口氣,再長長的呼出,又重重的閉了下眼,似是在做着一個重大的決定一般。

  再次睜眸,她的眼裡一片冷冽陰森,就像是一個剛從地獄爬出來的鬼魅一般,渾身透着寒冷。

  打開車門,下車,按響門鈴。

  容肆與墨梓瞳吃完午飯,正摟扶着她,從别墅門走出,打算在院子裡走動,門鈴響起,然後兩人轉頭之際,看到容桦站于鐵門外。

  墨梓瞳上次見容桦也就不久前,兩人其實都不是很喜對方。

  容桦不喜歡墨梓瞳,墨梓瞳同樣也不喜歡她。

  這會看到容桦來家裡,容肆和墨梓瞳都是在些愕然的。

  兩人對視一眼,墨梓瞳用眼神問着他,“她怎麼來了?”

  容肆回以她一抹會心的淺笑,然後拍了拍她的手背,柔聲說道,“我去開門,等我一會。”

  墨梓瞳點頭,回以他一抹溫婉的微笑。

  容肆朝着鐵門走來,一臉淡漠的看着門外的容桦,涼涼的說道,“姑姑怎麼來了?找我有事?”

  “開門,我有事跟你說。”容桦看着他一臉肅穆的說道。

  容肆按下按鈕,打開大門。

  容桦越過容肆,朝着他身後處的墨梓瞳看了一眼,眸色沒有任何起伏,兩秒後視線重新回到容肆身上,“行知有沒有跟你聯系?”

  “嗯?”容肆擰眉,略有些疑惑不解,“行知?他怎麼了?”

  容桦直直的盯着他,視線與容肆對視,想要從他的眼眸裡看出些什麼來,但是卻什麼也看不出。

  容肆的話,是不容她相信的。

  他此刻的表情與眼神都在告訴她,他沒見過易行知,也不知道易行知在哪裡。

  但是,容桦卻不相信,這是真的。

  容肆,已經完全脫離了她的掌控,他就像是一頭脫缰的野馬一般,已經沒有人能栓住他了。

  “行知……”

  容桦的手機響起,打斷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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