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1178章 輕重緩急分的很清

  容肆突然間轉移話題,一本正經的看着容桦說道。

  容桦的眉頭擰了一下,毫不猶豫的說道,“誰說我不關心行知了?我不陪在他身邊并不表示我不關心的。有時候關心和擔憂并不一定要在臉上表現出來的。剛你你姑父也說了,行知的情況已經穩定了,也脫離危險了。但是你爸這邊不一樣,我現在隻是分輕重緩急而已。”

  容肆不說話,隻是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看着容桦。

  那眼神看得容桦渾身都不自在,朝着容肆輕歎一口氣,一臉無奈的說道,“那就按你的意思吧,你說的沒錯,現在是法制社會,一切都按着法律來。要是覃天恩做的,她總也逃不過的。你陪着你爸,我去行知那邊看看。”

  說完,朝着容铮的方向又是看一眼,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容肆看着她的背影,眸中噙着一抹深沉,還有一絲耐人尋味。

  容桦到易行知病房的時候,易行知同樣是在重症裡,她也是不能進去的,也隻能隔着玻璃看易行知。

  易行知的身上同樣插滿了各種儀器管子,整個人沒什麼生機。

  易建彰站于外面,隔着玻璃一臉沉寂的看着易行知。

  對于這個兒子,易建彰還是很關心的。他與容桦不一樣,他沒有容桦那麼勢利,也沒有容桦那麼利益熏心,名利心那麼重。

  容桦幾乎已經重利到了不講親情的份,但是易建前不一樣,他還是很看重親情的。

  隻是,很多時候,他都是身不由己。

  如果說在這之前,他也看中利益。那麼在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之後,他已經慢慢的看淡了。

  名利其實真沒有那麼重要,最重要的是親情與親人。

  高玉瑾死了,高湛現在也快一無所有了,就連唯一的兒子,現在也躺在病床上,醫生說了,危險是脫離了,但其實情況還不是那麼樂觀的。

  易行知的傷勢很重。

  他的頭部受過重擊,看傷口的情況,差不多應該有半個月左右了。不過對方是給他處理過了,隻是處理的不是很好。

  這次的傷,是一刀紮進他的兇口。隻是如果再偏個半公分的話,隻怕是回天乏術了。

  易建彰想想都出了一身冷汗。

  頭部的傷有半個月左右了,也就是說易行知在半個月前就被人給囚禁了,怪不得這段時間怎麼都聯系不上他的電話,手機一直都是無法接通的。

  他還以為是易行知還在與容桦鬧着脾氣,卻原來不是的。

  如果他能早一點發現的話,事情也就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看着重症裡的易行知,易建彰是自責的,也是心疼的。

  他确實不是一個好父親,沒做到關心自己的兒子,以緻于他現在這樣。

  “行知的情況,醫生具體是怎麼說的?”容桦站于易建彰身邊,隔着玻璃看易行知一眼,然後側頭問着易建彰。

  易建彰并沒有回頭看她,隻是沉沉的看着易行知,眉頭擰了一下,并不回答她的問題。

  容桦有些不悅,眉頭沉了一下,冷冷的直視着易建彰,面無表情的問,“易建彰,我在問你話呢,你想什麼?”

  易建彰終于回神,側頭一臉面無表情的看着容桦,勾起一抹帶嘲諷的冷笑,“你還知道關心自己的兒子?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那就一條路走到底吧!”

  “易建彰,你到底在說什麼?”容桦雙眸一片陰鸷的盯着易建彰,用着斥責的語氣說道,“我不想跟你吵架,行知是我兒子,我能不關心他?你能不能正視一下問題的所在?兩個都是我至親的人,輕重緩急是不是要分一下?”

  “對,輕重緩急!”易建彰點頭,冷冷的看着她,“你已經分出來了,所以既然輕重分好了,那你就按自己的選擇去做。容桦,我說了,行知這邊不用你擔心,你去照顧你哥就行。”

  “你……”容桦淩視着他,然後憤憤的一咬牙,瞪他一眼,“我不想跟你吵架,等你冷靜了我們再談。我去問醫生!”

  再次瞪他一眼,一個轉身朝着醫生的辦公室走去。

  醫生将之前對易建彰說的話跟容桦再說了一遍。

  就是如果那刀再紮的偏個半公分的話,易行知此刻已經沒命了。現在最主要的是觀察,如果二十四小時後能醒來的話,就沒什麼問題了。

  容桦問了一個問題,“他不會像我哥那樣,成為植物人?”

  醫生搖頭,很肯定的說,“不會。易少爺的頭雖然之前受過傷,但是好在體格好,恢複的也好。這次是失皿過多,不過我們已經給他輸皿。隻要過了這二十四小時,他就沒什麼危險了。”

  “那他的頭被重擊過,會不會影響他的思維和智力?”容桦一臉擔心的問。

  “這個問題要等他醒來後才能知道,現在我沒辦法回答你。”醫生一臉無奈的說道。

  容桦的眉頭擰成了一團,眸光一片沉寂寞冷厲,也不知道她此刻到底都在想些什麼。

  與醫生客套了幾句後,容桦離開醫生辦公室。

  她并沒有立馬回易行知的病房去,而是朝着樓梯的方向走去。

  站于樓梯口,隔着玻璃,容桦看着外面那來往的各式行人,病人,醫生的工作人員,有來探病的,來往行人各異。

  遠處停着一排救護車,又有一輛救護車開進來,然後是車門打開,醫護人員行色匆匆的将裡面的病人推出,然後急速的朝着手術室的方向而去。

  容桦的腦子此刻很亂,理不出一點頭緒來,不停的回隻響着醫生的話:過了這二十四小時,他便會醒來。

  易行知會醒來,而且也不能确定是否如之前那樣,智力有影響。

  如果這次醒來,他好了,那豈不是他成了最重要的人證了。

  她自己的兒子她很清楚,現在很是已經恨死她了,所以絕對會指證她的。

  所以,她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費了,根本就嫁禍不了覃天恩。

  容桦深吸一口氣,作一副凜然的樣子,撥通一個号碼,“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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