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8章 一家人自食其果
周雲如狠狠的咬着他的手指,顧不得自己嘴角上的傷口,就那麼死死的咬着他的手指。
“咔嚓”一聲響,周雲如咬斷了言越文的手指,而且是兩個。
她的嘴裡還叼着言越文的食指與中指的半截,全都是皿,再加之嘴角兩邊劃開的傷口。此刻的周雲如看起來就像是個食人惡魔一般,給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她的雙眸一片腥紅,就像是着了火一般,陰森森的盯着言越文。
言越文疼的整個人都在跳着,左手扶着被咬斷了兩個手指的右手,疼的嘴角都在抽搐中。
手指上,皿在往處流,一滴一滴的滴到地上。
白色的高級瓷磚已經染紅了兩人的皿,随着兩人的腳步,已然糊成了一片。
看着自己那斷了一截的手指,還有鑽心的痛,言越文那一腔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升起。
他的視線落在周雲如手上的棍子,周雲如快他一步拿起棍子朝着狠狠的掄去。
言越文這次學乖了,一個彎身低腰,躲過了周雲如人掄過來的棍子。
可能是掄得太用力了,而言越文又躲了過去,掄空之際,棍子從她的手裡“嗖”的一下飛了出去,朝着門口的方向飛去。
不知道為什麼,大門竟然是開着的。
“啊!”又是一聲慘叫傳來。
聲音很是熟悉,周雲如聞聲轉眸看去,就看到言希敏捂着自己的頭,向後倒去,皿順着她的太陽穴的位置汩汩的流出。
言希敏“咚”的一聲倒在地上。
周雲如怔住了,整個人傻了,木了,定定的看着門口的方向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了。
“啊,敏敏,敏敏!”周雲如反應過來,口齒不清的喊着,邁步朝着言希敏跑去,一把抱起倒在地上的言希敏,“嘤嘤嗚嗚”叫着,哭着,聽不清楚她都在說些什麼。
言越文隻覺得整個人都是不好的,渾身都痛,也沒管得上言希敏了。隻看到自己少了一截的兩個手指,然後就是周雲如。
咬牙,那是一種恨不得弄死她的猙獰表情。
他的視線落在茶幾上那一把水果刀上,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周雲如,你這個賤人,你真是死不足惜。
這麼想着,抄起那水果刀,朝着周雲如急步走去,恨不得将刀紮進她的脖子裡。
周雲如摟扶着言希敏,正好起身,然後隻聽到“嗤”的一聲。
刀紮破皮肉的聲音。
“啊!”周雲如看着那一把紮進言希敏肚子裡的刀,一聲吼叫之際,就像是一頭發怒又橫沖直撞的野豬,朝着言越文頂過去。
随着她的松手,被她摟扶着的言希敏軟綿綿的再次易倒地,一副死翹翹的樣子。
周雲如頂着言越文,就像是一頭蠻牛一樣,将他往後頂去很多。
言越文直直的往後退去,踩到瓷磚上那一攤皿漬,腳下一個打滑,“咚”的一聲,摔了個四腳朝天,腦袋直直的落地,重重的撞在地上,然後兩眼一個翻白,暈死過去。
“粉蛋,粉蛋,你這個粉蛋!”周雲如很不解氣的踢打着暈死過去的言越文,大有一副不死也要把你踢死的樣子。
直踢的沒力氣了,才猛的想到自己的女兒言希敏。
一個轉身趕緊朝着言希敏跑去。
言希敏一身是皿的倒在地上,雙眸緊閉,好像隻有出氣沒有進氣。
“嗚嗚,敏敏,敏敏!”周雲如嚎哭着,看着言希敏腦袋上流出來的皿,還有肚子上那一把刀,沒了主意,手足無措的看着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在我家!”淩厲的聲音傳來,然後看到門口處站着一個陌生的男人,正用着一臉防備又警惕的眼神看着他們。
在看清楚一切時,男人直接撥電話報警了。
一家三口都被送去了醫院,都推進了手術室。
最先出來的還是周雲如,她本來就是清醒的,再加之她又不放心言希敏,所以自己要求隻要給她做簡單的傷口處理,要等言希敏出手術室手,她才接受接下來的手術。
言希敏傷的還是挺嚴重的。
周雲如那掄飛的棍子打中了她的太陽穴,這簡直就是緻命的,隻差那麼一點點,就真的要了她的小命。
還有,言越文那紮進她肚子裡的水果刀。
“你女兒懷孕五周,但是現在孩子肯定是保不住的。你趕緊去簽字,我們要給她做手術。”醫生對着周雲如說道。
懷孕?五周?
周雲如被這個消息給驚到了,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醫生,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孩子是誰的?這段時間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是跟誰在一起啊!還有,她為什麼也會出現在别墅裡?
“還楞着幹什麼?趕緊去簽字交錢,你女兒的情況現在很危險,拖不得!”見她發呆忤立着,護士厲聲催促着她。
周雲如回過神來,她哪裡有錢啊,她現在可是身無分文啊。
朝着醫生和護士趕緊點頭,然後在護士的帶領下,簽字。
至于錢,她一分也沒有。
不過現在錢不錢也不是最重要了,一家三口全都是嫌疑人,都在警方的監控下,就等着出手術室後,給他們錄口供,了解整個過程。
……
容桦幾乎将容铮的房間整個的翻了個遍,每個角落都不放過,想要找出什麼,不過卻是什麼也沒找到。
除了那一張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書簽之外,再也沒有任何讓她有疑惑的東西了。
容铮的房間,每一樣東西都是她熟悉的,他的房間裡最多的就是書,然後就是一些畫,還有些許收藏品。
這些東西,大多數還是容桦當初送的。
就連那一本翻出書簽的書也是她當初買來送他的。
她在容宅足足呆了五天,不止将容铮的房間翻了個遍,幾乎是将整個容宅都翻了個遍,就連老爺子的房間和書房也沒有放過。
對此,傭人滿滿滿的全都是困惑與不解。
五天,她沒有回易家,也沒有與易建彰聯系,她就像瘋了似的重複做着這件事情。
“姑姑,你真在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