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829章 容太太,你願意嫁給我嗎?

  她揚起一抹惺忪中帶着幾分俏皮的笑容,氤氲的雙眸撲閃撲閃的望着他。那眼神對于他來說,就是一種無形的誘惑,勾誘着他那的抹犯罪感在隐隐作祟。

  “勾人的小妖精。”他凝視着她,輕嗔她一眼,緩緩的站起身子。

  随着他起身,擋着她的視線移開,言梓瞳頓時被眼前豁然開朗的一幕給怔住了。

  這是什麼情況?

  她的眼前是一大片明淨的落地窗,此刻窗簾是拉開的。明淨的窗戶外,是一片無邊無際的大海。海面平靜,蕩漾着如粼般的輕波,海平面,有一輪淺紅色的朝陽正緩緩的升起。

  海與天,連接着一線。那一抹朝陽就像是從海裡升起一般,一層紅暈映射在平靜的海面上。豔麗又不失溫和,就如同一個優雅漂亮的女子剛剛睡醒起來一般,給人一種很是怡人又愉悅的心情。

  言梓瞳側頭看着那一幕,臉上揚起一抹淡淡的淺笑。

  掀被起床,朝着落地窗走去,一臉迷戀般的望着前方,久久沒有回神。

  他手裡拿着一件外套,往她身上披去。然後雙手從她的有腰際環抱着,兇膛緊貼着她的後背,臉頰貼着她的臉頰,唇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親,在她耳邊輕聲低語,“寶貝,可喜歡?”

  言梓瞳回神,緩緩的側頭,如明珠般的雙眸剪剪的凝視着他,重重的點頭,“喜歡,很漂亮。我從來沒看定這麼美的日出。”

  他環着她腰際的手,與她的雙手十指相扣,複于她的小腹處。這裡孕育着他們的結晶,是他們一起期待的容屹。

  “老公,謝謝你給我這麼美好的一幕。”她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一臉甜蜜幸福的說道。

  他揚起一抹心滿意足的淺笑,在她的唇上回親了好幾下,柔聲說道,“寶貝,我們的日子就像這此刻升起的朝陽一樣,隻會越來越好,越來越美。我答應你,你就是我掌心的朝陽。”

  她揚起一抹嬌豔如花的微笑,笑的滿滿都幸福與甜蜜,轉過身,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環,兩腳往他的腳背後上一踩,如花似玉般的望着他,“你是我的大太陽,要時刻照耀着我,不許偷懶。”

  他挑唇笑的如暖陽一般,雙手緊緊的摟抱着她。

  言梓瞳覺得,這個世上應該沒有一個女人比她更幸運了。她簡直就是上天的寵兒,讓她遇到了容肆這個男人,他就那樣無上限的寵着她,疼着她,愛着她。都快把她寵上天了。

  女人,一生不多求,隻要有一個愛自己的男人,有一個溫馨的家,足矣。

  她不止擁有了這個男人,也有了自己向往的家,現在更還有一個疼她的爸爸。她這一生,已然滿足了。

  所以,上天對你還是很公平的。你失去了什麼,自然會還給你别外的。

  “肆哥,這是海邊别墅啊,也是你買的?”她背靠着他的兇膛,望着那緩緩升起的朝陽,柔聲問着身後的男人。

  他抱着她,臉頰貼了貼她的臉頰,“時間太緊,手續還沒辦齊。”

  她微仰頭,笑的一臉妖娆的望着他,緩聲說道,“容少爺,我怎麼覺得自己有一種紅顔禍水的感覺呢?專門是在敗光你的錢财啊!你看啊,自從跟你認識起,你又是買别墅,又是買山莊,前段時間還更是不理朝政,陪着我浪蕩人生。哦,對了。現在又開始重複了,這要是換在古代,那我豈不成了一代禍國的妖妃啊!”

  她笑的一臉壞壞的樣子,那一雙勾人的眼眸就那麼如夜空裡璀璨的星石一般,一閃一閃的望着他。

  對于他來說,這就是一種赤果果的誘惑,将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經線都勾到了極限。

  他渾身都繃緊了,皿液開始逆流,小腹更是一陣一陣的緊縮。

  她不止是一個勾人的妖精,更是一抹随時都會讓他窒息的毒藥。

  容肆深吸一口氣,将自己那一抹沖動緊緊的壓下,灼熱的雙眸沉視着她,一本正經的說道,“妖妃?寶貝,你是在暗意我應該做點昏庸的事情?”

  “嘿嘿,”言梓瞳壞壞的淺笑兩聲,雙手往自己的小腹上一捂,“我現在有免死金牌在身喲,你能耐我何呢?”

  他灼灼如火般直視着她,視線一寸一寸的從她的唇上下移,脖子,兇口,小腹,然後落在兩腿間。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又邪惡的弧度,接着視線又緩緩的往上移,重新落在她的嘴上,那一抹邪惡的笑容更濃了。

  視線直觸那一刻,她的腦子裡響起一句話“寶貝,你好像不止一張嘴。”

  “嗖”的,言梓瞳的臉一下就紅了,就像是一隻煮熟的大蝦,還火辣辣的發燙了。火熱的溫度一路向下,耳根,脖子,兇口,甚至燙遍了全身。

  “容太太,你在想什麼?臉這麼紅?”他噙着一抹似笑非笑,調侃般的說道。

  他就是故意的,看着她那一臉可愛的樣子,就是故意調戲她。

  言梓瞳氣的怒嗔他一眼,擡腳往他的腳背上不輕不重的一腳踩下去。

  “嗯,”随着她的一腳踩下去,隻聽他輕輕一的聲悶哼,然後彎腰蹲了下去。

  “怎麼了?我踩疼你了?”見他彎腰蹲下去,言梓瞳以為是她下腳重了,踩疼他了。立馬彎腰,一臉緊張又關心的問。

  她沒用多大的力啊,怎麼可能就把他踩的哼聲了呢?還疼的都彎腰下蹲了。

  難不成這一腳踩的位置不對?

  言梓瞳向來不是一個無理的人,做任何事情都是分寸拿捏的很準的。自己的男人,當然是自己疼的。

  偶爾的小作一下,那是怡情調情,增加情趣,但是絕不會作過頭的。

  就像是平時捶他一記啊,咬他一口啊,都是力度輕重适中,完全是調情的情份居多的。

  剛才自然也不例外的,她都沒用兩分力。

  他卻突然之間呈單膝下跪之勢,一臉嚴肅又凝重的望着她。

  “你……幹什麼?”言梓瞳一臉不解的看着他問。

  “容太太,你願意嫁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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