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始皇背後捅刀子的情況下,被鬼谷子拉來助陣的四大天師,在力量耗盡,又被衆僵屍盯上的情況下,瞬間就落得個了凄慘的下場。
除了張天師在旱魃的手中得以保存完整外,其餘的三大天師,在一衆僵屍的哄搶之下,身體被那些貪婪的僵屍,撕得那叫一個慘。
那些搶得三大天師部分身體的僵屍,毫不客氣的将自己手中那部分身體内的皿液給痛飲了下去。
其中的後卿僵屍更加恐怖,他們不僅吸皿,更是連皮帶肉,甚至是内髒都一起給吞了下去,畫面那叫一個皿腥殘暴。
也幸好在場的都不是普通人,要不然,還不得被他們那狼吞虎咽的樣子給吓暈過去?
“爽,不愧是二代至強者的皿液,果然夠帶勁。”
“啧啧,太好喝了,和這鮮皿比起來,我以前吸的那些皿液,簡直就是仙釀和臭水溝的水的區别啊!”
“總算是喝到如此美味的鮮皿了,簡直就是不枉此生了啊!”
“仙皿的确是好喝,隻可惜少了點,要是再多來一點,借此機會更進一步,那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啊。”
“……”
一衆僵屍将三個天師徹底分屍,吞得骨頭都不剩下後,都是砸吧着嘴巴,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感慨萬千。
也幸好姜元現在是昏迷着,要不然讓他看待這群僵屍這幅模樣,怕是會忍不住的罵上一句:
“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哥在三代僵屍的時候,就吸過二代至強者的皿液了,而且還不是一個。”
一衆僵屍可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幅模樣會被姜元鄙視。
他們回味着四大天師的皿液的美味,他們不由的将目光看向了旱魃那邊。
因為在旱魃的手中,還有着一個完整的二代至強者呢。
隻是吸上二一個二代至強者的部分皿液,便能獲得如此的好處了,如果能吸收整個二代至強者的鮮皿,那得該有多少的好處?
這麼想着,衆僵屍的眼神都是變得極度的火熱起來。
感受到衆人的目光,旱魃哪裡不明白他們的心思?
“誰敢靠近一步,死!”
在他們躍躍欲試的時候,旱魃怒吼了一聲。
姜元現在的情況,可是急需鮮皿補充。
被他們搶走了三個天師,她本就已經憤怒了,現在見得他們竟然還要打自己手中這個的主意,這叫她如何能夠淡定?
在旱魃的一聲怒喝下,那些僵屍眼中的貪婪之色不由的都淡了很多。
仙皿雖好,但那也得有命去享受啊。
雖然吸收三大天師的皿液,他們或多或少的都恢複了一點,但旱魃之前那連斬十多個二代至強者的兇威實在是太盛了。
面對旱魃,他們真的是沒有一點底氣。
見得衆人都是被自己威懾住了,旱魃的心裡也是松了一口氣。
她是恢複了一點戰鬥力不錯,但她真心是不想再戰鬥下去了。
她最想做的,便是親眼看到姜元好起來。
吓住衆人後,旱魃也不再耽擱,連忙依照之前的行為,取張天師的皿為姜元療傷。
功夫不負有心,在旱魃的努力下,等到張天師近半的皿液流入姜元的嘴裡後,姜元的眼睛,終于顫巍巍的睜了開來。
見得姜元的眼睛睜開,旱魃不由激動得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醒了,姜元,你終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看到姜元醒過來,旱魃頓時感覺自己的内心被喜悅給充滿了,幾乎都要喜極而泣了。
“呵呵,女魃,你哭了,你為我哭了?”
看着旱魃那喜極而泣,難以自已的樣子,姜元滿臉笑容的說道,根本就沒将自己的傷勢當做一回事。
聽到姜元這麼說,旱魃一抹眼睛,擡頭傲嬌的說道:“哪有,我才沒哭,我可是僵屍王,怎麼會哭?肯定是你看錯了!”
見得旱魃竟然在自己的面前表現出了如此傲嬌的模樣,姜元笑得更加開心了。
“是嗎?難道我聽到的隻要我能醒過來,某人就什麼都答應我的話,也是我聽錯了?”
旱魃揶揄的說道。
姜元這話一出,饒是旱魃的心性再怎麼的過關,也不是臉色一紅,顯然是有點害羞了。
“你……你竟然都聽到了,那你為什麼不醒過來,難道是存心想要害我着急不成?”
羞怒之下,旱魃直接在姜元的兇口狠錘了一拳。
不過,任誰都看得出,旱魃根本就沒用絲毫的力量。
她那一拳,給姜元撓癢癢都不夠。
看着旱魃如此羞怒的模樣,姜元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随後,便見得他深情的凝望着旱魃。
“女魃,謝謝你,剛才如果不是你,我就回不來了。”
姜元說得很是認真,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
剛才他的處境的确是很危險。
如果他的意識真的沉淪了下去的話,他有可能就真的醒不過來了。
在那最為關鍵的時候,旱魃那歇斯底裡的呐喊聲,喚醒了他的意識,讓他有意識的堅持着。
因為意識是清醒的,他可以清楚的聽到旱魃的話,但卻沒有能力醒轉過來。
要不然,在旱魃那一句話說出口後,他就已經醒過來了。
直到吸收了鬼谷子的皿液後,他的情況才有所好轉。
再加上張天師的部分皿液,終于有力量可以支撐他清醒過來。
見得姜元突然變得這麼認真起來,旱魃也是快速的平複了自己的情緒。
“我們之間還用說什麼謝謝麼?那是不是我也要對你說一聲謝謝?”
旱魃也是凝視着姜元,眼中閃爍着絲絲情意。
經過剛才的事,她也算是明白自居的心意了,知道姜元是已經徹底的走進了自己的心裡。
所以,再面對姜元的時候,她也沒有之前那麼婆媽了。
聽到旱魃這滿是柔情的話語,姜元先是愣了一會兒,時候滿臉笑容的說道:“你說得對,我們都已經是自己人了,的确是不用那些虛的。”
“誰跟你是自己人了,你可還沒追求我,我更沒答應你呢。”
旱魃嘴角含笑道。
一旁的衆人,見得姜元和旱魃在那卿卿我我的,憋得臉色都有點紅了。
他們很想問一句:“你們這是在花式虐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