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看起來這麼着急的樣子?」芬尼爾被我拽到了房間裡之後甩開了我的手看着我,「是因為我對安心太好了你吃醋了?」她現在還是調笑一般的看着我。
我不相信她沒有一點點猜想到我對她有懷疑麼?不可能啊!她絕對是故意的,故意裝成什麼都不知道。
「當然不是,請你現在不要像這種事情好嗎!」我對她吼道。
「怎麼啦?突然這麼兇?」她想要伸出手撫摸我的腦袋。但是被我給躲開了,她的手愣在了半空中,「是生我的氣了?為什麼啊?不是剛剛才說了,支持我的麼,無論做什麼都會支持我,不會離開我的。」芬尼爾抿了抿唇。
「我是在,懷疑我們兩個人之間到底是被什麼東西所鎖在一起的。現在給我的感覺,就是你那對我莫名其妙的關心還有那種事情。」我看着她,她的眼神似乎有些許迷茫,想要躲閃閃開。
但是被我捧住了臉,想要讓她看着我說。我松開了手,她也沒有想躲開來了。
「我聽你說的理想,都感覺到很高尚。可是你又說的自己通過非正常手段控制了弗拉基米爾,再利用他們控制了達爾克力。我就已經開始很在意了,自己所認識的芬尼爾到底是平時的那種會傻笑的露出天真的少女表情的凜是你的真臉還是那種在會議上,戰場上,和那些老狐狸接觸時候的所露出的不屑和挑釁的眼神芬尼爾是你的真面目!」我後退了一步。
她低下了腦袋,「夜弋你覺我是什麼呢?」她問我。
「我希望你是第一種,那種帶着天真笑容的女孩子。」我低喃着,看到了站在芬尼爾身後的夜沫,隻不過是站在門口。
芬尼爾轉過身将門帶上了,夜沫被關在了門外面。聽到關門的那上鎖聲我出了冷汗。
「你認為一個完全沒有童年的女孩子會有天真的一面嗎?就說,安心吧,你覺得她會有那種天真的單純的,無暇的完全沒有被破壞的笑容嗎?」她問。
「可以有吧。」我看到了!安心那純淨的目光。
「不,你以為是!可那是膽怯!膽怯你知道嗎。」她擡起腦袋看着我。
我搖頭。
她雙手按在我的肩膀上面,盯着我。
「我生活在一個完全沒有童年的環境裡面,隻能夠依靠着自己的能力成長起來。但是每每想到自己并不是最強就會遇到更強的人和你作對,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會讓人很難受啊!」她雙手掐在了我的肩膀上,很用力像是在發洩一樣。
我甚至覺得現在芬尼爾比那時候給注射了狂躁劑之後還要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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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自己的想做的事情啊,你不是這樣子的嗎!」我感覺現在自己所認為的芬尼爾已經隻是存在于自己的腦海裡面無限的美化無限的放大了而已。
真實的芬尼爾并不是我所想的這樣子。
「辦不到!完全辦不到的!生來被約束都是注定的!」她松開了我的肩膀,雙手垂落在兩側。
「可你做的達爾克力!」我想說。
「達爾克力麼.....」她提到自己創造的制度的城市神情略微的變了一下,想要說,但是又給她自己憋回去了一樣。
「那你為什麼要找上我啊!我明明什麼都為你做不到,我什麼都不能給你貢獻。」我瞥過腦袋,我用我的無能抨擊着芬尼爾,覺的她不應該找我這個無能者。
「因為隻有你的身上能夠看到那種對權力的輕視的表情了。」她說,「那種真正的想要有依靠着别人活下去的表情在你的身上看到了。」她笑了笑,「聽夜沫說之前那個一就是你的時候我是不太相信的,因為你的身上完全就沒有背負着一種任務的感覺,就連那次我帶你回來訓練的那一個月裡面,每天的鍛煉你似乎都沒有當成任務來完成。做什麼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想到能否靠着别人去完成自己沒事才是最完美的這種想法,但是降臨到了自己的頭上卻又可以盡最大的努力去做的人。」
芬尼爾說的這話,算是對我的嘲諷麼?為什麼我聽着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很無能的小白臉一樣呢?什麼都做不了的人,都是要依靠着夜沫,不管什麼事情第一件事情都是要想到夜沫,現在又多了一個人,那就是芬尼爾。
「所以,見到這樣子的你之後我就對你充滿的好奇啊!而且,那種想要把你給征服的欲望很強烈。很奇怪吧,明明我是女性。」她笑了笑,「我真的是繼承曼卡迪最完美的基因的後代。」
隻是想要為了征服我?
「那我的作用?」我有些疑惑。
「作用并不是别人給你評定的!沒有人可以說你活着有什麼作用吧?」芬尼爾看着我。
雖然知道了理由,這個理由還不是很好,但至少自己對于芬尼爾是怎麼樣看待自己的這個問題來說已經足夠了。
我坐在了床上,有些精神上的疲憊。
「夜弋。」她勾動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似乎已經在暗示着我什麼了。
「既然你對我隻是這種感覺,離開你之後你也會找别人的吧。那個伯爵,弗拉基米爾伯爵,比我還弱的确有那麼大的頭銜的男人,會比我更加有趣吧。」我手靠在自己的額頭上。芬尼爾已經貼上來了。
「果然是心理很不舒服吧?覺得我會抛棄背叛你一樣的。」她戳了戳我的心口,「那隻是因為,你自己完全不了解你自己而已。那個伯爵父親的爵位也都隻是被我一手提拔上去的而已。」芬尼爾不屑地說,然後輕咬着我的嘴唇。
兩個人都停止了說話,房間中就隻剩下了喘氣。
我本以為就這樣子結束了的時候,芬尼爾突然将我按在了身下。
我感到一時的驚愕和疑惑。
但是我很快就聽到了玻璃破碎的聲音以及惹人的光亮。
芬尼爾将我抱着,然後滾到了床下面。
那個東西直接砸在了我們的旁邊,燃燒着木質地闆。
「什麼,東西?」我問着芬尼爾。
「法師們好像來複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