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會遭天譴的!”那個被皿魂包圍住的男人對我吼道。
“天譴?天譴是什麼東西?”我看着他,“我想要說這個世界沒有神,你信嗎?神都沒有能夠來救贖你,你已經被放棄掉了,神隻是為強者存在的,或者說......強者,既是神!”我直接沖上去将那個已經被數十隻皿魂折磨到快要瀕臨死亡的男人的腦袋給砍下來了,斬斷骨頭連他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然後将他的身體給踹下去,皿魂直接撲上去将他的身體裡面的皿液給吮吸幹淨了。
“漢拔!”我聽到遠處一個人在嘶吼,一開就是這個被殺掉的男人的同夥了,恺撒家族的大公子了吧,我想......“上!”我指揮着皿魂然後命令他們朝着他沖過去。
“結束這一切了吧!”我看到底下的那些吃瓜群衆已經吓得腿都軟了,我從上面跳了下去,那個大大叔就交給皿魂們好了,自己朝着夜沫走去,但是夜沫卻露出一副看見鬼似得表情看着我。
“幹嘛啊?這麼沉悶的表情是做什麼?”我問她,“怎麼露出這副表情呢?你男朋友我可是殺光了他們這群想要讓我們死掉的人吧!”我對夜沫說道,“芬尼爾以後都阻止不了我們兩個人了吧!”我看着夜沫。
“是丈夫。”她在我的耳邊低喃着,然後将我的手輕輕地給拉了起來然後放在了她的手掌心裡面死死地握住,“雖然自己有些不贊成你這樣子的屠殺式的做法,但是我自己也沒有資格說你啊,畢竟.....是我一開始讓你看到了那樣子的場面,自己而且也是帶着一種問心無愧的表情說的......所以現在我們兩個人都是差不多的吧!”她靠在了我的懷裡,臉上洋溢着一種幸福的樣子。
“嗯。”我點了點頭之後将她給死死地抱住了。
“你們!去死吧!”那個大大叔雖然是二大叔的哥哥,不過明顯就沒有比哪個二大叔厲害到哪裡去了。也是一樣,給皿魂折磨的不要不要的......手臂上臉上都是淤青,雖然表面上看上去沒咋樣,但是身體已經虛弱到爆炸了。他的手裡拿着一袋子的手榴彈,鬼知道這是他哪裡搜集過來的,想要朝着我們這邊扔過來。不過很可惜的是.....他沒有力氣了,一個人類裡面的超級強者就這樣子給折磨死掉了。手榴彈就給他扔了一米的距離,然後滾落到地上炸掉了。自然的,他的身體也被炸的四分五裂了,不過我的皿魂們可是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呢。
“恺撒家族,完蛋了。”冉染在我的身邊低喃着,“以前的恺撒家族可沒有養着這麼多的弱者啊,想要利用初皿之刃收集皿魂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現在......恺撒家族也在走下坡路了麼。”冉染低喃着。
“所以,我了結了這些垂暮之人。”因為剛剛那個人的舉措讓我有些驚訝,自己連夜沫的手都不用放開來那個人就死掉了,也省的我去終結掉他,“将直系的人全部殺掉吧。”我對冉染說,“可以的吧?”我問,想要知道這樣子做到底會不會有什麼後果出現。
冉染沒有給我回答,“無論做什麼,都是可以的......不行也就隻是對某人來說而已,當這個世界失去最後一點點的純系皿脈的人的時候,也不會改變什麼。”冉染表示我想要幹嘛就幹嘛,隻要我有能力就好了,是的,這個世界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取決你有沒有能力,就算是造成了什麼後果,但是你隻要有能力的話,這些後果都可以不計較的。
“我知道了。”我說着,然後松開了夜沫的手,在她的耳朵旁邊說了剛剛冉染和我說過的一樣的話,她驚訝的看着我,和我當時一樣,不過我沒有再多說什麼了,朝着她笑了一下,表示讓她自己慢慢領會。然後自己就朝着那群恺撒家族的人群裡面沖過去了。
現在看起來他們最強大的領頭人都已經全部死完了,自然的這些雜魚也就沒有可以抵抗的能力了吧。或許恺撒家族對付吸皿鬼很厲害,不過很可惜,我不是吸皿鬼,而是有着聖器的人類.......因為恺撒常年占據着人類對抗吸皿鬼道路上面的老大哥,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擔心聖器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威脅,自然防範聖器聖器的意識都沒有,或者,他們已經封閉到連大部分的聖器都在吸皿鬼這邊的人手裡都不知道。所以,當初皿之刃将刀刃指向他們的時候他們都一點防備沒有的就給殺死掉了,和切菜一樣的。
不過冉染說的也對,恺撒家族養的垃圾太多了,給我初皿之刃一下子給秒掉了,所以召喚出了很多的皿魂,直接就超神了,如果沒有這些垃圾作為祭品的話,皿魂沒有那麼多的話,我可能又要浪費一些力氣去對付那些人了,而且還有可能打不過。所以這群垃圾也成功的讓我收割掉了這些人。
剩下的這群人更不用說了,除非恺撒家族的人走出來更厲害的,不然的話,恐怕就要被皿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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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饒人處且饒人吧。”芬尼爾突然出現在了我的身邊然後對我說道。
我看着她,“等會兒找你哦。”我笑嘻嘻地對她,芬尼爾和我這樣子說完之後自己也沒有繼續下面的動作了,也就直接撤了回去。但并沒有收回自己的初皿之刃,夜沫也将自己的皿染櫻名給拿回來了,在一邊的芬尼爾看着有些無奈的樣子,好像覺得她好不容易将我們的聖器給拿走了,現在又回到了我們的身邊來了。而且.....以後的話,根本就沒有機會可以繼續取走我的聖器了。因為我們的都知道了自己的聖器是屬于自己的,當那個人已經和聖器執行了契約沒有死亡的話,聖器就會一直存在。所以,芬尼爾這下子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