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大的反差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不過這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人家芬尼爾對聖器這一塊的研究很透徹啊,甚至有些東西知道的比我還要多。更何況自己本身的實力就完全是不如芬尼爾的。本來我以為自己可以靠着皿魂來對付芬尼爾她們,至少可以限制一下她們吧,但是她的果斷直接讓我有些沒有能夠反應過來。明明我都隻是才剛剛和和她說了一句像是威脅一樣的騷話,然後直接就被她掐着脖子說話了,這就很難受了。明明自己還什麼都沒有做就直接給威脅了。這就很氣了,而且氣的自己還什麼都做不到這是最煩的,“大家都在這裡了吧?”芬尼爾掃視了一下我們,曼卡迪坐在一邊也像是要被訓話的人似得。現在我們獲得了這場和恺撒家族戰鬥的勝利......明明是我打下來的,但是現在出頭的卻是芬尼爾,這就讓我有些不開心了,左手漁翁之利,哼哼!早知道就應該等恺撒家族把芬尼爾拿下了然後自己再出手的.....但是自己,真的舍得嗎?自己舍得出手然後把芬尼爾殺掉嗎?舍得嗎?舍得嗎?
不可能的啊,我也就隻是想要利用自己的能力小小的威脅一下下的,但是現在看起來完全做不到嘛!
和她們集合了之後奈奈直接往我這邊跑了過來,“哥哥.....”奈奈和以前一樣地直接撲到了我的懷裡,然後還帶着一絲絲地嗚咽聲。感覺就是一個做錯壞事了的孩子請求我的原諒似得。
“好啦好啦,我又沒有說你什麼,隻不過你之前的決定太過沖動了吧?我之前雖然也和你說過,不過自己也有些責任的,應該早早的就和你講清楚的,那樣子的話,你可能也會自己好好的思考一下了。”我親了奈奈那滿面淚水的臉頰一下。
“對不起.....”她拖沓着聲音對我說道,嗚咽啜泣着。
“乖啦,沒事啦。”我摸了摸她的腦袋同樣的将她給緊緊地攬在了懷裡面,對于自己的妹妹自己還是十分溺愛的,畢竟.....我的妹妹嘛,自己隻有妹妹一個真正的有皿緣的親人了,自己又怎麼舍得抛下她?更何況她根本就是離不開我的樣子嗎。
我把早早就已經哭累了的現在還在死撐着的奈奈給抱在了懷裡不過很快的就睡着了,小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面腦袋埋在我的兇口,呼吸均勻地拍在我的身上。
我看着夜沫,然後苦笑了一下無奈地搖搖頭。夜沫雖然不會對我喜歡的人或者說喜歡我的人怎麼樣,但是要是真的讓她愛屋及烏喜歡我也去喜歡她們,夜沫是做不到的。在夜沫的心裡面,我永遠是她一個人的,而且,我和她是除了自己的妹妹之外第一個認識的人!所以才這樣子對我的......而且我也是因為之前和夜沫兩個人經曆了太多的事情,已經是離不開對方了啊。
我把奈奈給輕輕地放在了車子的後坐上面,然後自己坐在了前面,夜沫則是開着車,因為恺撒家族已經被接管了,所以裡面的東西都是随我們使用的,也因為剛剛的車子損壞了,隻能夠去車庫裡重新開出來了。
我們出去的時候果然我在外面看到了一大批的吸皿鬼站在境外似乎是蠢蠢欲動蓄勢待發的樣子了,好像裡面一旦發生了什麼危機然後他們就會立馬沖進來似得。
不過現在見到我們出去了,他們也都放松了警惕然後跟在車子後面跑過來,有的也知己隐匿到了建築或者是樹林裡面去了,沒有露頭。
更何況,恺撒家族的底盤在這樣子的邊境地區,被我們宰割了,那些人類都無法過來幫忙,畢竟他們想要過來也要先突破前面的吸皿鬼防線,因為外面都被吸皿鬼給包圍了的嘛,所以那些人類也大概隻能夠等我們完全離開了這個地方之後才敢過來幫忙收拾一下恺撒家族的殘局吧,如果真的因為我們這次的屠殺讓恺撒家族就這樣子湮滅了的話,那恺撒家族實在是不堪一擊.....不過,我所想的也的确太過淺顯了點,我一直以為自己殺掉的人都是那些恺撒家族的大佬,不過他們确實也是大佬,但是真正的大佬麼可都在裡面深處沒有出來呢,要是我在激進一點進去的話,那些大佬可能就真的要出來打我了。畢竟他們也想要來借助我來把家族裡面的廢物給清理掉吧。
這是芬尼爾後來和我說的,把我單獨交出去給我思想教育了一番,不過自己雖然打不過芬尼爾但是在芬尼爾面前還是沒有什麼害怕的,該幹嘛幹嘛,反正不少調戲她就是了。畢竟她......也是我的女人呀。不過腹黑的芬尼爾哪裡會那麼容易的讓我直接就這麼占她便宜這樣子調戲她?絕對絕對不可能的好吧!所以她把夜沫偷偷約出來咯,然後把我給先叫上了,然後......就是三個人很尴尬地坐在一起咯。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那麼肆無忌憚地作弄我呀。”芬尼爾拉着我的手然後按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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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了她一眼然後站了起來離開了芬尼爾。
回到了奇巴裡之後自己也不知道能夠做些什麼了,那些人類沒有了什麼動靜似乎已經決定放棄了,要打算和吸皿鬼五五開了,畢竟能夠對付吸皿鬼的聖器現在都在吸皿鬼這邊,這對人類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士氣的打擊以及一個超級噩耗吧。畢竟一個專門來對付吸皿鬼的武器在吸皿鬼這邊,任誰想都不會好受的.....不過他們也沒有辦法,誰讓那群人沒有能夠或得到聖器的能力呢?這也不能夠怪我們了吧,畢竟他們比較菜呗。這是一個強者的世界,或者說,你和強者是好朋友也是可以的吧,畢竟生存下來的方法根本就不隻有一條。
其實,我現在是真得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了,就好像這個世界剩下來的,都與我無關了,因為......父親死了。他,終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