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呆在這裡!我出去看看!”我對夜沫還有奈奈說道。
“诶!說過的要一起。”夜沫拉住了我的衣服,奈奈也直接撲上來将我的腿給抱住了,“是啊!哥哥剛剛都說過的,現在怎麼能夠自己不守信?”奈奈也開始撒嬌起來了。
“但是我們現在不知道任何的情況,而且你們兩個人現在一個虛弱一個本來就不行的!你認為能夠怎麼辦?”我看着奈奈以及夜沫,然後将奈奈地手給掰開。
“所以,讓我去就好了。”我對夜沫說道,“我又不是和你一樣,去打架殺人的。”我說道然後朝着外面跑去了。
“那你小心。”夜沫穿着衣服也的确攔不住我,她現在虛弱的要死,雖然她已經恢複了一點,但仍然是太少了,她還是很虛弱的。
“一定會小心的啊。”我對她說道,然後跑到了外面的窗口。
我從樓上看到下面似乎舉着一群人,好像是住在這裡的居民把,也不知道做些什麼。
然後自己也看到了軍隊的樣子,像是人類的軍隊。
我愣了一下,好像看到了特别臉熟的一個人。
“那個将軍。”我腦海裡面許久沒有發出聲音的冉染突然對我說道。
“将軍?”我有點印象但是自己卻是記不起來了的。
“就是赤羽的父親,你知道了嘛?上次那個無敵軍隊的領頭人。”冉染一再的提醒着我。
“哦,我知道了。”我說道,“然後呢?你知道他現在過來要做什麼?”我問。
“我怎麼會知道,你能夠觀察到的地方也就是我能夠觀察到的地方,有些事情我隻是看到了不想說而已,就好像你平時的那個一樣。”冉染說道。
“你怎麼老是能夠扯到這些事情上面?”我白了她一眼然後看着自己的手,“我能搞定他們嗎?”我問。
“你不是答應過夜沫還有奈奈說自己不搞事的嘛?”她看着我,就好像已經屈從了她們兩個女生一樣的。
“我答應啦,我也就隻是問問你打得過打不過而已。”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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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的話,你當然能夠幹翻他們,不過我可不能夠保證時間,以及她們兩個人能不能出事,除非你把身體給我在好好的和你的小夜沫說說,占用你的身體的時候夜沫一直在我的耳邊唠叨個沒完沒了真的是難受啊!”她對我說。
“嘻嘻,沒辦法,誰讓她那麼愛我呢。”我說道。
“惡心。”她嘀咕了一句。
我直接就回去了,既然不能搞事自己呆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也知道了那群人已經要上來了,隻不過不知道的是那群人會不會很暴力像是昨天夜沫說的那個樣子會踹門進來。
畢竟在這個社會實力以及勢力是一切吧。
這些地方隻要有後台或者有實力的話,肆意的破壞也都沒有人能夠攔得住你啊。
“我回來了。”我打開了她們給我預留的沒有關上的門然後進去了。
“看到了些什麼?”夜沫問我。
“之前的那個臨死跑掉的将軍。”我說道,“還有一隻軍隊。”
“希望他們不要打擾到我們。”夜沫說,她已經足夠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了,隻要人不犯我我便不犯人的态度。
我點了點頭,并且過去将門的内門鎖給挂上了。
然後從包包裡面拿出能夠有的東西給全部的攤在了地上,“有必要丢棄掉一些不用了的吧。”我說着,然後看着夜沫。
夜沫搖頭表示都可以用不到的,對的,她隻需要我就夠了,就好像我們待在研究所,一樣的一無所有....奈奈也搖頭并且抱住了我。
好吧好吧,看兩個人都相互推來推去還有比來比去的情況下面也就隻有我能夠做出一些決定了。
我将整個包包給收拾起來然後丢掉了一下不必要的衣服以及笨重的東西之後我把包包放在了一邊自己也有些疲軟的倒在了床上。
夜沫側躺在一邊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身上。
“奈奈餓了嗎?”我問奈奈,不過就算餓了,也就隻能夠吃準備好的壓縮餅幹了。
“沒有。”奈奈說道。
在我們準備好好地修整一下的時候我聽到了隔壁傳來的踹門聲音,應該是撞門吧,聲音這麼大。
“要來了麼?”我低喃着。
“夜弋。”夜沫想要起來,想要和我一起出去。
“你待在這裡好好的照顧奈奈吧!”我對她說道。
“不可以!”她對我說。
“不然奈奈就沒有人照顧了啊!”我對她說,“我出去沒有事情的,你别老是這樣子擔心我。”摸了摸她的腦袋,“嗯?相信我好嗎。”
夜沫被我死死地按在了床上,她想要起來但是無能為力,畢竟掙脫不了我呗。
“那你小心。”夜沫抓住了奈奈然後放棄了掙紮。
“恩。”我吻了吻她的嘴唇然後也親了一下奈奈的額頭,“要保護好夜沫姐姐。”我對奈奈開玩笑似得說道。
奈奈的手裡多了一把銀丸,“我盡量。”她說的很嚴肅,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我點了點頭然後開門出去了。
不過出去之後就看到了一大堆人堵在門口。
那些持槍的士兵們紛紛将目光看向了我,一副友好的查水表的樣子,我把門慢慢地帶上了,然後看着他們和他們對視着。
将軍好像認識我,他看到我的時候有些慌張,他馬上就躲在了一個人的身後然後做出了手勢,而那些士兵也都已經看到了他的手勢并且知道了意思。
毫不猶豫的擡起槍開始朝我扣動扳機了。
“躲開!”冉染馬上在我的腦海裡面出現了聲音也并且用着她那強烈的意識操控了一下我的身體把我然後讓我撲到了在了地上才躲過了一梭子彈,可人家至少是自動步槍。
我自己緩過來之後那拿出了初皿之刃開始反抗了。
兩隻皿魂直接擋在了我的面前,雖然無法替我承受子彈,但是至少可以幫我遮擋一些那些人的視線。
我看了一下那個将軍的位置。
他沒有帶着所有的士兵上來,而且看他的樣子他似乎有些慌張好像怕我似得。
“他在怕我。”冉染笑着說。
“你對他做了什麼?”我問。
“沒做什麼呀,也就殺了他帶領的所有士兵而已。”冉染很調皮地說道。
這叫什麼也沒有做......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