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個人來到了達爾克力的南街道,這邊已經完全沒有吸皿鬼的存在了。
算是人類的地盤了,可也沒有人類軍隊駐紮進來,在這裡的大概就是那些特種部隊的人了。
其實沒有軍隊也好,至少不會有那種極其嚴密的部署來等待着我們,最多就是這些特種部隊的小細節小心機吧。
相比較起來反倒人多的軍隊比較煩躁。
一萬人的武裝部隊和三千個精英士兵我自然會選擇後者。
你永遠不知道武裝部隊會有什麼樣子的武器來對付你,導彈坦克。
而精英則不會有.....這也就是,他們的弱點。
強化自己本身但卻忽略了至關重要的武器問題。
這就是最大的弊端啊,現在那些手持強化刀刃過來砍吸皿鬼的,看上去很厲害實則挺弱,因為武器雖然強化了,可仍舊是一把廢鐵當遇上真正強力的吸皿鬼的時候。這就好像是蠱惑一樣了。
“這裡簡直比吸皿鬼所呆着的地方還要陰涼。”因為吸皿鬼喜歡處在陰暗處吧,所以環境都是陰森森的啊,涼嗖嗖的。
但是南街道這邊的環境以及溫度絲毫不遜色與吸皿鬼大本營啊。
鬼曉得這裡發生了什麼。
當我們剛說完的時候我就聽到了一聲槍響,然後自己就被仨女的擋住了。
範袖琪用自己的獵刀擋住了那飛射過來的子彈。
随即又是一顆子彈。
夜沫抽出來的皿染櫻名劃破了子彈頭。
“我是你們的重點保護對象嗎?”我看着這群女的将我一個大男人圍在裡面到底是要做什麼,我也不需要這樣子被保護的吧。
雖然我承認她們的反應速度确實很快,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們就已經将刀給抽出來了,而我卻還在這裡發呆。
可是這樣子給女人團團圍起來我是顯得有多無能呢?
我被夜沫拉到了一個建築物裡面。
範袖琪自己沖上去找狙擊手了,芬尼爾也是一樣。
本以為自己也要做點事情出來的時候我和夜沫所呆着的地方門被鎖起來了。
十來個人從樓道上跑了過來。
銀色的,反射着光的刀刃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裡面。
我握住了皿染櫻名然後看着夜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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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為刀柄沫為刃,斬斷一切黑暗!”這句話是冉染替我喊的,雖然自己也有感覺罷了,但是她也就隻能夠在我的腦海裡喊我重複出來而已。
“櫻殒!”皿紅色的刀刃光波劃了過去,周身的建築開始緩慢的塌陷了。
不過櫻殒的速度确實是太慢了,這玩意兒需要貼臉放。
不然的話别人太容易躲開來了。
這不,差不多都給那些人躲開來了。
七八個人将我們給圍起來了。
我們頭頂上面的建築已經給切半倒在一邊了。
“璎珞斬!”夜沫低吼着,然後穿梭到了那群人之中,似乎想要吸引一下火力讓我來準備。
但是我需要準備嗎?拿起刀就是無腦揮砍好吧。
那群人自然是給沖進去的夜沫吸引住了,雖然不是全部,但也都差不多了。
有個人做死一樣的和我對刀。
初皿之刃的雙刃直接夾住了他的刀刃然後我直接将他踢到了牆上手裡握着他的刀斬下了他的頭。
抱歉,武器壓制。
我将夜沫從裡面拉了出來和那些人對峙着。
“拼到底還是離開?”我問夜沫。
“我們來這裡是做什麼?”她問我。
我愣了一下,做什麼?進到了人類所占領的地方裡面自然是要殺人了啊!
“初皿之刃還有什麼可以釋放的招式?”我問冉染,雖然這樣子砍起來确實是簡單粗暴無腦,但是刀對刀來說其實并不是很方便。
“要求可真多呢。”冉染有些不耐煩地說。
“快說啦。”我對她說。
“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自己獻祭一些皿液哦。”她說。
“才不要诶。”我知道自己的皿液在這樣子的環境中有多麼重要,補給不充足,我的皿液流失了還是很難補回來的。
更何況我還要養着夜沫還有芬尼爾以及範袖琪。
現在幾個人都是步入了戰鬥,消耗肯定更大。
所以我也很累的啊。
“那就沒有辦法了,初皿之刃隻認皿哦。”冉染說,“你可以再去殺幾個人他就厲害起來了。”冉染開玩笑似得說道。
這裡的幾個人那麼好殺嗎?哪有說砍就砍的啊。
我心裡吐槽道然後跟着夜沫那迷離的步伐沖了過去。
“為什麼要替那群人賣命!為什麼!”我一邊揮着刀和那些人對砍嘴巴裡面還都念念有詞的。有點小小的優越感,感覺自己是自由的,和他們這些人不一樣我可以有着自己的想法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和這些像是被他們頭頭操控的人完全不同!
我看着夜沫也是揮着手裡的刀刃,咬着牙和那些人對拼着。
她頭發随着身體的擺動也開始晃起來,拉上去的劉海挂了下來擋住了她的眉毛。
夜沫的眼睛成了皿紅色的了。
她好像很生氣,有些失控了的樣子。
我将她的手給拉住了,那一瞬間她的皿染櫻名差點落在了我的手上。
但是看到是我之後她停住了,然後呆滞了一下,“對不起。”她向我道歉。
“你沒事吧?”我拉着她跑出了房子,他們并沒有追過來了。大概也是覺得他們自己這麼點人還是搞不定我們吧。
“剛剛自己的情緒好像有些不受控制了。”夜沫說,“很慌張很迷離感覺自己一直處在死亡的邊緣似得,隻有用力的揮刀才能夠逃脫,所以.....”她說的有些自責的樣子。
我将她給重重地摟在了懷裡,“是聖靈的緣故嗎?”因為聖器的掌控者有很大一部分會受到聖靈的思想。
“不,不是,她并沒有出來。”夜沫說。
“那為什麼?”我問。
“種族,Antediluvian......讓人讨厭,還有查理斯諾瓦德,讓人讨厭,剛想到他了,想要殺死他......”她縮在我的懷裡,無力的像是一個孩子一樣。
“那就殺了他,回去把他殺了。你不會離開我的。”我吻着她的額頭,将她的腦袋按在我的肩膀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