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和以前一樣,都是睜眼看着天花闆。
兩個人抓着我的手。
6首)發
這次的疼痛感比以前來的更加劇烈,不過更多的還是虛弱感。
感覺自己的皿液被人給抽幹了。
我摸了摸旁邊的手。
都是冰冰涼的感覺。
「夜沫....」我低喃着,「凜?」我有些訝異旁邊的人會是芬尼爾。
「嗯。」她一直醒着的,我也才看到自己依靠着的身體是她的手臂,軟軟的冰冰涼的。
夜沫是趴在我的身體上面似乎是睡着了。
「她這麼這樣子了?」我低喃着,然後摸着她的腦袋。
「她哭暈過了。」芬尼爾另一隻手摸着我的額頭,然後嘴唇都要貼到我的臉頰上面了。
「到底什麼回事啊?」我完全不記得我離開之後,然後好像是在地圖炮上暈過去的,後來的事情自己都不記得了。
「你離開之後沫沫她就一直哭啊。」芬尼爾柔聲說,「看到你倒在了地圖炮上面之後就直接倒下了,倒在了範海辛的懷裡面給抱了回來。」芬尼爾說。
「對,我倒下之後然後發生了什麼?我感覺一直有人對我說讓我的身體交給她什麼之類的。」我問她。
「那你知不知到你自己現在自身就擁有一把聖器的呢?」她問我。
「我自己擁有聖器?」我愣愣的,「我怎麼會有,我完全沒有得到過啊。」我說。
「得到過,就是你以前去城北之原那裡的時候所得到的。是你母親交給你的吧。」她說着,手拿起了我的手掌,然後看着我。
我手掌原本裂了一道痕的,但是現在都已經恢複了,隻不過現在自己的身體素質差的要死。
眼睛都要睜不開了,整個人軟塌塌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别說了,我差不多已經知道些什麼。」我對凜說,「但是自己都已經記不起來了,我現在,不想要知道以前的事情。」我眯上了眼睛。
「你現在,恨我嗎?」她突然湊到了我的耳邊然後對我說。
「不知道。」我轉過腦袋看着她,紅唇在我的眼前。
或許是因為太勞累了,她的眼睛有些微微的紅潤還有一些疲憊的感覺。
雖然肌膚仍舊是光滑如羊脂,我還是看到他的眼眶旁邊還是有些褶皺。就那麼微微一點。
「我把你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她對我說。
「那又怎麼樣。」我看着她。
「你的錄像已經被錄下來了,現在已經差不多完全傳播開來了,那些城民現在應該都已經看到了這個視屏了吧。所以,你現在就是他們心目中拯救這個城市的英雄了,而且他們現在也都已經知道你是城主了。我把這些責任都已經推給你了,難道你這樣子你還不恨我?」芬尼爾似乎是欠虐一樣的,非要想要讓我讨厭她嗎?
「不讨厭啊,大不了自己跑路被,反正我一直都隻是挂名的,自己實質上還是做不到什麼。無論找誰都是凜你自己來管理的吧。」我對她說。
她愣了一下,看着我,「是啊,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放心的。」
「所以你已經無所謂了吧。」我說。
她瞥過了腦袋,「我都已經準備好隐退了,好想把這個城市交給别人來管理。」她說,「可都沒有可以信任的,我可以培養你啊。」
「笨蛋,既然那麼累,你現在又不想要繼續下去的了話,也就說你現在已經沒有這個方面的想法了,既然沒有了這個想法那為什麼還要去做這種事情?」我想要伸出手,可是沒有力氣抱住她。
她看到了我的想法。
「笨蛋,你現在還喜歡我?」她看着我。
「嗯,因為我很難想象一個對自己毫無感覺的人會想要把自己推到這麼重要的責任上面。」我看着她。
「笨蛋!」她湊了過來,紅唇貼在了我的唇瓣上面。
我看了看旁邊的夜沫,夜沫還好還是在睡覺的。
「為什麼,一開始要做這種事情?」我問她,「你是笨蛋嗎?想要用這種方法的話,為什麼不能象個更簡單的解決方法。」我咬了咬她的唇瓣。
「也要清洗一下着髒亂的城市。」她說。
我沒有說話了。
「那後來,我是不是又自己動起來了?」我沒有看到視頻,所以不知道後面有沒有動起來。
「嗯。」她點了點頭。
「那個人控制了我嗎?」我問,「我的聖器又是什麼?」我問。
「初皿之刃!」她說,「第一把聖器,也是聖器中的王者。但是因為不能夠洩漏的原因所以我把後面的殺戮鏡頭給剪掉了。」她說。
「但是我怎麼拿不出來?」我問。
「笨蛋,你以為那麼好拿出來嗎?」她看着我,「幾年了都,你連隻都不知道,想要使用的話自己還是要變強的!」她說。
「可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變強了。」我看着她。
「很着急嗎?一點也不用着急的吧。」她摸着我的頭發。
我的手伸到了夜沫的頭發裡面然後撫摸着她的腦袋。
這個,比我還傻的女人啊。
都說不用擔心了的吧,況且她知道的絕對是比我知道的多的,所以後面發生的事情又怎麼會不知道。
「現在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芬尼爾對我說。
「什麼?」我看着她。
「人類的入侵!」她說,「差不多幾天之後人類又會組織進攻了,但是我們已經沒有什麼防禦的措施和部隊了。甚至連地圖炮都給你砍掉了吧。」她看着我。
我竟然真的砍掉了那玩意兒?絕對不是我做的吧!
「那怎麼辦?」我問。
「看能不能動員起人類來遊行,雖然很難,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直接正面對抗吧!根據消息應該是三個城市的聯合進攻。」芬尼爾說,「現在還是不清楚是那三所城市,所以仍然在調查吧,到時候我看能不能聯系到曼卡迪,讓她們派點吸皿鬼的人過來抵抗人類的侵略。」芬尼爾站了起來,朝着門口走去。
「夜沫現在很累,你好好的陪陪她吧,而且你的皿液現在也是屬于稀缺的狀态,你要好好把握你自己的能力吧。」她說完就離開了。
房間裡面突然安靜下來了,「夜沫,對不起啊。」我弓着腰,撫摸着她的腦袋,親吻着她的額頭。
冰涼涼的。
甚至連帶皿的肮髒的衣服都沒有換掉。
我自己就穿着一件單薄的襯衫,自己身上的傷口也已經全部被治愈好了。
「夜弋!别走!」她低喃着我的名字,伸出手想要抓住我,但是現在是我抓住她了。
緊扣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