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剛來到這個冰冷的地方的時候她一個人蜷縮在小房間裡面,看着黑暗的房間還有門口的微弱的光線。
雖然有光,但她也不敢出去。
外面的人都是壞人,她知道的他們都想要傷害她。
所以她甯願躲在這個黑暗的房間裡面也不敢出去。
第一次過來的時候她就體會到了這種感受,被一群人拖着按壓在冰冷的實驗台上,睜着眼睛然後看着她們給你的腦子還有身體動着手術。
然後給她灌一大堆的藥物在嘴巴裡強迫着她咽下去。
開始她覺得自己的身體熱熱的,似乎有什麼要出來了。
但時候後來,這種熱熱的感覺從心理面消失掉了。
他們在她的腦子上面動過手術,還有兇膛以及背部。
像是什麼東西給放進去然後取出來。
每一次每一次她都要忍受着這份痛苦的折磨。
她害怕有人打開這黑暗房間的門,因為進來的人都是那些可惡的中年女人,力氣大會訓人,無論經受了什麼她們從來不會過來安慰你,她也曾看到過一個護士長嘴裡咬着豬腿肉用腳揣着一個想要從房間裡面跑出去的孩子。
所有的在這裡的孩子都怕她,怕她的也不隻有孩子也有那些被關押在這裡的大人。
他們也無能為力,可他們卻不在一起說話。
北關在一起的人從來不會交流,有些人會用鄙夷大量的眼神看着人,有些人則是畏畏縮縮直接低下腦袋不去和他人對視。
小女孩屬于第二種,她害怕被人發現,她甯願自己是開在外面那冰天雪地裡面的一支小花。
還能知道自己的死期,但是在這裡她連自己的死期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或許可以一直像這樣子活着,或許明天就死了。
很多的人,都被推進了那實驗室沒有在出來過,也有人沖出來但被外面的守衛給一槍打死了。
每個星期每個星期她都要提心吊膽着。
研究所的門幾乎半年才開一次,至少她看到過的。
一次晚上的時候,因為女孩子早上不想要接受沒個星期的例行檢查而逃跑,結果則自然是被護士長找到揪了過去。
體檢完了之後又給猴子一樣的扔回到了籠子裡面,唯一的好處是沒個房間都是獨立的,她一個人在一個房間裡面.....雖然很孤獨但她更讨厭那和那些滿口粗話還有每天用下流的眼神看着别人的人。
當她捂着自己的身體想要從這個半年一次打開的門中逃脫出去的時候,被人逮住了,然後給關到了禁閉室裡面。
她看到了又有人給送進來了,不過這次,似乎就隻是一個小男孩而已。
就隻有一個人,卻有四五個人壓着他走,而且那個人也就隻是一個小男孩。
女孩子沒有想這麼多,她趴在禁閉室的鐵門上往外張望着,禁閉室還是不錯的,至少可以透過那加厚的防彈小窗口看到外面。
小女孩瑟瑟發抖,反倒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有所期盼。
長的看不到盡頭的走廊,一雙雙踩着地闆的皮靴在着甯靜中發出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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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搬到了禁閉室的隔壁麼?
小女孩想到,她想要出去。
可她卻拉不開鐵門。
因為是這裡的常客,她也知道怎麼從禁閉室裡面跑出去。
可她不敢,因為跑出去被發現了可不是從外面進到禁閉室這麼簡單了。
然後禁閉室的逃脫方法也會被人知道,下次要真的想跑也跑不掉了。
女孩子心裡想的很多,每一次的想法都是為了自己能夠逃出去而做着準備。
她觀察着這裡的每一個人,因為母親還有那群混混的緣故讓她認識了這個世界,不太幹淨也不太肮髒的世界。
小女孩赤着腳走到了禁閉室的小隔層裡面,透過隔層可以很清楚的聽到外面的聲音,再往前走一點就是下水道了。
那裡可以直接通道外面的下水口,因為是連在一起的。
但是那裡也都有人在巡邏。
孩子們可以在外面亂跑,隻不過不能到禁區而已,可沒有孩子會亂跑。
引起注意的人可都死的很快,所以這項規定對于孩子們完全不存在一般,外面出了走動的研究者或者醫護人員和守衛者之外就沒有别的什麼人了。
可她這次卻下定了決心要想看到小男孩,于是她從隔層裡面鑽了出去。
以她那纖細的身體從小隔層裡面擠了出去,然後扶着牆壁走過了細細的管子。身體很輕,所以不會壓爆管子。
她趴在管子上面看着那個男孩子。
男孩子被人扣上了鐐铐,腳上、手上、甚至是那個脖子上。
區别對待?
住的地方也還不一樣。
女孩子開始恐慌了,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剛來的男孩子會被這樣子對待的原因。
她回去了,沒有被人發現,因為大家都關注着男孩子包括那個很兇很令人讨厭的護士長。
緊閉一天結束之後她回到了自己的小黑屋裡面。
但是沒有過多久她就從自己的黑屋裡走出去了,沒有人攔着她。
小孩子可以在外面走動,但怎麼處理都是守衛人員和護士長的決定了。
守衛人員沒有心情和小孩子玩耍護士長更不可能。
女孩子出奇站在研究所的中央平台上面,這本應該就是建立起來給這些人娛樂的,可空蕩蕩的放在這裡已經很久了。
“好孩子,你出來做什麼?”一個研究人員路過的時候看了她一眼,弗雷昂教授,中年的大叔這群研究者裡面最具有權威的人物,也是給女孩子做實驗的主要負責人。
女孩子沒有理他,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
可那時候的女孩子渾身上下散發着的,根本不是那冰冷冷的樣子,而是小孩子的暖态度。
弗雷昂把這個當成了女孩子的倔強,笑了笑囑咐了她說晚上過去一下便離開了這裡。
女孩子赤着腳丫子在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蹦跳起來,細瘦的身體在月光中白的透明,她突然癫狂的笑起來。似乎想要叫那些人出來和她一起玩。
可其他的人都隔着門,通過窗戶看着她這幅樣子。
沒有人願意出來。
女孩子累了,坐在了地上喘着氣。
不久之後便失落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