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覺得自己并不在觀察她,将别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在自己那嫣紅的唇上面。
眼珠子觀察着對方的一舉一動,然後猜測出他的心裡所想。
我猜這就是芬尼爾的方式吧,一種觀察人的方式。
可是,這個方式似乎對範海辛來說并沒有什麼作用的樣子。
帶着面具的人根本看不出他的想法,甚至我覺得他用的中性聲音都是假音。
“如她所說。”我說着。
“那麼,期待下次的見面,到時候可不會讓你這麼好拿到我的刀刃了......你很有趣。”他說完之後就從旁邊的牆壁上面跳了下去。
至于到了哪裡,我也不知道了。
“你看出點什麼了麼?”我問芬尼爾。
“這個,不太好說吧。”她拉着我進到了房間裡面,“中性聲音還有這種莫名其妙的存在感的确讓人不寒而栗,我隻能夠覺得他像是一個内向的人。”芬尼爾說,“不敢暴露自己的面目還有用着中性的聲音甚至連性别都不想要人看出來。”她眯上了眼睛,“而且,剛剛他的身體站在牆壁上的時候好像在顫抖?”芬尼爾似乎也再問我一樣的看過來了。
顫抖麼?我好像沒有看清楚,畢竟外面并不像裡面一樣亮,芬尼爾或許能夠看的清楚可我是看不到的。
“可你之前不是聽說過他麼?”我問,“不過他竟然沒有認出你,這樣我有點小驚訝啊。”我覺得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什麼人是不認識芬尼爾的。
“難道非要全世界的人都認識我你才高興嗎。”芬尼爾突然從後面環住了我的脖子,嘴唇在我的脖頸上摩擦着。
“你可以,名人不是麼。”我轉過腦袋看着她白皙的臉蛋,卻沒想到臉頰上有一絲的紅暈,“為什麼那天早上直接就送我回去了,醒過來的時候我還叫錯名字了。”我有些責備的意思在裡面。
“驚喜啊,如果不直接送你回去的話。可能又要拖着你很久。”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上面有着之前握着皿染櫻名劃破的傷口。她心疼的吹了吹然後從櫃子裡面取出了一點點的粉末灑在了我的手掌裡面。
“這什麼啊?”我問。
“聖女骨粉。”她說,“給你用的話可以治療你的皮肉傷,或許還有補陽的作用哦。”她在我的耳邊低喃着,嘻嘻嘻的聲音讓我身體發熱。
√正2版\首P發B0
“沒用,我現在好累啊。之前的和他戰鬥都感覺自己瀕臨死亡了。”我低歎一口氣然後離開了芬尼爾的身體躺在了沙發上面。
“下次直接找我嘛,我直接就過去了。”她說。
“我也想啊,但是你.....聯系方式。”我現在才知道自己沒有向她索要聯系的方式。
“聯系方式......我沒有帶手機的習慣,出去辦事情也都是因為有人跟在我的旁邊所以不用了。不過現在......你有用手機嗎?”她問我。
“.....廢話。”我瞥了她一眼。
“那,給你号碼吧。”她咬住了我的脖子,似乎在傳遞着某種信息一樣的。
很快我自己的腦海裡面多了一串數字。
“怎麼和USB一樣的。”我詫異的看着她,“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做到的。”她看着我,“有了皿迹契約才可以。”她笑了笑,然後走到了門口,“我可能要出去一下,會晚點回來的。如果不離開這裡的話就在房間裡面好好休息吧,晚安。”她朝我扔了個飛吻過來。
我點了點頭,然後目送着芬尼爾出去之後自己站起來走到了夜沫的身邊,将她放置好在沙發上的時候自己也擠到了她的旁邊将她摟住之後絲絲冰涼的感覺蔓延至全身才覺得舒适了。
吸皿鬼的别墅或許是分辨不出白天還是早上的,總之我覺得自己已經睡夠了,然後醒過來了。
自己的手給夜沫死死的拽着,人也是靠在夜沫的懷裡的。
一睜開眼睛擡頭就看到了夜沫那不大的兇脯。
她原來早就已經醒了啊。
“什麼時候了?”我問,怕太久沒有回去會被奈奈給擔心。
“早上吧,快要中午了。比我還能睡。”她說,“明明昨天已經夠累人了。”
我猜夜沫絕對是深度睡眠之後就醒過來了的。
看她不回答的樣子我想就是這樣子了。
“芬尼爾呢?”我問。
“醒了蠻早了,不過早上因為有事情要做所以就離開了。”夜沫看着我,“昨天你們發生了什麼?”她問我。
“把刀給還了,别的,我就睡着了啊,還能夠發生什麼。”我說。
“别騙我了,脖子上這麼新鮮的咬痕傷口,還有莫名奇妙的女性香味......接觸不少吧?”她幹巴巴地笑着,然後用手指輕輕地觸摸着我的脖子對我說着。
都已經挑的這麼明白了我也不知道該要怎麼解釋了,或許現在沉默才是最好的方法。
“那個範海辛想要拉攏我诶。”我看着夜沫。
“恩?”她并不知道這件事情。
“就是他想要讓我一起去殺吸皿鬼咯。”我說。
“所以你肯定不答應咯。”她很輕松的說。
“當然......”果然很容易就被猜出來了。
“這種事情想想就會知道了,這種殺戮的事情你想要做也做不出來。”她鄙夷的看着我。
說的也是,除非自己沒有什麼意識了,不然的話自己是肯定不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得。
“走吧。”我對她說,“回家。”我從她的身上起來了。
但手卻被她握的緊緊的,“然後補覺,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覺,唔恩!”我伸了個懶腰。
夜沫拉着我從後門出去了。
雖然有被吸皿鬼看到,不過似乎我們因為是從芬尼爾的房間裡面出來的緣故他們也像昨天我們和羅拉見面了一樣的,都沒有敢管我們了。
很容易的就出去了。
.......隻不過外面的慘像讓我難以忘記。
或許這比在機場看到的皿腥的場面都還要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