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也想要知道你到底能夠教我什麼東西!”我對她說。
“先叫師傅!”她哼哼地發出聲音很是神氣一樣。
“叫了沒有好處我叫什麼?”我笑了笑,夜沫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你行!”她說,“那我也不教!”
“都幾十上百歲的人了,還特麼和我這個小屁孩玩?”我鄙夷地說。
“我就喜歡玩咯,你不爽嗎?混蛋!你叫不叫?不叫我還煩死你诶!你不還對我這個老太婆感興趣?”她發出嘻嘻的笑聲。
“呵呵!所以你要告訴我一點,如果有用的話,我就叫你師傅咯!”我依然是套着她的話。
“之前不是和你說過了很多東西了嗎?對于初皿之刃來說不是有很多可以做不可以做的嗎?就好像你拿他出來不殺人自己就會反噬,但是你殺的人越多,你所能夠提升到的能力就越強大咯。”冉染說。
也就說這把刀是完全背棄了我的想法嗎?這也,太可怕了吧,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我,怎麼會得到很大的提升?明明自己是不想要殺人的啊!不想要啊!如果可以一個不殺!我是絕對不會殺人的!但是.....“怎麼樣?已經放棄了嗎?放棄了的話,就去尋找下一個使用者吧,如果你覺得不放心的話,還是留在你自己這裡比較好吧。”冉染再次提醒道。
“這種東西,也是不能夠就這樣子交給别人的吧,就算是.....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夠說明她們沒有一點想要變強的想法。既然有這種機會,很多的人都會想要去把握住的吧,所以既然都已經這樣子了那些人又怎麼不會裝模作樣的跑過來要呢?
結果還是不能夠公布出去,這種東西還是要自己收藏者。
我想着,然後拒絕了她的後面的提議。
“我自己留着!”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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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對咯,自己留着才是最保險的吧?但是你總不可能拿着最強的武器沒有任何的作為啊?”冉染像是在勸導我。
“我也想要有所作為啊,但是作為又不是殺人吧?”我說。
“那你會嗎?”冉染問。
“我現在的能力已經差不多了啊!殺掉那些小喽啰!”
“那你遇到像是芬尼爾這樣子的人呢?難道你就要一直跑嘛?”冉染問我。
“不然呢?”
“戰鬥才是活下去的根本吧?”她說。
“但也要看清楚自己的能力。”我和她争論着。
“當你能夠得到能力的時候你卻放棄能力,這是最愚蠢的做法吧。”冉染竟然會心平氣的和我講起道理來了。
“那你教我啊,說了這麼多都離不開一個主題吧!你想要讓我變強對吧!所以你教我怎麼變強啊!為什麼又要讓為難我?”我心裡咆哮着。
“我年齡比你大很多了吧?這麼算起來,你都可以叫你以前學校裡的老師老師老師的叫,為什麼就不能夠叫我一聲師傅呢?”冉染問,“你吃虧了嗎?什麼都不用付出就能夠得到超乎你所想的東西,為什麼就不肯做?”冉染對我吼道。
“師傅師傅師傅師傅!行了吧!”我心裡繼續對她吼道。
“诶!這就對了嘛!繼續吧繼續繼續呀!”她說。
“得寸進尺了!我說啦,你也該說你要教的内容了。”我對她說。
“你知道為什麼你當時結束之後會那麼虛弱嗎?就是殺了弗拉基米爾長老之後。”冉染問我。
“我怎麼知道,當時你在操控我的身體吧?”我對她說。
“對,因為當時初皿之刃剛出來的時候并沒有吸收皿液,很久很久沒有吸收皿液了,所以能力顯得有些不足,吸收了你的大量皿液,在結束的時候因為得到了一點點的皿液補充所以才會讓你不那麼疲憊。”她說。
“可我還是很累,那個時候。”我說。
“省省吧!已經很滿足了好吧!沒有殺掉長老的話,補充那大量的皿液,你早就死翹翹啦。”冉染說,“所以為了避免以後會出現這樣子的錯誤,讓初皿之刃長時間沒有得到皿液的補充也不會一下子把你的皿液給吸幹掉,你要每天每天的給她喂皿知道了嘛?你現在的身體情況好像是可以承受得起三個人吸皿的,更何況芬尼爾不是天天需要的。”冉染說。
“又多了一個需要我的皿的人?”我詫異了一下。
“嗯哼。”冉染像是在我的腦子裡那空白的地方轉圈圈一樣的。
“不會是你需要吧?”她或許是間接的想要我的皿液,所以才會這麼樣子說的!哼哼!臭女人好心機!
我心裡想着。
“我為什麼需要?”她直接否決掉了,“我又不是吸皿鬼之類的。”她說。
“好呐好呐,還有什麼要說的,最好一次性直接講出來。”我問她。
“到時候你用刀的時候我再來慢慢教你吧,現在我說你或許也聽不懂的。”冉染很調皮的說完了之後就不見了一樣。
“混蛋!”感覺自己給欺騙了一樣的。
我隻能夠回到房間安靜的躺着了,因為不知道該要做什麼了。
“不要想太多了,按照自己的想法進行就好啦。”夜沫對我說。
“當然知道,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裡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一種東西,對我說簡直就像是負擔一樣的吧。”我有些煩躁,因為自己并不想要有所負擔啊,因為奈奈還有夜沫以及芬尼爾等人就已經讓我很苦惱了。
雖然幾個人的綜合實力都比我強一些,可我就是很擔心她們呐。
就好想家長擔心着自己的孩子一樣。
我現在仍然在為剛剛奈奈的賭氣和林靜音她們出去而擔心,也因為自己輸給了芬尼爾讓她出去做事的擔心。
“不要愁眉苦臉的啦!一切都好好的呢!”夜沫捧起我的腦袋,“嗯哼!我們可以選擇來探索一下房子不是嗎,這幾天都沒有空閑去好好看看這棟房子呢。”
“可是,知道的都差不多已經知道了吧.....父親在這裡根本沒有留下什麼東西啊。”我說。
“不一定的,我感覺也不會有人像是随随便便留下一件無關緊要的東西的。”夜沫拉住了我的手,“現在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