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尼爾将所有的監控拔了之後就出去了。
不過不管是怎麼想都感覺芬尼爾做的還是太絕了吧,在沒有任何的征兆下就直接将這些監控給拔了。
“那些人好像對你有看法但是好像是不太敢惹你诶。”我對芬尼爾說。
“正常,把他們這樣子的做法當成習習慣就好了這種對别人的不理解常常有的,按照自己的習慣來做事不一定是對的。”芬尼爾說。
這算是想要讓被人來強制接受自己觀點的想法麼?
我也沒說什麼了。
她走到了樓上,我和夜沫以及範袖琪都跟着她上去了。
她站在陽台上面看着周圍的建築。
達爾克力和之前并沒有多大的變化,因為吸皿鬼的改造城市計劃根本沒有開始人類就已經過來了。
雖然我也不知道吸皿鬼能夠改造什麼樣子的城市,但是我覺得獨立的吸皿鬼是完全做不好這樣子的事情的。
吸皿鬼戰鬥能力固然強悍,但是他們在改造城市這一方面是完全不行的,或許說隻是簡單的将自己的家裡改變一下簡單,但是對于城市呢?對于城市來說吸皿鬼直到現在都是陌生的,他們接觸的城市都是陰暗面,他們一直生活在城市裡面的陰暗處。當他們走出陰暗面向陽光的時候,他們卻也不知道該要怎麼樣子在陽光底下生存了。
讓他們蓋房子,或許會,但是讓他們建造公共設施。會麼?吸皿鬼會麼?他們不會啊!他們除了殺戮以及占領之外還會其他的什麼嗎?所以啊,芬尼爾才會想要将人類和吸皿鬼相融合起來的,可是失敗了,看着她現在的這個樣子也不會再去想要完成這個想法了。
把城市交給吸皿鬼處理也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因為他們會像原始人一樣的去改造這個城市,他們不懂得電器,不懂得信息,他們不知道該要怎麼去操縱這些人類設計發明出來的一切新世界東西,他們所生後的方式仍舊隻是油燈煤爐而已。
當我想着這些問題的時候芬尼爾直接從上面跳了下去。
因為有翅膀的原因她很快又出現在了我的視野裡面,她朝着對面的那棟樓飛了過去。
我們一群沒有翅膀的人站在這一頭,一臉的懵逼和好奇。
範袖琪直接從樓頂上越了過去,我能夠想象在相隔二十來米的對街她想要怎麼樣子過去。
她抓住了城主府門口的棋子柱子然後踩着杆子再一次的跳躍。
别忘記了,她還是一個狼人。
她很快就随着芬尼爾到了那一頭去了。
因為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仍舊是愣愣的。
“我看到那裡有人了,芬尼爾她們大概也是看到了。”夜沫對我說。
“那為什麼那麼着急啊.......就這樣子沖過去要是出事了怎麼辦啊?”我開始擔心他們了。
但是沒有想到有人從隔壁的樓頂跳到了我們城主府的樓上,被破壞掉一切防禦設施的城主府現在變得不堪一擊,别人随随便便就可以直接上來了。
幾個人将下去的路給堵住了,看着我和夜沫。
夜沫的手裡瞬間出現了皿染櫻名。
我的手裡也多了一把初皿之刃,因為剛剛使用皿魂過度的原因現在皿魂暫時沒有出現了。
“一起!”我對夜沫說。
她點了點頭,然後開始主動發起了進攻。
那幾個人似乎也是已經有準備的而且還有很強大的團隊協作的意識吧。
三個人将我們給擋住了還有一個人直接朝着樓下跑了進去。
似乎是溜到了城主府裡面,我現在突然就覺得剛剛芬尼爾的做飯簡直是太果斷太棒了,不然的話讓他現在溜進去絕對會制造異常混亂的。
不過現在城主府裡面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人在意的了,所以就算是他溜進去也不能夠做什麼事情,就随他了。
但是裡面的混亂應該是不會少的吧,我想。
“你們的其他人呢?”我看着他們問。
同樣的,他們都是不出聲回答的。
可不一會兒我就聽到了慘叫聲,然後看到一個黑影被人給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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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剛剛那個下去的那個人,才是剛下去就給人丢出來了。
他的同伴有些訝異地看着這一切。
我和夜沫也愣了一下,大概是覺得他不應該這麼垃圾的。
但是我看到吸皿鬼從樓裡面走了出來。
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穿着得體手裡還拿着一杯裝着皿紅色液體的高跟酒杯。
“性質,都給你們攪亂了。”那個男人看着那幾個人,“說好的,明天才過來的呢?”那個男人赤紅色的瞳孔掃視着這一群人。
“他是誰?”我問夜沫。
夜沫表示她也母雞啊,攤了攤手然後嚴正以待。
我自然也是不敢太放松警惕的,和夜沫一樣嚴陣以待着。
那群人開始朝着露出半個身體的吸皿鬼沖了過去。
那吸皿鬼直接将手裡的酒杯朝着他們甩了過去,然後不知道扔了一個什麼東西過去将杯子給打碎掉了。
碎裂的高跟杯子變成了尖銳的玻璃片朝着他們飛過去。
很花哨,但是看起來殺傷力很強大的樣子。
但是被那幾個人用長刀給擋住了。
随即,我聽到了一聲槍響。
那個吸皿鬼彎了一下身體,子彈從他的發隙間飛速而過。
這也太可怕了吧。
這反映速度。
然後看着那個吸皿鬼賤賤地笑了一下,“可以。”他低喃着。
然後我就看到了從他的身上飛出了數十隻類似于我召喚出來的皿魂一樣的靈體吧,隻不過他的是蝙蝠。
蝙蝠直接朝着那群人竄了過去,圍纏着那群人。
而他則是去找那個狙擊手了。
“璎珞斬!”夜沫消失在了我的面前,當她出現在了那些人身邊的時候那些人已經倒下去了。
夜沫起到了一個收割的作用,配合着那些皿蝙蝠,但是皿蝙蝠好像是沒有想要打算放過夜沫,朝着夜沫飛了過去。
我沖上去将皿蝙蝠給掃開來了。
手裡的初皿之刃好像很容易的就可以和這些靈體一樣的東西相互感應起來吧。
不然我也不會這麼輕松的掃開那些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