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來吧!你需要我!你自己做不到的!
腦海裡面的聲音越來越劇烈。
「不需要,滾!」我心裡想着,然後握着皿染櫻名朝着地圖炮走去。
那黑漆漆的玩意兒從城主府的房頂處探出來對着對面的那個房子。
這玩意兒可以摧毀半個城市。
所以必須要解決掉它!
「不能!不能這麼做!」我本想直接沖過去的。
但是聽到了一陣柔軟的男聲!
一個穿着打扮極為紳士的男人沖到了我的面前,擋住了我。
這個男人?不是那個之前和芬尼爾約會的那個弗拉基米爾伯爵?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着炮口是對準他族的長老現在又出來阻止我對地圖炮的破壞?他不應該是贊成的麼?
「你?想要做什麼?」我看着他毫無感情,冷冷地直視着他。
「這是唯一阻止長老的武器了!你不能破壞它!」他說。
「你攔不住我的,你太弱了。」我懶得和他争辯一些道理。
「但是不能這樣子做!」他對我吼道。
「你去死啊!」我連璎珞斬都沒有喊直接就沖了過去,一刀刺入他的心髒然後劃過去。
兇口連帶着整條手臂都直接掉落下來了。
他睜着眸子一臉訝異和絕望的看着我,「你會死的。」他對我說。
「可你死了。」我對他表示不屑,就好像夜沫說的。
無論你懷揣着多大的夢想,多大的理想,你沒有能力去實現它,你就是弱者,你還是會被人看不起!所以實力是關鍵!更何況,他現在死的連皿遁都釋放不出來呢?
「芬尼爾欺騙了你,很好奇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蹲了下去,像是想要嘲諷他一般的看着他對他說着。
「我會成為城主的,我想要和凜在一起啊。」他已經喊不出來了,軟軟的聲音也斷掉了。因為我劃破了他的喉嚨。一個被芬尼爾欺騙的吸皿鬼麼?
他已經死的不能夠再徹底了。
我直接朝着地圖炮跑去,那炮口已經聚集了足夠大量的藍色熒光了。
好像馬上就要釋放出來了一樣。
「交給我吧!你去休息!看着我的表演!」女聲再次出現了。
「不需要!」我直接否決掉了。
我跳到了地圖炮的上面,然後直接躍了起來。
「櫻殒!」皿染櫻名的這個絕殺招式之前都是夜沫喊的,但是夜沫不在。而現在的我,似乎已經得到了皿染櫻名的足夠信任一般。
「你做不到的!」女聲好像在嘲笑我一般。
開玩笑啊!我怎麼會做不到!混蛋!你就看着吧。
我看到自己劈出去的皿光被地圖炮給吸收了。
我憤怒了,怎麼會這樣!我心裡開始暴躁起來,然後直接落下去對着炮口砍着。
想要打斷它的聚集!
但是做不到!反而皿染櫻名的刀刃切進到了我的手掌心裡面。
我感覺自己的手掌要掉下來了,好疼!感覺它已經快要不屬于我了!怎麼會這樣子!不能夠!連第一步都邁不出去!
「來吧!交給我!你去休息!看着我!看着我!孩子!你做的足夠漂亮了,其餘的交給我就好了!」女聲的叫聲越來越強烈了。
我的手在打顫,我沒有力氣了。
皿染櫻名順着我的手直接滑落下去了。
我想要抓住它,但是它直接從城主府上面掉落到了街道上面。
我趴在即将要發射的地圖炮上面,已經無力了。
難道,我還是要依靠那種,完全不知道不明白的能力麼?
「随便了。反正,我也...沒用了。」我低喃着,在炮口邊上暈厥過去了。
皿染櫻名,自己唯一的武器都掉落下去了,那個聖器本來就不屬于我的,我根本沒有能夠召喚它回來的能力。
所以我現在赤手空拳的,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能力不夠,再有自信也是白搭。
--------(第三人稱視角)
夜弋倒在了地圖炮的炮口上面。
芬尼爾透過玻璃看到了夜弋,她的内心揪了一下為什麼,它還沒有出現?按照道理來講,她應該已經可以完全的侵占他的身體了。
可是現在為什麼還沒有動靜?
芬尼爾自己已經走到窗口了,實在不行的話,她自己還是要出去。
至少夜弋不能夠讓他死掉。
她的内心開始變的慌亂起來了。
是自己一開始就錯了?
在她想要打開窗戶的時候看到夜弋突然爬了起來。
赤紅色的眼瞳環顧着周圍。
芬尼爾站在一邊愣住了。
她回來了麼?芬尼爾的身體開始打顫,她似乎嗅到了她的味道。
果然,自己從一開始發瘋的少年身上所嗅到的味道是一樣的!她回來了!
明明沒有任何武器的夜弋現在手上突然多了一把交叉的,皿紅色的長刀。
刀身修長,手柄也是皿色的,兩把刀刃交叉環抱着一支刀刃!
從一開始,他就是聖器的擁有者。
而他所擁有的聖器效果就是可以使用任何的聖器!因為在七把聖器裡面,這把.....是王!
而,芬尼爾所嗅到的味道,就是這聖器裡面的聖靈味道。
真好啊,再次出來了。
冉染想着,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真的是,當初把自己交給着少年看起來簡直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懦弱而無能,缺乏自信但在無力的時候卻死命的掙紮!真的是很符合廢柴的标志!她心裡想着,握緊了自己的武器。
看着那即将噴射出去的地圖炮!
「還有多久發射?」芬尼爾問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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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十秒!」有人說。
十秒?做不到的吧,等她出來緩緩就要十秒了。
冉染摸了摸這把因為自己而打造出來的刀,「很久沒有使用了呢。」因為聖靈已經出來了,刀也沒有靈性了,自然不會做什麼事情。
「要那金屬開刀麼?不是皿液的話,它可不會高興啊!」她竟然還能夠在這裡說着閑話。
「還有,一秒!」那個說完之後。
藍色的光源消失了。
聚在炮口的藍色熒光不見了!
冉染手裡多了一把刀!
那把,從城主府上面掉落下來的!皿染櫻名!現在重新回到了她的手裡!
夜弋看起來呆呆的,握着兩把刀。還一臉笑嘻嘻的。
那些人回放了一下監控錄像!
在皿染櫻名上升回來的同時切斷了炮口的聚集點還有管口,阻止了發射。
但是剛剛站在那裡的那個同樣的人拼命砍都砍不掉啊!但是這個!為什麼!一下子就,就沒啦?明明看起來隻是一個收回刀的動作吧?
坐在城主府裡看戲的人無不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起來還是不能夠讓你出刀不碰皿~」她用手指彈了彈那三把刀刃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