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如果讓你選擇一樣聖器的話!你是要聖器還是我!」我知道自己對于夜沫來說是一個奶媽聖女什麼的,但至于我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麼直白的話來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簡直是脫口而出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啊。
隻是因為她覺得人和聖器比較起來覺得聖器比人重要的緣故。
她愣了一下,眸子閃爍了一下。
我就感覺到自己眼前暈乎乎的了。
她指頭彈在了我的額頭上面,「蠢!」彈的不用力,但足以配上她的話了。
破罐子破摔!既然都已經說出來了,我也就直接湊上去追問了,「你說啊!那個重要點!」我都已經做好如果她說是聖器重要的話,我肯定就要自己一個人離開她去找奈奈了。
反正老子現在手裡有藥,誰來找事我特麼搞死他!
殺一個穩,兩個賺!
她瞥過腦袋不想要回答這個問題,朝着房間走去,「如果你想要跟着我的話現在就好好休息,在飛機上面都沒有能夠好好休息一下,等會兒出去了就沒有機會了,當然不出去另外說。」她撂下一句話就出去了。
我直接很用力的抓住了她那冰涼的手腕,「給我!說完啊!」我對她吼道!「到底,那個對你重要點!」
她停下來了,「是你依賴上我的吧!」她說。
我幹笑了一下,松開了她的手。
但她卻把我給拉起來了,輕柔地慢慢地把我給拉起來了。
然後摟了上來,雖然身體很冰,但這緩慢的看似溫柔的動作讓我感到不解。
她把我的領子的扣子給扯開來了,然後咬在了我的脖子上面。
我似乎已經知道結果了。
但她,為什麼就是不說呢?
我雙手抱住了她的身體。
冰冷的觸感加上現在的氣溫真的是讓人爽到上天,極冰!
她隻是吸食了一點點,隻是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而已,并沒有想要充饑。
「好好休息吧,等會兒你也要去的。」她離開了我的身體之後就走到了自己的床上。
而我現在卻不想去奈奈睡過的房間。
因為那隻會讓我更加的擔心而已。
我爬到了夜沫的床上然後蓋上被子眯上了眼睛。
快要入睡的時候似乎還聽到了夜沫那低低地笑聲。
沒有睡幾個小時就給她叫起來了。
她已經整裝待發了,黑色的羽絨服穿在了身上,以及黑色的緊身褲。
讓我的衣服也給她準備好了。
我直接抱住了她,然後貼在了她的臉上。
這個動作并沒有想要說明我喜歡她,隻是想要借用一下她冰涼的身體讓自己清醒一下而已。
她抓住了我的頭發然後把衣服給套在了我的身上。
「經曆了那次的入侵之後學校肯定會嚴陣以待的啊。」我說着,穿好了衣服站了起來。
「你不要忘記了,之前你和我說過的話,剛剛你對我說的時候你也都沒有你之前說過的!」她瞪了我一眼說。
诶?我說了什麼?
我抓了抓腦袋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從玄關的鞋櫃旁邊抽了把雨傘出來。
白天路上都沒有什麼人,更别說晚上了。
就隻有我們兩個人走在路上踩出水花的聲音。
「我們也太明顯了吧,雖然說路邊的普通警察都已經下班了,但是特警也會暗中觀察的吧,這種非常時期。」我走的小心翼翼的,都不敢踩的太大聲。
夜沫倒是很無所謂,但也放輕了腳步。
走到學校附近的時候發現裡面多了很多的監控,紅點點的監控在樓道上閃爍着。
夜沫直接抓着牆垣翻了過去,我也跟上去了。
然後就聽到了警報的聲音。
诶?!果然有戒備啊!
我看着夜沫,她直接朝着樓道裡面跑去了,給自己戴上了帽子,我也戴上了帽子撐着雨傘跑去,畢竟給監控看到指認出來就麻煩了。
我跟着她跑到了移動莫名其妙的建築立面。
進去之後才發現這裡是圖書館,弗蘭斯學校的圖書館還是很大的。
一條長廊三個轉彎一個樓梯上下樓。
可能整個圖書館都要比有些學校的占地面積都要大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圖書館除了門口有監控之外,就沒有監控了。
所以圖書館就成了男女生的約會聖地。
但現在的話,呵呵。
學生也應該放假了吧,畢竟上次的入侵死掉了幾個學生。
學校也已經無法保證學生的完全安全了。
「現在怎麼辦?」我喘着氣收起了雨傘看着夜沫。
P》O首發*
她看着周圍沒有說話,然後朝裡面走着。
我隻能夠跟在她的後面,「你說有沒有人會把重要的東西藏在這裡面?」她摸着旁邊的書問我。
「怎麼會,有學生的時候這裡面的書可都是時時搬動的藏在這裡面?怎麼可能啊!不給發現才怪嘞。」我說,「我和你說過了吧,可能就在校長室但發生了那樣子的事情他們也不會那麼蠢的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随意的亂放了吧。」
「有可能,但不完全,聖器的使用權可是少之又少,能駕馭的人太少了不然人類也不會處于完全被動的狀态。」她說。
「為什麼總要創造一些不能駕馭的東西出來?」我知道夜沫可能不明白所以這句話我就當自言自語說了。
「他們在等奇迹。」她說,「創造不了奇迹的東西都是沒有作用的,因為都太普遍了,太普遍了肯定就有對付的方法了。」她手裡多了把刀,因為她感覺到了圖書館裡面不隻有我們一個人了。
從門口跑進來了幾個人,似乎是過來追我們的。
我和夜沫夜跑起來了。
「我感覺你把刀給收起來更好跑。」我說,紅色的亮光一下子就讓人給看到了啊!
她收起來了,但我的速度太慢了,夜沫也要等我所以也慢下來了。
但後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夜沫直接拉着我躲到了拐角處的書架旁邊藏在了後面。
空間窄小,夜沫的呼吸聲拍打着我的臉頰我亦是同樣呼吸也拍打在她的臉上。
「真特麼刺激啊。」我感歎了一聲,就好像之前有個晚上,女爵吸皿鬼追着我們。
我們也是躲在了一個小地方,我倆這樣子似乎已近很多次了。
但每次都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因為窄小的空間後面就是窗戶,淅淅瀝瀝的雨滴拍打在窗戶上面然後滑落下去。
無數次的循環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