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她們兩個放松了我也放松了,因為她們兩個人對于危險的感應能力比我要強多了。
「看起來那個男人還是很愛你的啊。」夜沫低喃着,手掌碰着我的臉,她的臉貼在我的腦袋上面。
冰涼涼的讓我在一團熾熱中感覺到十分的舒服。
「什麼?」我擡起腦袋看着夜沫。
她那嫣紅的唇貼在我的額頭上面。
「你以為我們怎麼能進來的?」夜沫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父親麼?是他打開了門?
或許也就隻有這個可能了吧。
我嘴角莫名其妙的揚了起來。
「你們兩個人到底還要壓着我多久?」芬尼爾那冰冷冷的聲音響起來。
我和夜沫都愣了一下,然後都爬了起來。
芬尼爾才從木闆上面慢慢地站起來。
「呼。」芬尼爾拍了拍自己的身體,「竟然會搞得這麼狼狽。」她說着,然後扯掉了自己身上那已經殘破了的裙子。
「我們現在在哪裡?」我問她們。
「應該就是那群人躲的地方了,今天無論怎麼樣我都要制裁他們!」芬尼爾的眸子裡面再次充滿了怒火,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個範海辛是故意惹我的。」她将自己的脖子裡面一根很細的針頭給拔了出來。
「但是夜沫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看着旁邊的,穿着女仆裝的夜沫有些好奇。
穿成這樣子的話,就和芬尼爾脫不了幹系了吧?
「因為沫沫她也要過來而且說不能夠讓你知道啊。」芬尼爾說,「況且,她還看到了。」她的臉突然紅了一下。
我有些發愣,看到啥了?
不過一會兒自己的老臉也紅了一下。
隻有那種事情了吧。
我想問為什麼會這樣,但是感覺太尴尬了,所以就沒有問出來,「所以到橋上也是?」
「昨天晚上沫沫和我們一起睡的啊,隻不過早上離開了而已。」芬尼爾解釋這。
我有種瞬間給兩個人套路的感覺了。
夜沫似乎也沒有像之前那麼的反感我了麼?反而是有些小羞澀的樣子。
「其實你。」我看着夜沫,用手撩起那低下的眉梢,「這樣子穿蠻好看的。」穿着女仆裝原本的冷淡感都散了很多,而且有種可愛的感覺。
特别是别在腦袋上面的那個兔耳朵一樣的頭套。
黑白相間的圍裙也很可愛很别緻啊。
「嘁,凜家的女仆都是這個樣子的吧?難不成你要一個個的對她們說過來嗎?」夜沫看着我,将腦袋上面套着的頭飾給摘了下來然後扔在了一邊。
好像又生氣了。
「說你可愛啊,好看啊這都不行嗎?」我抓住她的手腕,然後将她拽過來,「難道說你醜你才開心?你才覺得我和别人說不一樣的話?」我凝視着她。
她撅着嘴巴,隻不過沒有像剛剛那麼生氣了而已。
「你們兩個夠了吧?」芬尼爾對着我們說,「我感覺我們還是出去了,或者是找到人了解決問題了在慢慢閑聊的好。」她和我們說。
「嗯。」我點了點頭,然後拉住了夜沫那冰涼涼的手。
接着芬尼爾朝着唯一的通道走去,看起來很長的樣子。畢竟那群人比較怕死吧。
芬尼爾走在最前面,我走在中間,夜沫在最後面像是在斷後一樣。
而我則像是被保護起來的。
芬尼爾突然停下來了,因為我左顧右盼的沒有看到直接撞在芬尼爾的身上了。
她突然轉過來看着我,夜沫也看着我。
我莫名其妙的有些不知所措該要看誰了。
接着兩個人就同時的咬在我左右兩邊的脖子上面。
「喂!诶!你們兩個人要不要動作都這麼一緻!」我想要阻止什麼的,但是好像完全做不到似的。
「我感覺到了前面的危機。」芬尼爾還有夜沫異口同聲的說道。
「什麼?」我卻什麼都不知道,感覺這一片走廊就是一條比較長的,很普通的木走廊而已。
夜沫手裡多了一把皿染櫻名。
繼續走着,一條皿紅色的岔路口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
「這條。」芬尼爾說。
「怎麼知道?」
「因為聲波出去回來了,那條是死路,而且可以聽到低低的嘶鳴聲,應該有什麼東西在那裡。」芬尼爾分析着。
其實,我想說的是。如果剛剛有着分析能力的話,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于是我們跟着芬尼爾走進另一條路了。
可是。
旁邊的牆壁開始顫動起來,一層層木做的牆壁開始裂開。
銀色的門出現在了我們面前,像是電梯。
然後我看到了門上面閃爍着的紅燈,四,三,二,一。
什麼東西?難道真的是電梯?
門打開來了。
夜沫直接将我攔在了後面。
明明之前還和我一起戰鬥過的吧?
現在就這麼害怕讓我上了?
我看到裡面一隻發狂了的狼人沖了出來。
芬尼爾的翅翼直接張了出來然後拍打了一下借着力沖了過去一拳頭砸在了那個狼人的腦袋上面。
那個狼人給重新打進了電梯,想要出來的時候夜沫直接璎珞斬閃過去刺穿了他的兇膛。
「可以!」芬尼爾誇獎了一下夜沫。
夜沫有些不為所動,隻不過嘴角那竊喜是躲不過我的眼睛的。
這個笨蛋,高興就高興嘛,還裝什麼裝呢。
隻不過,更多的木牆被打開了,更多的電梯被打開來了。
「竟然沒有想到人類已經抓獲了一些狼人,而且還培養起來了,各個好像都打了狂暴劑麼?」芬尼爾覺得有些不好辦了。
夜沫也警覺起來。
「似乎有些難辦。」夜沫低喃着。
一群狼人從電梯裡面沖了出來。
「翼!庫卡洛斯!揮動你的武器毀滅站在你前面的所有敵人吧!不管是誰!」芬尼爾低喃着,像是咒語,但是更像是自己的台詞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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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後的翅翼離開了她的身體。
皿紅色的翅膀像是皿色的大劍旋轉着,成了皿光。
芬尼爾漂浮在半空中,微微的眯着眼睛注視着前方擡起的雙臂控制着翅膀的揮動。
劃過那狼人的身體,手臂已經頭顱瞬間就離開了那狼人的身體。
雙刃回來的時候已經全部倒地歇菜了。
我和夜沫兩個打醬油的站在原地看着直播表演。
教練我想學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