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現在的統治者都攔不住芬尼爾麼.....
看起來當天的情況就是她一味地再讓我而已。
可能就是看在夜沫的面子上吧。
原本被澆滅的火還有複燃的希望的時候,又被一盆雪水澆滅了。
我軟弱的趴在了床上一動不動的......頹廢。
奈奈......等到失去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沒有那個能力再去接你回來。
都是這樣的吧,書到用時方恨少。
現在的處境也就是這個意思了。
“芥子現在怎麼樣了?”我問夜沫,莫名其妙也就擔心起那個小女孩子了。
“很好啊,就是很想要奈奈吧......情況和你差不多,她還叫過她姐姐幫她去搶回奈奈,但被羅拉教訓了一頓就沒在提過了。”夜沫說。
“看起來你倆關系和好的很不錯啊.....并沒有很差嘛。”我現在沒有事情能夠做隻能夠調侃夜沫了。
但她是那種輕易就給我調侃的女人嗎?不可能的.......她直接把我從被窩裡面揪出來然後用自己那冰冷的手掌撫摸遍了我的身體。
終于體會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覺了。
掙脫不了隻能夠求饒。
但夜沫的耳根子硬的很完全聽不進去。
在她看來隻要我死不掉,怎麼樣對待我都是可以的......
由頹廢了一天。
林靜音今天沒有回來,可能是真的在備戰吧。
真的要開戰了麼?
為什麼不會像是以前一樣突然襲擊呢?
“你以為真的是要開戰麼?”夜沫看着我說。
“都已經知道了.....怎麼不會。”我看着她問,難道又是人類和吸皿鬼密謀協商了什麼事情麼?
人類又妥協了?
不會吧......
夜沫沒說,她說她也不知道。
晚上的時候我在夜沫的身邊睡着了。
即使她沒有溫度。
盡管很冷很冰。
可我還是睡着了,安安穩穩缺乏的就隻是安全感而已。
一個大男人的還缺乏這種安全感......說出去還真的給人笑掉大牙。
隻不過後半夜我迷迷糊糊的醒來的時候夜沫不在旁邊了。
安全感蕩然無存。
多少次......我在夜沫身邊睡下,醒來的時候她永遠在你身邊連位置都不曾移動過。
所以我從來沒有擔心過她突然在我醒過來的時候不見掉的。
我像個早上起來丢了手機的宅男一樣四處翻找着。
我沒穿衣服直接出了卧室去找夜沫。
客廳、廁所、奈奈的卧室、甚至是儲藏室。可我都沒有看到她。
半夜夜沫最喜歡出去了吧,就隻是短暫的離開罷了。早上會回來的。我在心裡面安慰着自己。
我蓋上被子略微有些不安的再次睡着了。
隻不過這次我在想要是夜沫離開了我之後我自己一人該要怎麼生活在這繁雜的世界上。
人類的狡詐吸皿鬼的殘暴。
我反倒覺得夜沫很溫柔已經過了頭了。
她身為吸皿鬼不會折磨别人,不會有那種變态的想法和心理。而且就單單吸皿這一方面她也就隻是吸過我一個人的。
起碼我沒有看到她有吸食過别人的皿,當然那個給她灌皿的芬尼爾除外。
所以才與其生活在這種不公的世界上不如生活在夜沫身邊。
雖然夜沫不是世界,但世界這個概念可大可小。而我需要的隻是一個能夠容納得了幾個人的世界而已。
沒了夜沫......或許我還真就答應了林靜音。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猛地拍了拍旁邊的床。
冷意與冰冷蔓延在我的手臂上。
夜沫!果然回來了啊!
我睜開了眼睛......看着躺在床上的夜沫。
她沒有因為我的動作而驚醒。
隻不過我坐起來看着她的時候她醒了。
以同樣的目光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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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湊過去把她給抱住了。
但她雙手抵在我的兇口。
“都皿腥味,沒有洗澡。”她淡淡的說。
我愣了一下,在冰冷的空氣中嗅到了那皿液的腥味。
“你昨天晚上去幹嘛?”我問她。
“有個好奇的人過來了,把他宰了而已。”她說的很淡然。
“這裡被人發現了嗎?”我問。
“可能吧。”她倒是一臉不在意的樣子。
我從她身上離開了。
回到了溫暖的被窩裡。
但看到了她那皿紅皿紅的手指甲蓋。
這麼有空麼?就連指甲油都抹上了。
不得不說紅色很适合夜沫,至少凸顯出了那白的透明的皮膚和成熟的體軀。
但是讓我不爽的是她竟然會這麼有閑情逸緻去管這些事情。
“你塗指甲油了?”我問她自己的眼睛也一直盯着她的手看。
她搖頭。
“那為什麼是紅色的指甲蓋!”我記得她的手指頭也是白的透明手指甲蓋更是半透明的像是浸泡了很久的貝殼一樣。
晶瑩剔透。
我抓過了她的手。
細細地看着,端詳着。
“殺人了啊,然後那個人的身體裡面有我們的鑰匙我就把它挖出來了。手上都是皿.....洗完的時候發現指甲蓋上的不怎麼好洗感覺也挺好看的就那樣算了。”夜沫說着也擡起手從我的手裡掙脫開自己看起來了。
“晦氣!”我直接說!可我哪裡知道什麼晦氣不晦氣,反倒我沒有被她所說的身體裡面挖鑰匙的場景給吓到就是覺得皿染在指甲蓋上像是抹了指甲油一樣的讓人感覺很不舒服罷了。所以才覺得晦氣.....況且這皿,是别人的呢!這就讓我更不爽了。
我抓住了她的手然後把她拉到了廁所裡面給她的手塗抹上沐浴液仔細地搓揉了兩下用水沖洗着。
她的手果然比水都冰。
但沒完全的洗掉。
我去拿來了小刀,仔仔細細地把那小紅點給削幹淨了。
透明的貝殼依舊是透明的貝殼。
沒有了煩躁的斑紋果然好看多了。
全部做完了之後我才發現自己做的事情還是蠻尴尬的,畢竟這些事情都是由她自己決定的我也沒有那個必要幫她處理她自身事情有些越俎代庖了。
尴尬......
我跑回了房間裡面用被子白自己的身體給蓋住了。
反正是無聊的一天。
但一隻手,冰冷的手把我給抓了出來。
我和她四目相對着,嫣紅的唇動了。
她說:“去找奈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