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會大義滅親的人啊!”我對夜沫說。
“哦?你怎麼知道?他殺了你母親麼?”夜沫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沒有......”父親也就隻是對我說過而已,“他說了,如果我做了壞事就會處罰我的!還說如果傷害到了别人性命的話,就會把我給殺掉!”我看着夜沫。
這種話,都是大人拿來恐吓小孩子的吧,也的确這種話父親和我說的時候我才十來歲。
但是看他的表情,真的很嚴肅很兇的樣子。
我也就拼命的點頭啊。
“哈哈?這種騙騙小孩子的話你也拿出來說麼?”她一下子就看破了。
“你不會理解的啊!”我對她吼道。
“我不會理解......不會啊。”她抓住了我的手,“因為我根本沒有父母好麼!”她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給她吓到了,沒有再說話了。
“你和芥子的姐姐很熟麼?”我問她。
“還好吧......”她轉過頭去。
“诶!”我拉住了她。
眼眸子死死的看着她,明明這個動作是剛剛他她對我這麼做的。
現在反過來了。
“怎麼?”她也看着我,毫不避諱我的目光。
“聽芥子說,你之前并不是吸皿鬼,怎麼回事?”我問她。
她愣了一下。
“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還以為你這麼正式的問什麼問題诶。”她甩開了我的手,這是她第一次這麼用力的把我給甩開來的吧。
“這個問題就很真正是好嗎!”我對她說,“難道是你的皿是給抽完了然後用吸皿鬼的皿重新注入進去的麼?!這是你和我說的吧!”我抓住了她那冰冷的手腕。
真是令人反感的冰冷的身體啊。
她抿了抿嘴唇似乎是不想要對我說。
“明明你是想要我幫你的對吧,卻都什麼都不告訴我,你之前發生了什麼我一概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我也都不知道啊!剛剛羅拉說你也是想要複興自己的吸皿鬼種族Antediluvian,難道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嘛!”如果她是想要為了複興自己的種族的話,我要不要幫她?
那可是吸皿鬼......“有些事情我叫你去做你就去做好了,需要知道那麼多麼?我一開始就已經強調了吧,你是我的奴隸!不需要知道那麼多,就算知道了那麼多,又有什麼用?”她看着我。
“沒用麼.......既然沒有用的話,你就别來找我啊!幹嘛來找我!我不是一無是處嘛!”我松開了她的手腕,然後朝着小區跑過去。
但是沒有跑兩步就撞在人身上了。
那個人直接把我給提起來了。
我擡起腦袋看着他們。
穿着黑色西服的,脖頸還有臉,都是白亮白亮的。
我愣了一下。
吸皿鬼?!
竟然在這種大白天裡。
不會也是要去那個貧民窟吧?所以才會在這條路上偶然遇見的?
但是.....光天化日之下吸皿鬼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大街上走來走去也太奇怪了吧?!
而且沒有一個人發現嗎?
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吸皿鬼嘛?在我之前的話,這所城市裡面不缺少能分别出吸皿鬼的人吧。
“好重的皿腥味......看起來是條大魚。”那個人笑着看着我。
“把她放下,那是我的奴仆!”夜沫看着這兩個吸皿鬼說道。
“女爵?你的奴隸?”他提着我往前伸了點。
“恩?”夜沫愣了一下,眸子盯着他們兩個人。
“那能否把他讓給我呢?這個小東西看起來很美味的樣子。”他把我放在了他的臉面前,用那肮髒的舌頭帶着他那污穢的唾液在我的臉上舔了一下,“恩~隔着臉都能知道裡面的味道啊。”
“奇美拉?!”夜沫愣了一下,然後說了出來。
“女爵好眼力啊,竟然看出來了我們的種族。”那個男生露出了自己那粗長的獠牙。
奇美拉?是神話中雙頭的怪獸......但是吸皿鬼裡面為什麼也會有這個種族?
“所以你們想要吃了我的奴隸?”夜沫冷冷的看着他們。
“我相信這是一個好主意!”那個人看着夜沫。
吃了我?吸皿鬼要吃了我?!
正版√8首}發*
這尼瑪能叫吸皿鬼嗎?
等等......屠城那晚的碎屍......我就隻知道,夜沫口中的渣種喜歡虐待人類的屍體。
但是這個種族就直接是吃人了啊。
“我不同意呢?”夜沫走了一步過來。
“我和爵位應該和女爵不相上下吧,如果女爵願說出自己種族的話,奇美拉可以考慮一二,況且是這小子裝上來的吧?身為女爵的奴隸怎麼連個鐐铐都不給拷上呢?或者,女爵想要個半人類什麼的?”那個吸皿鬼露出了無恥的獠牙和牙齒猙獰的笑着。
我看着夜沫,一臉絕望的眼神。
她和我對視着,想要通過眼神傳達給我什麼。
可我怎麼知道她要和我交流些什麼呢?
就這樣?給吸皿鬼吞掉了?
夜沫沒有開口說自己的種族。
因為她們現在的種族根本沒有任何的勢力。
甚至說.....處于滅族的狀态。
“不會是什麼低微的種族吧?!”他用那很嘲諷的語氣說。
然後另一隻手也按在了我的肩膀上面。
後面的吸皿鬼跟看戲一樣的看着這裡發生的事情。
似乎他們覺得自己已經赢定了。
的确,我感覺夜沫打不過他們的。
不然的話夜沫早上來了。
馬上我就要給開膛破肚了麼?
奇怪啊,我竟然沒有像前幾次那麼害怕了。
明明都是身處絕境中吧,反倒這次離死亡更近一些,但是自己的内心卻平靜了很多。
“反正都是去貧民窟吃人,既然如此,在路上就先開開胃口吧。”那個吸皿鬼說完之後就想要直接對着我脖子咬上來了。
“不要啊!”我大吼着,用盡自己的力氣。
然後對着他的鼻子打了過去!
“去死啊!”我對瞪着眼睛怒視着他。
自己給人提起來了,然後又要被吃掉。
這很屈辱啊。
但他沒有手了不是麼。
她完全不會想到一個普通人會對他出拳吧?
我的拳頭砸在了他的鼻梁上。
我感覺自己聽到了那鼻梁骨斷裂的聲音。
吸皿鬼就這麼不堪一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