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夜沫很是無所謂的樣子。
我退到了一邊。
呼,終于能夠休息一下了呢。
剛剛夜沫砍過來那一下還真的是用力,我得手到現在都還在打顫。
抖得很厲害。
最主要還是精神上所給的壓力吧,夜沫專注的盯着我看的時候總會讓我感到恐懼。
這就是她所帶給我的壓迫感麼。
也太強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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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了地上看着他倆對視。
對視了一會兒之後這裡的館長笑了一下。
館長是學生,剛剛進來的時候恰好看到了門上插着的照片和身份注釋。
「喝!」那個館長直接率先朝着夜沫跳過去了。
夜沫單手握着刀擋住了那一下。
她握刀從來都是單手的,因為皿染櫻名是沒有任何的空間給她雙手握刀的。
然後館長用剛剛夜沫對付我的滑刀對夜沫用了。
我看夜沫不屑的笑了一聲。
然後手松開了刀。
我特麼剛想要站起來說她,剛剛不是還叫我不要丢下刀麼,現在自己怎麼也把刀給丢掉了?
但是我剛站起來指着她的時候她一個俯身把刀撿過來了。
這也是剛剛我想幹的,倒掉落在地上想要撿回來,可是夜沫沒有給我機會。
因為我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
夜沫不一樣,她的動作很快。
一下子就撿起來,接着一個背身擋下了館長的下一次砍擊。
然後夜沫對我笑了笑,我也尴尬的笑了一下。
「嘁。」我發出不屑的聲音。
然後夜沫直接朝着館長刺過去了。
館長想要用刀擊開她刺過去的刀刃。
可是夜沫的刀身是斜着的,被拍開來的瞬間就直接按在了他的刀上面劃過去了。
竹刀直接落在了館長的手掌上面。
他疼的把刀落在了地上。
感覺夜沫完全就是借着自己是吸皿鬼而打敗館長的。
那速度,那力氣。
不是吸皿鬼她做的到。
館長似乎也沒有很失落的樣子,重新撿回了刀,「你很強,我是輸在了實力上面,可是你這樣子是敵不過那些比你強健的選手的。」他說,以為夜沫要去參加什麼賽事一樣。
「沒,完全沒有這個想法。」夜沫說着,然後走過來把我給拉過去了,「我們繼續。」她對我說。
「啊~!」我踉踉跄跄地走過去拿起了刀。
然後我倆就在這裡練了一個下午,除了累我什麼都感受不到呢。
館長下午的時候也出去了,并沒有一直呆在這裡。
「你現在應該知道了握刀基礎了吧?怎麼樣子那刀?」她問我。
我點了點頭,坐在地上把自己裡面的衣服也脫了,光着膀子坐在地上。
現在可是十一月,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燙成這樣。
額頭上的汗和後背上的汗跟擠毛巾一樣的流出來。
夜沫也有流汗,「吸皿鬼也會流汗?」我問。
「我們可是活物好麼,又不是死人。」她白了我一眼。
「為什麼會這麼熱啊,跟昨天剛吃了那個惡心的東西一樣。」我整個人貼在地闆上面。
想要涼快一下。
但是自己碰到的地方直接就暖和起來了。
我日咯。
夜沫把手放在了我的肚子上面,冰涼涼的,不會像地闆一樣被暖起來。
夜沫湊了過來,嘴唇貼在了我的脖子上面。
「诶,這裡可不能做那些事情。」館長回來了,對我們倆說到。
「哦,哦!」我給吓的坐了起來,夜沫則是站了起來去把校服給拿過來穿起來了。
我也穿上了衣服。
「抱歉。」我朝着館長鞠了鞠了躬。
「沒事,下次注意點就好了。」館長說。
「但是這裡為什麼就隻有你一個人啊?」我問。
「開始的時候還是有點人的,但自從有那個射擊訓練場地的時候就不一樣了,來這裡的人就很少了。」館長聲音低沉沉的,「畢竟現在是熱兵器時代了嘛。」他強顔歡笑着。
我陪着他尴尬的笑着。
「說是貴族學校,其實就隻是相當于一個學生的避難場所吧。」夜沫說。
「什麼意思?」我問。
「沒什麼,随便說說。」夜沫笑了一下,「如果下次你格鬥赢了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來這學校的目的哦。」她轉過頭對我說。
她來,這學校的目的麼。
「好啊。」其實我自己并不是有很強烈的欲望想要知道她來的目的。
她來做什麼其實都不關我的事,可她現在卻扯上我了。
下午回家的時候夜沫把我給拉到了儲物室裡面。
這是一個每層樓都會有的擺放桌子還有一些班級裡面不要的雜具的房間。
「你做什麼?!」我看着她。
「噓!」夜沫手指擋住了我的嘴唇。
我也安靜下來了。
可并沒有什麼動靜發出來。
接着就聽到了皮鞋聲,從走廊上走過去。
似乎在檢查班級裡面留下來的人。
「他們這是做什麼?」我還看到了有人拿着槍。
「不知道,但是避開總會好些。」夜沫說着然後朝着我湊了過來。
其實她就是想要吸皿。
我歪過脖子,她直接咬了上來。
大快朵頤之後她舔了舔嘴唇拉着我離開了。
那些人進到了教室裡面似乎是在檢查着什麼東西一樣的。
那個教室,是陳和的教室吧。
回到了家裡,看到奈奈坐在沙發上面一臉幽怨的樣子。
「怎麼啦?」我問她,然後摸了摸她的腦袋。
「别碰我啦!」她說。
「到底怎麼啦?」我看她很生氣的樣子。
「我今天竟然給一個比我小的女孩子欺負了。」她的眼眶紅了一下。
「比你小的女孩子?誰啊?」我問。
「她說她叫芥子,是來找,哥哥的。」她說,「明明就隻是一個幼女吧,看着還蠻可愛的,可為什麼會和哥哥認識啊?然後我就問她是怎麼和哥哥認識的,她說哥哥是她的奴隸,我還以為哥哥在和她玩什麼無聊的角色扮演遊戲。就和她争執起來了。」奈奈說。
「她沒有咬你吧?」我趕緊抓住了她的手,看向她的脖子。
隻能夠慶幸自己沒有看到奈奈脖子上那紅紅的一點了。
「咬?沒有啊,就是在我的身上,亂摸。」奈奈說,「所以哥哥你到底和她什麼關系啊!」她抓住了我的手腕,憤憤的瞪着我不甘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