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沫看起來就好像是吃醋了的小媳婦兒一樣。
但我沒有理會她,也就還隻是笑嘻嘻的。
我東張西望地看着,想要尋找到林靜音的位置。
可狙擊手的位置怎麼會那麼容易的給人找到,更何況是我這個菜鳥。
如果就連我都能知道的話,那那些厲害的人豈不是一眼就看穿了?
沒有幾眼我就放棄了。
但是看這周圍這大片大片的雪地,她不會是和這些雪融為一體了吧?
那太可怕了,這得要多冰呢。
我想。
然後我和夜沫一起走到了他們幾個人的旁邊。
他們似乎在商量怎麼打開這個地方。
我們現在的位置就是在我和夜沫從研究所裡面跑出來的地方那個小房間。
隻不過門給夜沫踹壞掉了,然後裡面堆滿了雪,雪也溢出來了不僅僅堵住了門,而且還滿出來很多。
我才知道這個小房間對于整個研究所來說是多麼渺小。
像是城堡一樣的研究所,上面堆滿了雪。
遠處看過去就好像是用雪堆堆起來的城堡一樣十分壯麗,而且養顔,白花花的一片還有那天空中飄落下來的雪花會讓人感覺到自己沉浸在仙境之中。
可寒冷會打破僵局。
我看着巨涅揮動着自己的斧子把雪給掃開,然後把堵在門口的雪堆給捅破了。
他們鑽了進去,我和夜沫朝裡面看着。
似乎在安裝炸彈,要把這裡給炸了吧。
這麼大的研究所現在就要直接給放棄掉麼?隻是一個小小的命令而已?
建築這麼大的東西需要多少的時間呢?
「很快的,幾年就好了。」夜沫對我說。
我點了點頭,不對,「你怎麼知道?」我看着她。
她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就看到巨涅他們沖出來了。
巨涅沖出來的時候還把我給拉住了,我一着急也把夜沫給拉住了。
巨涅一個人拖着我們倆跑了好遠,「趴下!」我聽到有人喊道。
巨涅松開了我們。
擋在了那三個人身上。
我則是下意識的護住了夜沫壓在了她的身上。
一聲巨響,雪花四濺。
地上的粘土也都給炸起來,飛濺到了我們的身上。
我有些心寒,畢竟我和他們比起來對巨涅來說肯定是他們重要一些的。
完事之後我們抖了抖身體,我從夜沫的身上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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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雪地上爬起來看着我。
幫我把頭上的雪還有臉上的泥土給拍掉了。
和巨涅對視的時候他一臉的茫然,似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樣子的事情。
我也就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笑了笑,「這就好了吧?!」我問他們。
他們點了點頭,然後朝着小房間慢慢地走過去。
小房間已經不是小房間了。
牆壁已經坍塌下來了,通氣管道已經斷裂摔落,下面的鍊接處也都已經打開來了。
一片漆黑的樣子。
李克從口袋裡面拿出了手電筒一人一個的分掉了。
「你們倆在外面等着還是?」李克問我。
「在外面等一下好了。」我說。
他點了點頭,和他們進去了。
林靜音呢?
她還沒有打算現身麼?
我和夜沫兩個人在坍塌了的小房間裡面轉悠着。
外面突然就下起雪來了。
比之間的要猛烈一點,風也大了不少。
我想要找林靜音的。
「诶,她自己有感覺的吧,知道了危險來了也會跑的啊。」夜沫直接把我給叫住了。
我隻能幹愣愣地在外面等着。
但林靜音一直都沒有出現在我的視野裡面。
或許是走掉了吧,我往好的方向想去。
「進去吧。」夜沫看着我,指着那黑黑的洞穴說,「外面太冷了,風太大了。」她說。
她也怕冷?不會吧?既然怕冷上次也就不會千辛萬苦地把我抱着了吧。
我被她拽着走到了裡面。
這裡隻有一個通道往裡的。
我們頭頂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管道,這個通道似乎就是為了管道而造出來的。
摸索了好一段時間我才和夜沫走出去,看到備用燈光。
暗淡的備用燈光會讓人感覺到低沉啊。
「冬日封閉開啟之後裡面燈光就一直會這樣了。」她說,「研究所裡面規定研究人員隻能夠有十個人,不定期換人出去之後的研究人員可以分配到完美的工作。保安人員有十個,特種部隊有十個,十個服務型工作者,幾十個或者上百個研究實驗體。」夜沫對我說。
我呆呆的看着她,想要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熟悉。
她說一個人和她說的。
我說那個人也太厲害了。
她笑了笑說是的。
我打了個寒顫,盡量不要去認為是那個男孩子。
也就說裡面差不多有四十個人左右咯?如果不算上那些實驗體的話。
但他們所要救出來的就隻是十個人而已吧。
可,為什麼我們走了這麼久都沒有碰到過一個人啊。
「格局什麼的,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啊。」夜沫感歎着,摸着旁邊的東西說。
雖然不知道她在感歎什麼,就是對夜沫這種口氣感到擔憂罷了。
「來。」她朝着我伸出了手。
我自然是伸過去了。
她握住了一個燈管一樣的東西。
然後就亮了,很亮。
感覺周圍的一切都變成了白色!
「卧槽!什麼鬼!我眼睛瞎了嗎!」我緊握着夜沫的手。
她松開了我的手。
我雙手撲騰着想要去找她。
但亮白色消失了之後發現夜沫就在我旁白,我的手放在那不該放的位置。
她一臉淡定的看着我。
「這。」我瞥過腦袋,但發現這裡并不是我們的地方了,「诶?這裡是哪裡?!」我問她。
她笑了笑把自己的手裡的電燈管給扔掉了。
「傳送器,但是作用範圍很小,隻能夠在研究所裡面使用。」夜沫說。
「很強了啊,有這個玩意兒。」我感歎着,摸着被扔在地上的燈管,「所以我們現在在哪裡?」我問。
「研究所很大,但是讓我找到标記的話就能夠出去了。」她低聲地對我說。
「出不去的。」她說完了之後就有人接話對我們說道。
是個中年男人。
夜沫沒有絲毫墨迹就拔出刀對準了他,然後劈了過去!
喂喂,我們還什麼都不知道呢,就這樣子砍死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