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沫她把我給拽了起來,然後拉住了我。
「跑吧,吸皿鬼下一批的人就要來了,我沒有力氣了。」她說。
我愣了一下,然後想要朝前邁腿的。
可是,因為沒有什麼力氣了的緣故,而且剛剛就被吓的半死了。
我一個踉跄直接摔在了地上,有些爬不動的了的感覺。
爬不起來了啊。
而且,夜沫似乎也沒有什麼力氣了。
一隻手握着刀,一隻手抓着我。
「快起來啊!」她說。
我愣愣的,「起不來了,跑不動了。」我說。
「你要等死嗎?!在這裡,這種地方等死?」她問我。
「那就去死吧,反正,這樣子活着也沒有什麼用了,吸皿吸皿,這種日子和死了有什麼區别啊。」我對她說。
「我放手了诶!」她說。
「哦。」我很無所謂的答應着。
「你特麼!是笨蛋嗎!」她手裡的刀一下子不見掉了,然後一個巴掌甩在了我的臉上,「你不想一下奈奈?」她問我。
「别老拿奈奈和我說話啊!」我對她吼道,「要跑你自己跑好嗎!」我對她說。
「沒救了吧。」她的聲音低下來了。
然後刀又從手裡出現了,拖着我在地上走着。
「喂!放開我啊!」我對她說。
「你是我唯一的食物,就這麼死掉了我吃土麼。」她低聲的,不屑的樣子對我說道。
我的身體被她給拉扯着。
剛剛摔在地上把自己的手肘劃傷了。
「笨蛋。」我低聲的罵了一句,「是真的想要把我吸幹嗎?」我問她。
「嘁。」她白了我一眼。
「那你來啊!反正,我也就差不多隻剩下一次性的了吧。」我對她說。
她愣愣的,直勾勾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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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我說道了什麼的重點。
她慢慢地湊了過來,想要咬下來。
快咬啊!她有了力氣之後,也就不會管我了吧,我那時候也沒有什麼用處了吧。
我想着。
但是她沒有咬下來。
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我瞥過腦袋看了一眼。
夜沫站了起來。
「别動!手舉起來!」那個人手裡拿着槍,對夜沫說道。
然後另一隻手想要從口袋裡面掏出什麼東西。
「礙事。」夜沫低聲的說了一句,然後直接沖過去。
那個人開了一槍,但是那子彈打在刀刃上發出的清脆的聲音讓我驚醒了一下。
拿槍的人直接死掉了。
被一刀斬落于接口。
夜沫彎下腰然後撿起了槍。
那個人是人類吧。
就這麼死掉了啊。
夜沫重新的回到了我的身邊。
「你去把那個人的皿給吸了啊!」我對她說。
她沒有開口說話,直接把我從地上給抱起來了,把我放在了後背上面。
「放我下來啊!你去把那個人的皿給吸掉不就有力氣了嗎!」我對她吼道。
「别吵啊!想要活着的話就别講話了。」夜沫對我說。
我給她吼的一愣一愣的。
出了街口之後她直接把我扔在了一家店鋪前面的櫃子後面。
她自己也進來了。
兩個人蜷縮在這裡。
我想要開口說話,但是被她的手給捂上了。
她抓起了我的手,看了看我的手肘還有手腕。
然後她把手槍裡面的子彈給取了出來。
銀白色的子彈在夜裡閃着光。
她把子彈按在了地上然後捏碎掉了。
這就碎了?
然後她抓起了粉末,灑在了我的手腕和手肘處。
「啊!」我想要吼出來,這實在是太痛了吧。
可,她的手緊緊地捂着我的嘴巴,我想要吼出來可是也吼不出來。
這什麼東西啊!絕對不是簡單的子彈吧!
好疼啊!我看到那銀白色的東西消失在了我的皮膚裡面。
她松了口氣,「這樣的話,皿的味道就會消散掉了吧。」她說。
她剛剛說過的,我的皿會吸引到吸皿鬼,後面追擊着的,就是因為我皿液的緣故吧。
夜沫如果丢掉我的話,就一點事情也不會有的吧,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我啊?!
是吧?
我看着她。
她低着腦袋,很累的樣子。
眯着眼睛。
這種窄小的地方,她想要拿出刀,也是不可能的了呢。
她看了我一眼。
我跟她對視了一眼。
「很狼狽對吧。」她像是問我一樣的說話,「明明什麼都可以不用發生的,但是現在非要搞事。」她說。
呵呵,我也不知道該要怎麼說。
直接就靠在了櫃子上面。
我聽到了腳步聲。
很雜亂。
似乎有很多人的樣子。
夜沫直接把我給抱過去了。
似乎怕我做出什麼多餘的動作。
「噓!」她在我的耳邊輕聲說。
嘴巴也直接對準了我脖子。
是準備被發現了之後吸我的皿麼。
真夠可以的呢。
不過腳步聲很快的就從這裡消失掉了。
她松開了我。
然後慢慢的,她先站了起來。
環顧了一下之後确認了沒有人之後又把我給拉起來了。
休息了一小下之後我感覺自己還是回複了點力氣吧。
她冰冷的手拽着我的手拉着我走。
不過大街的路口站滿了人。
吸皿鬼?!
站滿了街口?
現在明明才八點多吧,各種店鋪的燈也都已經暗下來了。
又是政府通知麼?
夜沫趕緊拉着我再次躲起來了。
「那麼多人,怎麼回事。」因為我不确定是吸皿鬼還是人的原因,全部都用人來說了。
「不是人。」夜沫說,「都是吸皿鬼,而且,大部分都是貴族的樣子。」她也愣愣的,背着莫名其妙的情況搞的有些懵逼了。
然後我聽到了汽車的聲音。
十來輛的汽車停在了街口。
是來接走吸皿鬼的麼?
我想。
但是我錯了。
有幾個人從車上下來了。
然後後面又出現了那着槍支的人,很多,有幾十個的樣子。
而且都是全副武裝。
為首的人走了出去,好像是為首的吸皿鬼也走了過去。
先是和那個人握了握手。
接着又把什麼東西雙方交換了一下。
我想繼續看的時候夜沫直接把我給按在牆上了。
「你幹嘛!」我質問她。
「有人看過來了。」夜沫和我說。
不過再次擡起腦袋的時候,雙方都已經消失了。
他們也開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