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護着自己的身體看着她。
衣服已經給扯下來了,一扯下來我就感覺到了那冰冷的刺入。
她冰冷的肌膚侵蝕着我。
我忍着,一句話沒有說的看着她。
「你平時不都脫了衣服睡覺的?」她問我。
我點了點頭。
「隻不過現在在别人家裡的話,這樣子睡起來有安全感。」我撒着謊。
「嘁,還以為我不知道?不就是我的身體很冰嗎?」她用手指頭戳了一下我的額頭然後轉過身去了。
我愣了一下,然後舒緩開了自己的身體。
手臂慢慢地向她伸過去。
然後摟住了她,「隻是一瞬間的想法而已,現在你看看,我有沒有這個想法?」我觸摸到了她肌膚,把她給攬到了自己的懷裡。
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就把她給緊緊抱住了。
我的手掌不小心碰到了她那柔軟的兇部。
冰而軟......反而更有感覺。
雖然我也沒有碰到過别人的。
如果說出了奈奈之外的話,她就是第一個了。
她卻是沒有什麼動作。
明明自己在上次就已經差不多像是發誓一樣的說了不能在有這種念頭了。畢竟她喜歡的人不是我,我碰她的話,她也就隻會把這種意思當成是我想要結締最後的契約而已吧。
可和她的最後的契約,我并不想要簽訂啊。
那種,束縛的契約。
簡直就是和結婚證一樣。
兩個毫無感情的人在一起領的結婚證。
我想要從她的身上離開,但卻被她抓住了手腕。
我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那微弱的吐息,也并未從口中說出什麼話來。
我愣愣地看着她。
「睡吧,看起來這個平安夜就隻能你和我過了。」她淡淡地說。
我心裡面湧起一股暖流,但很快就沉溺下去了。
盡管能夠這樣子抱着她,但時間也是不能太久的。
自己的身體受不了。
我的嘴唇朝着她那白皙的在黑夜中都有些透亮的脖頸移去。呼吸拍打在她的脖子上面,然後慢慢的湊近,湊近。
吻在了她的脖頸上。
撩開她的發稍.....親吻在她的臉蛋上。
她沒有睜開眼睛,手一直握着我的手。
我半跪起來,睜着眼睛打量着她的身體。
白的透亮的皮膚在我的眼前,在我的身下。
我用唇輕撫着她的肌膚,「真冰啊,渾身都是冰涼的。明明以前很讨厭的,可為什麼現在卻這麼誘人。」我低喃着,每說一句話唾液都會在我的嘴裡攪動然後發出啧啧啧的聲音。
「你把我當成冰棍了?」她睜開了自己那赤紅色的瞳孔,然後瞪着我看。
what?
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好吧。
好不容易興奮起來的興緻一下子就軟下去了。
什麼叫做當成冰棍啊!
我躺在了床上,「沒有這樣想啊。」我對她說着,然後轉過了身體背對着她。
明明那麼好的調調給她的一句話全部毀了。
不過,竟然自己真的會燃起這樣子的想法。
我捂着自己的臉,然後慢慢地睡着了。
半夜的時候我就感覺到外面窸窸窣窣的。
自己一切都在迷茫着呢,還以為是什麼王室在外面瞎搞些什麼慶祝之類的,反正也不關我的事。
我是這麼想的。
直到我聽到了夜沫的聲音,還有林靜音的聲音。
「夜弋他沒事吧?」我聽到的是林靜音的聲音。
「不知道剛剛有人進來給他注射了什麼藥劑,但是我不知道是什麼啊!夜弋現在睡的很死啊!」我也聽到了夜沫那很着急的聲音。
音調終于換了啊。
看起來我是主要人物啊,想要睜開眼睛。
诶?
為什麼睜不開眼睛,那說話。
唔.......姆。
怎麼連話都講不出來。
「抓到人了?」我聽到了組裝槍隻的聲音了。還有林靜音那急切的問。
「沒,給跑了。」夜沫說着,然後冰冷的手放在了我的臉上,「看起來沒有什麼大礙的樣子,應該是睡的很死沒有醒來吧,但是那個藥劑一樣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打進了他的身體裡面!你去叫伊琳可過來!為什麼在這種地方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夜沫喊道,「如果夜弋出了事情,我會殺了伊琳整個王室的!别以為王室這種老烏龜還能夠撐多久!」夜沫那氣惱的聲音。
「怎麼啦?」我又聽到了另外的一個聲音。
「伊琳可,剛剛和我呆在一起的。」林靜音說着。
我想,那個弱弱的聲音是伊琳可吧。
「不是說,至少在聖誕之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麼。為什麼,還會有人進來給夜弋打了這個藥劑!」夜沫那冰冷的聲音一次一次的傳入到我的腦海裡。
「夜弋?夜弋怎麼了?」伊琳可開始着急起來,然後就感覺到了有一雙雙溫暖的小手貼在了我的身上,「我們家裡的人對他不利了?」
「不然呢?」夜沫說,「剛有人進來給夜弋打了莫名其妙的藥劑一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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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一片沉寂了。
「你知道是什麼對吧?」我猜是夜沫知道什麼了,「你這副驚訝的表情一定知道些什麼!」
「不會的,不可能的。」我聽到了伊琳可那呆滞的聲音。
「什麼不會不可能?!」夜沫追問着。
「今天,外面駐紮着的軍隊裡有人進來了,給我們送了一盒藥劑,他說如果把這個給夜弋打下去的話就會有讓我們想要看到的結果。到時候的合作也就會輕松很多了。」伊琳可說,「我那時候剛好離開了,他們也剛好拿出來的!我沒有太聽清楚和明白啊!」伊琳可說。
夜沫放在我身上的手滑了下去,然後就幹幹地笑起來了。
我也明白了。
諾夏被帶走之後并未接受審判吧,也就隻是簡單的詢問了一下又投入到了研究中吧。
經過上次的報告驗證,肯定得出了我是能夠駕馭住藥劑的最佳人選了?
所以,這次給我打得藥劑就是。
前兩次的那種藥劑。
或者是強化版,亦或者是。
次品。
畢竟真正的研究成果都在城北之原毀掉了。
我感覺到自己的臉蛋被一個冰冰涼的東西貼着。
「弋,就讓我們一起,殺光那些想要利用我們的人吧!」低喃聲在我的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