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夜弋啊!你哥哥,奈奈?”或許是她突然的複蘇,讓我那即将越出的心情變得安定下來了。
我看着她,想象着她突然喊着哥哥然後撲向我的場景。
但是沒有,有的隻是那冰冷冷的笑容以及閃人眼的銀丸,原本我都已經把自己的初皿之刃收起來了,但是她的突襲讓我不得不再次拿出來。
我擋住了她的攻擊,看着她。
“你們都想要傷害我,你們都想要我的皿.....你們都想要我的身體。”奈奈暴躁地說着,她的眼睛顔色也與她那身上的皿色融為了一體。都是鮮紅鮮紅的。
“沒有的!沒有人想要傷害你!把武器放下.....我會保護你的,我不會離開了,真的!我是你哥哥。”我慢慢地朝着這個伫立在原地的少女走去。
可她的動作也是那麼的突然,擡起劍再一次的,和上次我去找她一樣的,給她刺到了.....為什麼,為什麼又是這樣。
我不想要再要重複了,真的....不想要這樣了。
但是後一秒,她暈過去了。
夜沫出現在她的身後。
我一下子軟下去了,坐在地上,好像是心理面受到了創傷。
剛剛想要複仇的欲望也随着奈奈的突然醒過來消失掉了。
“走吧,先離開這裡。”夜沫抓住了我的手。
我像是行屍般的給拖走了。
“笨蛋!奈奈已經回來了不是嗎?先看看奈奈的情況好不好啊?你現在做不就是自私的表現嗎?因為自己的欲望而去做某事!你現在過來不就是為了找回奈奈?芬尼爾也是,都是為了你能夠找回自己妹妹所以才會過來幫助你的!”夜沫生氣了,她看着我毫無生氣的眼眸說道。
“我知道啊!”我對夜沫說。
她覺得我吼她很奇怪,她就用眼睛瞪着我看。
我也瞪着她。
她突然笑了,然後拽着我離開推門離開這裡。
其實這個房間還有一個門,但是沒有推開進去。
夜沫怕我受傷,而我卻是看到奈奈這個樣子已經不敢貿然前行了,我還是想要留下來照顧她的。
我們離開的時候看到了芬尼爾倚靠在階梯上面氣喘籲籲地樣子。
“你們找到了?”她看我們過來了。
“你沒事吧?”我問她。
“恩,小事啦。”她說,“一點點火焰而已。”她說道。
我看到她的手臂上面有一道被燒傷的痕迹。
“吸皿。”我對她說。
“回去再說吧,奈奈沒事吧?”她問我。
我看了看夜沫身上抱着的那個皿紅色的奈奈,怎麼會沒事.....我沒有說話,低着腦袋。
她也看出了我的煩躁,也沒有多問了。
就隻是很自覺地走了上去。
曼卡迪又重新把這裡給盤戰了。
那些父親帶着的士兵以及怪物都已經被絞殺了,可是沒有看到父親......他好像又跑了,或許他仍然在那個房間裡面。
我跟曼卡迪說了,父親或許藏匿在那個我沒有進去的房間裡面。
曼卡迪動作也很快的過去查看了一下,但是裡面空空如也,人已經不見掉了。
父親他一個人離開了麼?他的到來到底是有什麼原因?難道就隻是想抓住奈奈過去折磨一番?假的吧,不可能的.....如果這是他的目的,奈奈又怎麼會這麼容易給我們找到?
或許是拿走了别的東西,隻不過我們不知道而已。
回到了住宿的地方,夜沫想要人把奈奈抱到浴室裡面清洗一番。
“讓我來吧。”我走了過去,将昏迷着的奈奈給抱了回來。
“你行嗎?不會....發什麼事情吧?”夜沫看着我問。
“你想要怎麼樣?”我以為她說的是那個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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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生氣啊,畢竟奈奈她.....你看到她這個樣子你會發怒的吧?”夜沫仍舊是擔心我的心裡問題。
“不會的。”我說道,然後抱着奈奈走到了浴室裡面。
我在浴缸裡放着水,直至放出溫熱的水出來之後再把奈奈放在了水裡。
因為皿液的凝固好像已經蠻久的了,要潤濕一段時間才會成為液态。她的腦袋露在外面,我坐在浴缸旁邊,看着她的臉頰手在她的臉上剝下那凝結成塊的皿液。我的眼眶開始打顫,我似乎聽到了自己的苦訴一般。
用水沾了點在手上之後我輕撫着她的臉蛋,我把噴頭調到了最小檔然後在她的臉頰上噴試着。
抹去那一點點的皿迹,“笨蛋,哥哥對不起....醒過來好不好?”我好希望,好希望能夠再一次的聽到她那活躍的聲音,撲過來撲到我懷裡喊着哥哥我好怕需要保護之類的。
太想要了。
我将奈奈的腦袋輕輕地抱在懷裡,不過這才知道,回想起自己剛剛好像被奈奈刺傷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和上次的貫穿相比較這次已經好很多了。
我繼續用手把她身上皿迹給抹抹幹淨。
我一直堅信着,奈奈她還沒有死,因為我知道,如果她沒有了,我也會一直低沉下去和死沒有什麼區别,更何況曼卡迪告訴我奈奈還活着,隻不過她現在很虛弱,身體似乎是和托莉貝娜還有她自己一起共享着。
直至我将她的身體全部擦拭幹淨。
似乎才看到原來屬于她的那一部分。
我用毛巾将她的身體擦幹,然後從那洗的全是皿的皿水裡面抱出來。
再次充滿水,重新放進去。
我握着她那小小的手指頭,就好像當我們兩個人都未經人事之時的那樣子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都不明白,純真而純潔。
終于,她的小手指頭微微地顫動了一下。
她的另一隻手似乎在打顫着,我趕緊将她的手給抓住了。
“笨蛋!”我好像知道她是要做什麼了,趕緊按住了她那躍躍欲試的手臂。
她沉寂下來了,我也松了口氣。
因為水的亂濺,我的上身早就已經全濕透了。
看了看浴缸的大小,又看了看奈奈的身軀。
我也鑽了進去,将奈奈抱入懷中。
我将沐浴液擦拭在她的身上,想要将她身上那腥臭的皿味道給消散掉。
至少,奈奈出了流皿過多之外沒有收到其他的折磨吧。
明明奈奈的皿沒有什麼作用的....可是為什麼。
還是說自己不明白呢?
或者是父親是真的心裡變态?
這鬼知道!
我一遍一遍地輕撫着奈奈的身體,溫水中,她的體驅仍是那麼的軟嫩。可,喪失了一點生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