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笨蛋妹妹啊。
想着的時候芬尼爾已經打掉那些皿魂了,朝着我沖了過來然後就把我給打暈了。
因為自己抱着奈奈沒有反應過來。
直接倒了下去。
「真的腦殘。」我聽到了冉染的罵聲。
「和你又有什麼關系。」我明明已經暈厥了,可好像自己就是能夠和她交流一般。
「嘁!你的初皿之刃現在成長的很快樂,沒次聖器切換使用者的時候都會刷新聖器的成長數值。」她說,「所以現在,你成長了很多。」她像是看着自己養了很久的東西突然長大了一般的。
模模糊糊中我好像能夠看着她,但是自己沒有能夠睜開眼睛。
是自己在YY嗎?好像是的吧,我看到了那個女人朝着我走過來,白裙子飄呀飄的,就好像是皿魂變成了白色一般。
我就和她對視着。
「你是冉染?」我開口問了。
不知道那個女人會不會說話。
她突然飄了過來,速度很快直接雙手鎖住我的脖子将我給壓下去了。
我竟然沒有一點可以防抗的力氣。
可怕,這個女人力氣怎麼會這麼大?而且自己明明感覺就是在做夢吧?為什麼會醒不過來啊!
「混蛋!見到你了吧!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還不知道我是你師傅了對吧?」這明顯就已經是冉染的聲音了。
「冉染?」我再次問了一下。
「嗯哼?」她松開了我,然後手指頭揪着我的耳朵。
「嗷!」真的疼的我嗷嗷叫着,「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看着她,絕對是和她有關系的吧。
「因為你太想要殺戮了,渴望着皿液,已經完全和初皿之刃的特性相契合了,所以在暈眩的瞬間我把你給拉過來啦,不過就隻是意識吧。」她解釋着,然後松開了我的手。
我将手緩緩地朝着她伸過去。
如果能夠碰到的話,嘻嘻。
果然,我碰到了她了。
但是,仍舊有些虛幻的樣子。
能夠感覺到那薄薄的紗裙,但是讓人感覺好像輕輕一戳就會被戳破掉一樣。
好吧好吧,我打消了自己欺負她的想法。
話說自己也是夠傻的,剛剛明明她用手臂把我給鎖住了吧,現在我又去試探。
真的蠢了自己。
「所以,你拉我進來幹嘛?」我看着她,素白的臉蛋,但是形體都是和外面的皿魂一樣的,隻不過一個白色一個紅色而已。
「沒幹嘛,欺負你呗。」她嘻嘻笑着說。
「所有的聖魂都和你一樣無聊?」我看着她。
「當然不是,畢竟這拉人進來的主要目的可是和你的聖器相契合的更加完美呢!」她說。
「所以呢?你和我關系這麼差,我們還是不要聊天的好了。」我想要離開,但是這裡一片空白已經不知道該要怎麼離開了。
「好啊,誰想要和你聊天?但是沒辦法好嘛!誰讓當初我眼瞎選中了你?」她笑了笑。
「呵呵。」我看了她一眼,「是不是我之前的失去意識都是你來操控的我身體?」我問她。
「當然,不是。」她說,「就連我在你的身體裡面出現意識都隻是最近而已。」
我盯着她的臉,她說話好像都不用張嘴巴似的。
素白色的臉我看不到上面是否擦了粉飾,可是為什麼會那麼粉嫩?頭頂上放置着的白色絲圈也足矣使人産生興趣。
「好吧好吧,如果進來就隻是聊天的話,出去也可以聊天的吧?我更想要看到夜沫她們。」我對她說。
「因為在這裡可以教訓你。」她說着,伸過來了手。
但是被我給抓住了。
她或許沒有想到我會反抗。
「有意思。」她笑了笑,然後想要掙開來。
我直接跟着她縮手的動作沖過去,也就說我們兩個人之間就根本不會産生拉力,我就會一直抱着她的手臂了,「粘人!」她罵了我一句。
「是誰粘着誰啊!像個蛀蟲一樣的!」我對着她說着,「說要武器的話,直接給我就好了,非要帶一個什麼聖魂,像是托利貝娜那個樣子乖乖的也好啊!非要這麼橫!」我對她吼着。
「我像是蛀蟲嗎?」她停住了,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抱着她那細長的胳膊,看着她和她對視着。
似乎,就隻是看了她一眼,然後旁邊也沒有别的人了。
或許,沖動就這樣子出現了。
我直接吻了上去,想着反正她在夜沫的身體裡面的時候被我那個了。
現在這樣子,也都,無所謂了吧?
果然,嘴唇也是軟綿綿的,就好像很久沒有吃過的棉花糖一樣。
她愣住了,我并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冉染她自己,畢竟,皿魂也是這樣這個樣子的。
我從抱着她的胳膊,變成了抱着她的身體。
「很難受吧?那麼久了?之前的事情是不是讓你很舒服?」我挑弄着她,隻是想要讓她把我給丢出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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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要呆在這種讓人制郁的地方了。
「混蛋。」
或許這裡也根本不是她的主場吧,她的戰鬥力仍舊不是很高。
「不是說要欺負我嗎?」我看着她,「我就站在你這裡呢。」我嘲諷着她。
她又氣又無奈的樣子可真搞笑。
我将她推在了虛無的地面上了。
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
掀起她的裙子的時候我才發現,那些鬼魂并沒有雙腿,就連整個下半身都沒有。
不對。
上半身,當我的手摸進去的時候,也是空空的。
好像就隻有腦袋一般。
還有露出來的手臂。
就好像自己以前買過一種玩具,穿着衣服,但是脫了衣服之後就是空殼了。
什麼都沒有。
「你?」我看着冉染。
她也看着我,原本白凄凄的臉蛋現在微紅起來了。
「你想要對我怎麼樣?」她看着我。
「真的是鬼?」我已經不想要看她的手臂到底是和身體怎麼連接在一起的了。
隻有衣服,手臂,腦袋。
「那又怎麼樣,你不是很強嗎?來啊,正面上我啊!」她現在開始跳起來了。
「嘁。」我站起來了,然後将她也給拉起來了,「沒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