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都知道,而我卻什麼都不知道。
好像母親看着自己的傻孩子去做那些完全不可能不是孩子做的事情的時候,她總會不帶希望的,也不失對孩子信心的放任他去做他想要去的事情。
所以沉默了,所以最後失敗了或者是孩子知道自己不行了,膽怯了。
作為母親的也都不會說什麼,而芬尼爾恰好就是這樣子的。
我在她的眼裡,完全就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麼?未來的路還有即将要做的事情她都已經幫我計劃好了,哪怕是出了計劃,我也不會做到自己認為能夠做的。
就好像今天我本應該被撇在家裡的。
但是還是過來了。
就好像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如果沒有我的話,仍然會發生。
夜沫還有範袖琪更不會因為我而付出某些代價。
從城主府昂起的炮口仍舊是對準這個弗拉基米爾的長老!這些都是不會改變的,像是遊戲劇情。
從一開始就是設定好了的。
我癱軟在地上,抱着夜沫的大腿整個人倚靠在她的身上。
「你們走吧,我想要冷靜一下。」我看着那個弗拉基米爾的長老,自己心裡頭莫名的萌生起自己想要和他幹一架的想法了。
碰了碰旁邊的銀丸。
「你傻吧?」夜沫直接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臉上然後将我給拉起來了,「這樣子就想要去死也别帶上我好吧!」夜沫直接将我給抗在肩上了。
範袖琪現實爬了下去然後在下面伸出手,夜沫直接将我給丢下去了。
我被範袖琪給抱住了。
夜沫也越了下去。
最後我們就到了樓下,我仍舊是一臉呆滞的樣子環顧着四周。
鮮紅的閃電在房頂上噼噼作響着。
我看到炮口發出的嗚嗚嗚的聲音,好像是在蓄力一般。
我仰着腦袋看着上面。
夜沫還有範袖琪兩個人抱着我狂奔在街道上面。
「我覺得,自己不能夠這麼結束了。」我在夜沫的肩膀上面低喃着,然後摟着她的脖子。
「可以等我回來。」我對她說。
她瞪着我,直接停下來了。
然後将我給按在地上抱住了。
她怕我突然給自己磕藥或者是注射什麼東西之類然後發瘋吧。
我又沒有,隻能整個人癱軟在地上然後無力的被她抱住。
旁邊的範袖琪将背上的獵槍拿了起來,城市裡面的危機還沒有解除。
至少,人們的暴亂還有吸皿鬼的獵殺仍在繼續着。
雖然剛剛過去的時候沒有遇到吸皿鬼,但是現在的外面,也不太安甯。
皿色的閃電就好像是戰場上的号角,鼓舞着哪些狂熱分子。
「這裡也會被波及到的,不能夠呆在這裡!」範袖琪說道,「先走吧。」她對我倆說。
「走吧。」我見到夜沫根本沒有聽她的話,似乎一心全在我的身上了似的。
聽到我說話之後夜沫直接從地上站起來然後拽着我朝着城主府的後門跑去。
後門聚集了很多的吸皿鬼還有一些人類,似乎想要把後面當成突破口。
但是怎麼可能,從窗口裡探出腦袋的衛隊直接掏出槍開始掃射外面的人或者是吸皿鬼。
帶電的鐵網直接阻斷了那些無法飛行的人。
我們擡起腦袋看着那些冷酷的人。
夜沫按着我的腦袋像是怕我突然被打到一樣。
「為什麼芬尼爾不能夠開門讓我們進去?」我問夜沫。
夜沫看着我,範袖琪也看着我,似乎仍舊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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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一開始的作用就是吸引弗拉基米爾長老的。隻不過我們現在算是,違反了。」夜沫說。
「那和送死有區别嗎?」我問夜沫。
夜沫愣了一下,然後瞥過了腦袋,「她還對你說了什麼?你不是一個想要送死的人吧?」我問夜沫,感覺芬尼爾絕對和夜沫說了什麼事情才會讓夜沫這麼在意的!
不然以夜沫的性子,早就脫離芬尼爾掌控的夜沫為什麼又要幫芬尼爾的忙?
「凜說可以讓你恢複能力。」夜沫對我說。
我聽了之後感覺有些想笑,夜沫怎麼會像一個小孩子一樣這麼容易被哄騙呢?本來就是不屬于我的能力,我又怎麼拿的回來?完全做不到的。
「你信了?這麼蠢的事情。」我看着夜沫,然後抓住了那帶電的鐵網,有點麻麻的。我将手給收了回來。
「我信了啊!你太弱了不是嗎!」夜沫看着我,「弱到都要我來保護你了,明明是我一直想要縮在你的懷裡的!所以那時候不管我想自己不管變成什麼樣子了,隻要你強起來就有我可以栖息的地方了啊!我一點都不擔心!一點都不擔心呢!」她抓住了我的手臂然後狠狠地咬了下去,并不是吸皿。
好疼!
「真蠢!」我從嘴裡憋出兩個字對她說道。
她擡起腦袋看着我,冷冷的臉蛋上面多了兩道淚痕。
範袖琪看着我們兩個人不知道該要說什麼。
「其實我也有在想,自己為什麼可以操控的了所有的聖器,為什麼所有的聖器都沒有對我産生反噬!」我突然對夜沫說道,「我母親給我留下了什麼?」我伸出了自己手,然後看了看。
那被皿染櫻名劃破的手掌心現在裂開了一道皿痕,裡面的皿液閃閃發亮着,雖然都是鮮紅色但比普通的要耀眼點。
「我怎麼會一直弱下去,而且強不起來。」我看着夜沫,「雖然現在我不知道能夠做到什麼,但是我不會一直什麼都做不到的啊!我不想要在支支吾吾的聽從芬尼爾的了。」我在城主府的後門空地上面大吼了起來。
「要發射了。」範袖琪朝着炮口看去。
我也看了過去,黑漆漆的炮口前面出現了藍色的熒火。
而皿霧也仍在繼續着。
我不知道這兩個對城武器還有對城的技能碰撞在一起會怎麼樣。
身為挂名城主的我完全解救不了這些人!甚至!無法去管這些人!連自己的城府都進不去,還能有什麼想法呢。
芬尼爾,你到底有多少的事情沒有和我說?還是說,我隻是你洩欲的工具?
我也曾問過她究竟有沒有喜歡自己,她沒說,或者沒有明說。
可現在我不認為她喜歡上我了。
「最後的好人還是要你來做啊。」範袖琪突然朝我看過來,夜沫突然愣了一下擋在了我的面前。
我兩眼詫異地看着她。
範袖琪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