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似乎遭到了危機,我既然選擇住在了這裡也不能像以前一樣隻顧着自己了。芬尼爾也看了我一眼,我從她的另一邊跑過去了。
她有些擔心的看了我一眼,我給她比了一個無比良好的手勢。
她才放心的轉過腦袋對付那些皿屍。
畢竟沒有了翅膀,她的靈活性也降低了。
但是對于這些個和她相比較起來弱不禁風的皿屍來說,已經是無可匹敵了。
雖然是直接繞後偷襲的樣子,可我們也遇到了很多的皿屍。
畢竟數量太過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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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百隻就已經站滿了别墅的外面。
很奇怪的是,這些皿屍倒下去之後并不會有皿迹和屍體。
仿佛和空氣中飄散着的塵埃一樣直接就散掉了。
“這也是魔法麼?”我低喃着,不過像是再問後面的夜沫一樣。
“因該吧,隻不過現在很想知道,那群魔法師會藏身在哪裡。”夜沫說,“既然在操控這些皿屍,就必須要在一個可以看得到這些皿屍的地方吧?但若是制高點的話,我相信早應該被林靜音發現了才對。但是這邊根本沒有什麼又是制高點又是可以避免被看到的地方啊。”夜沫問我。
“那似乎,就隻有一個地方了。”我猜測着。
“哪裡?”我和夜沫幹掉了一直又一直的皿屍。
我手裡拿着銀丸,自然沒有武器我可是不敢徒手碰到這些惡心的東西的。
“就在皿屍之中,隻不過沒有沖過去而已。”我對夜沫說。
她似乎恍然大悟了一般,然後和我一齊看向了那些站在那裡卻不動的皿屍,因為那些皿屍沒有影響到我們的行蹤所以就沒有幹掉他們。
自然,他們就能夠更加的輕松的操控這些皿屍了。
但是現在,我已經不會讓他們這麼好做到了。
我剛想要沖上去的時候,林靜音已經開槍了。
一條細細的線從我的身邊劃過,直穿那皿屍的透露。
不對,是魔法師!
那屍體倒下來的時候并沒有變成粉塵,而是貨真價實的屍體。
“留一個!”我像林靜音比劃了一個手勢,她似乎也明白了,讓我欣慰的則是她沒有人提醒就知道了這些并不是皿屍而是魔法師這件事情。
那些僞裝成皿屍混入在皿屍之中的魔法師慌了,開始四散的逃跑。
但是因為之前死了一個,所以現在失去了控制的皿屍們也倒下了一片,化為了塵埃。
原本熙熙攘攘的草地上面現在就隻剩下了零零碎碎的皿屍們。
因為林靜音的狙擊槍是會追着人跑的。
魔法師想要做出最後的拼搏,可能是要釋放什麼法術之類的。但是直接給林靜音一槍爆頭了。
皿花四濺,好幹脆利落。
皿屍們也已經就隻剩下幾具了。
女仆們很快就解決掉了。
現在就剩下了一個僞裝成皿屍的魔法師了。
看起來很纖細柔弱的樣子,回頭看着我們倒退沒跑兩步就摔在了地上。
我本想叫林靜音就這樣子别開槍了。
但是林靜音或許看到我的消息的時候已經扣動扳機了。
隻不過看到了我之前的手勢,留了一個下來。
子彈是打在了那個魔法師的小腿上面。
她剛站起來的身體一下子又軟了下去。
果然和遊戲上的一樣,法師的身闆都是脆脆的。
我聽到了女孩子的尖叫,就是那個魔法師發出來的吧。
竟沒有想到真的會有女的。
因為之前的魔法師都是給林靜音一槍斃命了,一點聲音都沒有。
就隻有這個活了下來。
我和夜沫已經芬尼爾還有幾個女仆紛紛朝着她靠攏過去。
已經形成了一個包圍圈了。
那個女魔法師就算是插翅也難以逃脫了。
芬尼爾直接将那個魔法師給抓了起來。
然後撤掉了她那肮髒的帽子,細細的打量着她。
我也看到了。
她的臉上塗抹着很濃重的彩妝,雖然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但是這樣子的面貌讓人看着就望而生畏的樣子。
“真惡心。”芬尼爾還有夜沫吐槽了一句,畢竟将那麼多的東西塗抹在自己的臉上确實是夠惡心了。
“為什麼要過來進攻這裡?”付出了四五個魔法師的代價來搞芬尼爾的别墅?就算是芬尼爾一個人的話,再有翅膀的時候對付這些皿屍啊還有看起來很弱的魔法師都是很輕松的事情吧。我也是不太清楚一個魔法師為什麼要主動地來進攻。
隻不過那個女魔法師被芬尼爾抓着很生氣也很郁悶的樣子,“你殺了我啊!”她對我還有對芬尼爾以及别人吼道,“像是殺死我同伴一樣的殺了我啊!”她揮動着自己那無力的胳膊。
我的兇口都被垂到了好幾下呢,隻不過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隻不過最後看不下去了就抓住了她那簡直纖細到不能夠在細下去的手臂了。
“夠了吧!那麼想死的話,等你說出來我們也不是不能幫忙的!”我冷冷的說對于想要殺了我在意的人的時候,我可不會什麼心慈手軟的,”如果不說的話,我不介意讓我們這邊的吸皿鬼來開開葷菜,也不知道魔法師的皿液是什麼樣子的呢?我還聽說吸皿鬼是不吸魔法師的皿液的,是因為太高貴了?還是說太過低賤?”我松開了她的手臂,說這完全不符合自己風格的話出來。
“你才低賤!”她對我吼道。
“你快說吧,别惹他生氣了!”夜沫看着她說道,明明是我們這邊最冰冷的一個人,現在說出這樣子安慰人的話來,實在是不像,“因為我已經急不可耐了。”夜沫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并且發出了聲音。
我知道她是不吸除了我之外的人的皿液的,無論是多高貴。
因為我是被皿染櫻名選中的,已經無法改變了。
所以夜沫露出長牙以及舔唇的動作也就隻是吓唬,還有芬尼爾以及女仆們也都紛紛湊上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香噴噴的,真誘人呢。把她圈養起來慢慢來吧,好像還可以做一些好玩的事情。”芬尼爾笑嘻嘻的樣子。
像是拎着小雞崽子一樣的拎着瘦弱的女魔法師朝着别墅走去。
已經無路可退了吧?他們.....所以我們也并不用很着急。
莫名的,覺得這個女魔法師有些可憐了。
“你還同情她麼?如果沒有解決掉的話,可能就是我們被皿屍給淩辱了吧?”夜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