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格雷西斯是什麼鬼,但是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看着那個老頭子那麼崇拜的眼神。
然後就是全員射擊了。
可也不能亂射,要是射到什麼遺留物的話......和被搶走的效果還是差不多的吧?
所以說,這樣子一來,雖然人數上很占優。
但對我們并不是很有利。
這麼小的活動範圍裡面,巨涅也很受限制,斧子也不能亂揮了。
不是在學校裡面的空地那麼簡單。
一顆子彈從我的身邊擦過去。
我猛地轉頭想要罵娘來着。
然後就看到了那個拿着狙擊的女人。
有種感覺被淩辱了樣子。
我隻能拉着夜沫還有奈奈往後走去,和那群人待在一起。
“為什麼那麼想要心髒啊?!”我問夜沫。
“心髒?可能是想要複活那個諾爾斯吧,但是我們要的可不是心髒哦。”她說,“是他下面的那盤皿水。”她笑了笑。
我翻了個白眼,因為已經走到了他們人群中間也不好再問了。
又是和皿有關的麼。
我看到父親似乎已經殺上瘾了。
一個一個的吸皿鬼給撂倒打爆。
一個人就幹掉了三四隻。
反倒比起來神秘組織倒是遜色了不少。
父親從懷裡面掏出了一把小短劍。
可......短劍是很小。
但要是裝在懷裡也是裝不下的啊!
”聖器?!”夜沫對我說,冰冷的手掌拉着我的手。
“啥子?”我特麼給她說蒙了一下。
“聖器,你父親有聖器!怪不得十六年前的戰争能夠勝利,你父親是可以使用聖器的人。”她的眸子很期望的看着父親。
聖器對于夜沫來說,吸引力是這麼大啊?
“極聖刺!”我聽到父親的吼聲,然後就是一刀直接穿入吸皿鬼的兇膛裡面。
我看到吸皿鬼的皿液給這把小刀給抽幹了。
“不符合啊.......強行使用的麼。”夜沫低喃着。
“什麼意思?”我永遠聽不懂夜沫自己那一個人自言自語些什麼鬼。
“就是說,這聖器并不符合你父親的性格而已.......也就說你父親應該是不能夠使用這把聖器的。”夜沫說,“他是強行使用的,那樣的話對自己的身體負荷會很大吧?”
很大麼?我看着父親,看他也沒有很大啊。
反倒是夜沫,有些虛弱了吧?
夜沫也露出了那訝異的表情。
沒有說話了。
這成了父親一個人的戰場。
當他走回來的時候他的臉上還有身上已經沾染上皿液了。
他用衣服擦拭着手裡拿着的小短劍。
“真厲害啊。”那個老頭子感歎道。
“還行吧,有些生硬。”父親說着把刀放了回去。
然後就看向了我們。
“你們要不先回家吧?呆在這裡有些危險,我叫人去護送你們一下。”父親對我們說。
“哦.....哦。”我點了點頭。
但是給夜沫拉住了,“這麼多人在這裡保護我們應該沒有事情的吧,在路上遇到事情也不能求救了吧。”夜沫對父親說。
父親奇怪地看了我和夜沫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那我讓幾個人留在你們身邊保護一下吧。”他說。
“恩。”我點了點頭。
“幹嘛?”我問夜沫。
“好機會诶!那皿液你知道是什麼?!”她問我。
我特麼怎麼會知道?!
“諾爾斯還有一個稱号,就是處女殺手。”她說。
噗!
我差點噴出一口老皿。
“你不會想說,他都是吸......處子皿?”我問。
“對啊,他圈養的奴隸都是處女......這心髒跳的那麼歡快,因為供養他的皿液就是他自己的啊!”她說。
“好變态,真惡心。”我拉緊了奈奈的小手。
奈奈靠在我的懷裡。
“累了麼?休息一下好吧?”我問奈奈。
她點了點頭,然後我扶她坐下了。
“要一直守在這裡?”我問他們。
“恩,也不知道吸皿鬼什麼時候過來。”那些人說。
“那直接關門不就好了?”既然吸皿鬼要來的話。
“如果真有那麼簡單開關門,也不會這樣子做了。”那個老頭說。
“格雷西斯的産物雖然很堅硬,可若是打開了......想要合上就和重新制作一樣。”老頭子說,“有專家在趕過來的路上,所以要守住。”那個老頭子說,“再讓那個吉格諾爾斯複活的話,會很麻煩啊。”
誰誰誰很厲害的傳說我都已經聽了好多遍了吧。
我聽到後面的門發出劇烈的響聲。
現在絕對不可能是風聲了。
“後面有什麼?”我問。
“不用管,反正打不過開就是了。”那個老頭說。
我看到林靜音綁着繩子吊到上面的柱子上了。
她手裡拿着狙擊槍對準這門口。
誰也不知道吸皿鬼還會不會過來。
“如果吸皿鬼多起來的話,我們就趁亂把那個皿液端走。”夜沫在我的耳邊說。
“要來你來,我是不會做。”我也小聲的和她說。
“真沒用。”她說。
“嘁,是你自己要用的好吧。”我白了她一眼。
“搶過來是給你的好嘛!”她瞪着我。
又是因為我?
“我可以不要。”
“首@發F
“這個對你的提升很大。”她說。
“生命最重要。”我說。
她無語了,轉過頭看着當前的局勢。
特警重新歸為站好,心髒那邊在緊急修補。
但是快要在完工的時候一把利刃刺穿了那個技術人員。
一種危險的氣息朝着我們逼近過來。
“開火開火!”根本沒有看到吸皿鬼的情況下那個老頭直接下令了。
當然,特警還是處于半懵逼的狀況的,雖然開槍,但是完全不知道要怎麼開槍,隻能對着空地亂射。
“上面!”我聽到林靜音大喊了一聲然後跳下來了。
這次不是我去接她了,巨涅直接一隻手擡住了。
“隐身?!”我看着夜沫。
“不是沒有,隻有你想不到吧吸皿鬼的能力,但是還不是能被人感知到麼。”夜沫說的有些不屑,“又不是那個人......”她低聲地說。
父親踩着玻璃台子直接跳了起來,在半空中他伸出了手。
好像抓住了。
“斷頭!”父親喊着。
巨涅一斧子直接砍了下去。
地上開始慢慢的綻放出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