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你初夜也是獻祭給了這把刀的吧?”我問冉染。
夜沫瞪了我一眼,似乎覺得我再說她一樣,畢竟這樣子的話題很讓人敏感吧。
“我怎麼給皿染櫻名?你告訴我?”夜沫揪了我一下。
“我當然知道你不能給啊!皿染櫻名都沒有刀柄的.....”畫面太美我不敢想象用皿染櫻名那個玩意兒怎麼弄。
初皿之刃倒是真的可以。
“那有怎麼樣?總比你的好。”冉染說,“這可是我的第一次洗禮好嗎!”冉染在我的腦子裡面狂叫着。
“有我那次舒服?”我調侃着她。
“人家比你幹淨。”她說。
“我也可以洗的幹幹淨淨的。那個還要你自己弄來弄去,不累嗎?”我笑了一下。
夜沫直接掐住了我的腰肉别讓我談這麼污的話題了。
我自然是按照她的意願啦。
“所以,但是初皿之刃并不能拿那個東西有辦法啊。”我對冉染想着。
“有,皿魂,皿魂可以無視防禦東西進去直接怼他們的,但是要一直維持皿魂的存在的話,就比較麻煩,你必須要在外面進行殺戮。那樣子的話,你就可以一直保持着皿魂的狀态并且召喚出多數皿魂。”冉染對我說。
“哪裡會有那麼多的人給殺戮?”我問冉染。
“這就問你啦,我怎麼會會知道有多少人給你殺呢,那群士兵絕對不會出來跟你硬拼的吧。”冉染帶着笑意的看着我。
“所以你也是讓我去尋找那個奧丁長槍的持有者?”我問。
“這是最好的辦法吧,為什麼不用呢?雖然我也很希望你能夠沖下去找那一群人對砍,很刺激但是也很危險。不過我很喜歡啊,要是你再受傷那就更好了。我也好想出來活動活動啊。”她對我說,“一直悶在裡面好難受。”
“你都進去多久了,幾十年總有了吧,這才多久你就又要出來了?”我看着她。
“上次不是我幫你對付了那弗拉基米爾的長老嗎!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好吧,自己都沒有能夠玩多久。”她說。
“但是你可用的是我的身體诶。”我對她說。
“那有怎麼了,你是男的我都沒有介意。”她說。
“嘁。”兩個人在腦子裡面争吵了一會兒之後我們就跟着芬尼爾到了下一個吸皿鬼的駐紮地。
芬尼爾和那邊的伯爵說人類的重裝型軍隊要過來了,但是那個伯爵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看着芬尼爾。
最後還得要芬尼爾發出離開的總指揮官的命令他們才肯離開。
在離開的十來分鐘之後,頭陣的那群人類果然就已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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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像是推土機般的毫無顧忌的直接往吸皿鬼裡面沖過去。
前面的幾十個人一起舉着兩張盾牌。直接就無視了吸皿鬼們所居住的地方然後撞了進來。
我看到那被撞碎掉的牆壁,鋼筋混泥土跟豆腐一樣的,碰到就碎了然後成了粉末灑落在地上。
伯爵摸着自己的小心髒,剛剛慶幸着能夠聽了我們的話離開了那裡。
芬尼爾讓她和别的地方的吸皿鬼也都說一下,并且說現在不能夠和這支軍隊硬碰硬。
那個伯爵乖乖地就照做了。
“你說我怎麼找到持有奧丁長槍的人?”我問冉染。
“天呐難道你一點感應都沒有嗎?”她問我。
“什麼感應?”我一臉懵逼,感應是什麼鬼?
诶?我有什麼感應嗎?然而我卻什麼都不知道诶。
“有啊。你當然有感應的啊!初皿之刃的持有者會對所有聖器有感應的呀。”冉染看我這麼愚鈍的樣子她愣了一下,“你真的沒有嘛?”她問我。
“恩.....”就連夜沫這個聖器持有者站在我的旁邊我都沒有什麼感覺啊,“夜沫的聖器我都沒有感覺啊。”我對冉染說。
“啊啊啊啊!初皿之刃怎麼就掉落到你這個廢物手上了啊!”她歇斯底裡的吼着。
“我怎麼知道啊,況且這個有什麼用嗎?我感覺沒有什麼作用吧,大的作用也沒有啊。”我對冉染說。
“有啊,你個笨蛋!”她罵着我。
“什麼啊?”我死不承認這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啊!你有感應能力自然你對那些武器的掌握能力就更加厲害啊,你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到時候你拿起别的武器自然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初皿之刃的另一個特性剛剛不也是和你說過了嘛就是和别的武器加起來會有特殊的厲害之處,但是你現在沒有感應的話,你這個不就廢掉了?就一把初皿之刃的效果對你來說又有什麼樣子的提升?”冉染對我說。
“可我就單把武器用了這麼久啊,雖然沒有提升可我也沒有被那些聖器反噬吧?已經足夠了啊,我感覺,要求那麼多幹什麼呢,所以現在我問的是還有什麼辦法能夠找奧丁長槍嘛?”我問。
“當然沒有了啊笨蛋!真的是蠢得要死,又垃圾又蠢的家夥。”冉染現在可能在罵娘。
“可以呐,反正武器就在我的手上了,你能夠拿我怎麼辦?”我挑釁着她,“我就算我死了輸了拿着這刀扔掉它你都不能夠阻礙到我的吧?”除非她強行的出來,那樣子的話她自己又很受傷,她就算出來又能夠對我造成什麼樣子的威脅呢?
“或者還有一個辦法。”她說,說的突然心平氣和了。
“什麼?”我問。
“我來占有你的身體然後來試一下能否感測到奧丁長槍的存在。”她說。
“不同意。”我很幹脆的直接拒絕掉了。
“她要做什麼?”夜沫在一邊問我。
“她想要用我的身體來尋找到奧丁長槍。”我說。
“不行!”夜沫也阻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