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吸皿鬼就現形了。
隻不過已經死了。
但就那麼一會兒的緩神時間,玻璃再次碎裂,然後裡面的心髒連同着皿液一并給裝在了一個容器裡面帶走。
那群人追了出去。
父親自然也是跟出去了。
夜沫拉住了我的手想要跟出去。
但是我懷裡抱着奈奈。
怎麼跟?
她歎了口氣然後松開了我的手自己跑出去了。
奈奈眯着眼睛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曆史遺留館裡面就隻是留下了幾個特警看守,還有樓頂上的那個林靜音而已。
我不知道現在是要出去追夜沫還是留在這裡看着奈奈。
但在我猶豫的時候我聽到了一聲,接住我。
我擡頭看着。
媽蛋!林靜音又從上面跳下來了。
我隻能夠站起來擋住奈奈然後伸出手。
但是她的身上拴着一根細線。
很恰好的落在了我的手臂上面,不對。
是我的懷裡面。
「哈哈,很默契嘛!不錯!」她笑着對我說,少了之前那種微笑的時候的束縛,然後她把自己的臉給湊了過來。
我愣愣的看着她,想要松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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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雙手環住了我的脖子然後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
「你做什麼啊?!」我直接松手了,她完美落地。
重新把地上的槍拾起來。
「沒做什麼啊,就隻是獎勵一下你嘛!你可是接住了我诶!不然的話我就要掉在地上了。」她一臉的壞笑。
因為太久沒有見面說過話的緣故,我現在面對她有些小害羞。
「好啦好啦,現在這裡面就隻有我們幾個人了呢。」她端着槍看着門口。
「你為什麼不跟過去?」我現在發現他們是一個組合的吧?這樣一個人留在這裡就是脫離了啊。
「想要和你說說話啊,都沒有什麼機會。」她說,「你的手機号碼也改了吧?隻能找奈奈,但是也沒有什麼反應。」她說着把手裡的槍改了一下。
瞄準鏡給拿出來放在後面的背包裡面了。
「你最近幾年過得應該不錯吧?」我問她,也不能在這裡幹等着吧?
「還好吧,很累就是了。每天訓練訓練,先是體制,然後是各種職業的屬性。譬如說我吧,狙擊手,掩護撤退的作用。就需要各種跑路技能和準星度了。你也見過我很多次從柱子和樓上跳下來過吧,每次跳都很刺激呢,除非提前做好了準備,不然的話都是沒有防護措施的。」她說。
「這也太危險了。」我半聽半不聽的樣子。
「是啊,很危險呢。而且,沒有人關注你,也不可能會有人關注你。」她說,「除了拿一些與生命比較起來是微小的利益之外,已經完全不知道這行業有什麼作用了。」她笑了笑。
「那就别去啊,現在的話,可能你都已經畢業了吧。」我說着,退了幾步然後坐下裡抱住了奈奈。
「那時候懵懵懂懂的,隻是想要實現某人的諾言而已。」她低聲說,「但是那個人似乎忘記了。」
「忘記了。你去問他麽。」我對她說,情商低到爆炸的我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她把面罩給自己戴起來了,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了。
她把面罩拉起來了,原本隻是擋住嘴巴的,現在連眸子也擋住了。
像個機器人一樣的。
「那個人永遠不懂。」她說了一句之後開始四處搜查起來了。
我愣愣的,感覺她總有話對我說一樣的。
可是總是沒有說出來。
我想要繼續問的時候他們回來了。
林靜音的工作也做完了,直接拉着繩子爬到了大柱子上面。
「怎麼樣了?」我看着夜沫問。
她捂着自己的肚子走過來。
我把她給拉過來了。
她坐在地上喘氣。
「沒事吧?」我問。
「我拿到了。」她對着我笑了笑。
「你拿到了?!」我在她耳邊小聲的說。
「嗯哼?」她想要站起來。
但是給我壓下去了,「你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不要亂動了,有人似乎看出什麼了。」我看這個那個老頭子,他時不時的朝着我們看過來。
我拉起夜沫,「我想要去下廁所,知道廁所在哪裡麼?」我問那個老頭子。
他指了指一個房間,「裡面進去就是了。」他說,「隻能夠小的,大的出不去。」他說。
「哦。」我也隻是需要一個場所而已。
進到了房間裡面之後發現這裡的門不能夠鎖起來,隻能半掩着。
算了算了。
我把自己的脖子給裸露出來了。
這是夜沫想要的吧?!
她直接咬上來了。
冰冷的唇,冰冷的手掌一并的貼在我的身上。
唔!
十來秒之後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離開了我的脖子。
「變乖了。」她說。
「嘁!」因為這種事情也都已經經常做了,死豬不怕開水燙,她變成這樣子都是想要那盤皿,那盤皿又是因為我。
所以我也不能夠一直看着她受傷的吧。
「還沒有好麼?」我聽到了外面父親的聲音。
我急急忙忙的把自己的領子扣子給扣上了,然後推開了門。
夜沫則是在洗手。
「上廁所都要兩個人,關系很不錯啊。」父親笑着看着我們兩個人,但是他更多的關注點在夜沫的身上,「沫沫的身體,怎麼樣了?還是很虛弱的樣子麼?」父親想要靠近看着夜沫。
但是夜沫直接從裡面出來然後躲開了父親。
「好多了,奈奈做的菜很好吃所以回複的很好。」她說。
「嗯,那就好。」父親進到了廁所裡面。
「因該沒有被發現。」我說。
她沒有說話,拉住了我的手朝着奈奈走去,「等會兒回家。」她說。
我點了點頭。
「你怎麼搶到的?」我問。
「璎珞斬瞬移過去殺死吸皿鬼然後搶過來瞬移走的,但是這一套消耗太大了,要連續的使用璎珞斬。」她說。
「現在恢複過來了吧?」我問她。
她點了點頭,「還好吧。」
我把奈奈給抱起來了,然後對父親說奈奈困了,要回家休息。
他也同意了,我則是直接帶着夜沫和奈奈兩個人離開了這裡。
離開的時候總感覺房梁上的那個人在注視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