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狼人會介入人類和吸皿鬼之間的戰鬥嗎?”我問她,然後想了一下狼人的戰鬥力,十幾個特警都可以輕易對付,而且神秘部隊抓獲他們也費了不少的功夫況且那個狼人看起來又不是很厲害的樣子。所以,如果狼人真的介入了人類和吸皿鬼的戰鬥的話,整個戰鬥格局都要因為狼而發生一定的改變的吧。
“會是肯定會的啊!狼人既然都已經來到這裡了,肯定也想要在這裡獲得到自己的一些利益和領地了,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通過戰鬥了。隻不過他們現在的處境會很尴尬,狼人是不可能自己獨立去介入人類和吸皿鬼的戰鬥的,如果他們敢獨立的話,先不說我給他們制定的契約。隻單單看人類和吸皿鬼那邊的動向就肯定知道,人類會和吸皿鬼合作然後先幹掉未成年的狼人。畢竟他們種族數量稀少而且具有很大的威脅性,如果兩邊一起合作的話,狼人肯定就直接給滅族的。所以狼人也不會這麼蠢,他們最大的參戰可能性就隻有投靠一方與另一方進行對戰。現在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狼人投靠吸皿鬼一方然後與人類作戰,因為吸皿鬼和狼人有契約,況且狼人和人類的話,之前也發生過一次小規模的作戰吧。”芬尼爾解釋着現在狼人的現況然後摟住了我。
的确,人類和狼人也發生過作戰,似乎父親也有過去的樣子。
所以現在的局勢對人類來說反倒是很不利的了呢。
“好啦好啦,睡覺吧,将這些東西你也都聽不懂反正你現在關注好你自己眼前的事情就好啦。”她拍了拍我的後背,“不是說很累了麼,好好休息吧。”芬尼爾用那柔柔的聲音對我說。
但是對人類不利又能夠怎麼辦?我也做不到拯救那些自我放棄的人了,想想城市裡面的陰暗面,一想到人類因為軟弱過于放縱那些吸皿鬼的行為就讓我感到厭惡啊。
“那我能問一個關注眼前的問題可以嗎?”我湊到芬尼爾的耳邊說着,嘴唇貼着那冰涼柔軟的臉頰。
“你說。”她微微的眯着眼睛,一隻手搭在我的身上似乎自己也有些勞累了的樣子。
“你多大了啊?”我湊到了她的耳邊問到,問完了之後我就馬上的溜到了床下。
芬尼爾也愣了一下,回過神之後想要抓住我。
但是我早就做好下床的準備了,所以她沒有抓到我。
她也坐了起來,睜着眼睛嘻嘻的看着我。
那微紅閃亮的眼睛讓人着迷。
雖然我知道問女孩子的年齡不好,但是這也是我自己的好奇吧,想要知道對象的年齡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我和她相處,和她做了那種事情但是我連她的年紀都不知道。
雖然我知道吸皿鬼隻要有皿液就都可以保持自己的容貌。
“小弟弟,你這樣子可不太好哦。”芬尼爾突然就妖媚起來了,我知道這可能是她發狂的前一個階段。
“我比較好奇,想要知道自己的女人的年齡難道很奇怪嗎?”我問然後還是後退了幾步,畢竟自己想要在芬尼爾沖過來的時候做出點反應啊。
“三十多吧,我自己都有些記不清楚了呢,吸皿鬼還會在意自己年齡的嘛?”她笑了笑,然後靠在了床榻上,沒有像我想的一樣沖過來。
“三十多啊......很年輕啊。”如果是吸皿鬼的話,三十多的确很年輕,“我隻能夠占據你整個人生中的十分之一左右......”我低喃着,然後爬到了她的床上蓋上了被子,“夜沫也是一樣......”
我知道自己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人類和吸皿鬼相比較起來,壽命絕對是沒法比的。
一個隻需要皿液就可以活下來的物種......芬尼爾想要拍在我的身上來宣洩剛剛我那種不禮貌行為的憤怒的,但是後來還是輕撫了下來。
把我整個人給抱住了,“人類裡面不也有活了很久的人嗎,你這種體制能活很久也不奇怪的吧。”她看着我。
“但是那時候我變成了一個老頭子,可你卻都還是妙齡少女一樣的外貌,然後兩個人相處在一起不會覺得很奇怪嗎?”我看着她。
“那....有什麼?都有那麼長的感情沉澱了。”她說。
“那時候皿液也都已經硬化了,沒有以前的那樣子新鮮了,吸皿鬼對于感情也都是蠻淡薄的吧?那曼卡迪來說的話,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嘛?用一個丢一的......完全沒有感情的吧。”我看着芬尼爾。
“她的話,是例外吧。”芬尼爾說,“我也不知道該要怎麼解釋她的性格,我和她相處的時間也不是很長。”
“那你呢?會這樣子嗎?我隻是你的第一個.....就這麼簡單而已。”我将自己的腦袋埋在她的懷裡面。
“你剛剛說了那句話吧。”她低下腦袋看着我。
“什麼?”或許是自己的内心波動很大,忘記了剛剛自己到底和她談了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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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說,我的女人為什麼我不能知道你的年齡?”她重複了一遍。
我臉紅了一下,我自己怎麼會有資格講出我的女人?
怎麼看我都像是被她支配的男人一樣啊。
“你隻要變得厲害了,怎麼樣子都可以啊。”她攬着我,“雖然這個過程很艱辛。”
“但是我有人類超過吸皿鬼嘛?個人的能力?我感覺沒有啊。”我說。
“很少,但不代表沒有,你父親不也超過了很多吸皿鬼的能力嘛?但是你父親也就隻是被後面的那群人扔在人類最前端的英雄位置,他是最厲害的麼?不可能的吧.....人類的強者就連我都沒有見識到過呢,為什麼人類軟弱?隻是人類的強者太少了而已,吸皿鬼能力者的品均水平比人類高所以顯得吸皿鬼比人類厲害,但是吸皿鬼最軟弱的一個地方就是人數了。”芬尼爾講着講着似乎又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