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按照上學的點起來了。
也不是我想的吧,奈奈早上壓在我的身上說不起來她不下去。
真的失敗給她了。
夜沫很早就起來了。
坐在沙發上面看起來比昨天要精神多了。
難道是我昨天的雞湯起作用了?
奈奈說她也想要跟着我們去學校,但被我們無情的拒絕了。
她一個生了悶氣就縮在床上了。
我和夜沫去到了學校裡面。
現在已經開始了,民中的先體檢然後才是我們國中的。
一個班一個班的,因為人數過多體檢又有些繁瑣。
所以就慢慢來了,體檢也不是馬上出結果。
要等一天。
我們這些人就做在班級裡面自習。
“你最近怎麼老曠課啊?”齊修轉過來問我。
我們平時以前交流的也就這些話題而已。
“恩....因為最近是身體有些不太好所以就請假了。”我也就隻是敷衍過去。
“你看上去.....的确氣色很差。”她說。
“你呢?你學考準備的怎麼樣了?”我問,她的主修還是文化科考試吧。
“還行吧.....”
“那以後的目标呢?是想去哪裡?既然在這個學校讀書了的話,應該是去參加和吸皿鬼有關的工作了吧?”我問。
“應該吧,還得要聽家裡人安排的。”她說。
夜沫捏了我一下。
齊修似乎也看出了什麼異樣的地方就乖乖的轉了過去。
到我們體檢應該也要中午了。
下課的時候伊琳可走過來了。
夜沫趴在桌子上面沒有看到。
“那個....夜弋,你方便出來一下麼?”伊琳可問我。
哈?
被邀請的原因我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哦.....”我剛站起來夜沫就把我的褲子給抓住了,瞪着眼睛看着我。
但是伊琳可是看不到夜沫瞪眼的,“你敢?”我看到了夜沫那清楚的口型。
我一下子不說話了,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面。
“似乎,不太方便呢。”我尴尬的笑了一下。
她也很尴尬,笑了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面。
我和她最多的交談也就隻是上次在食堂裡面的吧?
沒有别的了啊。
突然外面就吵吵嚷嚷的了。
我和夜沫都坐直了往窗外邊看去。
“怎麼了?”夜沫坐在外面沒能透過窗戶看到些什麼。
“不知道,好像是老師和學生吵架了。”我聽到了渾厚的男聲,應該就是老師......我站了起來。
看到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
陳和?
他似乎又長高了,身材也不像是以前那麼瘦弱了。
他好像在和自己班的班主任吵架。
“我說過了這次體檢要請假啊!這個學期我沒有遲到曠課一次,就隻是想要中午請假,體檢的話下午可以補回來的啊!”陳和對他們的老師吼着,看樣子這種話說了很多遍一樣的。
“國三階段你平時想怎麼請假我都不會攔着你,自己要學就學不學就走!但是體檢這種事情!在這個階段,這個時期!是最有必要的,學校現在請過來的人都是高階級的體檢人員,我們國三是最後一批人!你這麼請假了,下次你還能直接去找他們做體檢嘛?學校在沒有了解到你的身體狀況之前是會把你視為危險人物的懂嗎?!”他們老師這句話似乎也和他說了很多遍一樣的。
陳和緊閉着自己的嘴似乎和老師解釋不清楚。
“那我現在去體檢可以嗎?”他問。
“都是按照次序進來的,你過去了的話,就是頂替了别人的位置懂麼?這不是我們以前的體檢!因為之前發生了吸皿鬼的案例所以現在很嚴格!”老師也真的是煞費苦心啊。
“真的!有病!”他吼了一聲。
我不知道一個人非要在中午請假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非要在中午請假啊?”我問夜沫。
她搖了搖頭,然後站了起來按在了我的肩膀上面把臉給湊過去了。
“那随意!”陳和直接從我們窗口邊走了過去。
“你這樣會被退學的,你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費了!”他們的老師在後面對他吼道。
陳和沒有理他,然後我就聽到了那重重的腳步聲。
他下樓了。
我知道陳和是一個挺上進的人,在學校裡面也很聽老師的話。
這種學生如果犟起來才是令老師最頭疼的吧?
他們班主任捂着腦袋回到了辦公室裡面。
“什麼樣子的東西才會中午有事?”夜沫看着我問。
東西?什麼東西?
我不明白她自言自語些什麼。
中午的時間很快就到了。
我們國三也一個個的去體檢了。
去的的時候夜沫吸了我的皿。
到我的時候我還心慌慌的,不過還好,最主要的隻是抽皿而已。
沒有脫光光讓他們檢查身體。
不然的話身上的咬痕一下子就給看到了吧。
雖然這麼說,到我的時候我還是不免的有些擔心。
抽完皿之後我就坐在了外面,看着等這夜沫出來。
她也捂着手出來了。
“我不敢去别的檢查了。”我對夜沫說。
“為什麼?”她問。
“這樣子給看出來的吧?”我指着自己的脖子。
“這麼多理由随便取一個不就好了。”夜沫說的很是無所謂。
檢查口腔的時候那個醫生有意無意的瞥向我的脖子處。
他撇我也撇.....然後我的牙齒就磕到了他的手指。
他疼的一下收回了手指然後瞪了我一眼做了記錄。
啧啧....有驚無險。
更新…最快上?k5
夜沫也是一樣,她在沒有吸皿欲望的時候牙齒就和别人差不多,就是小虎牙長了那麼一丢丢而已。
因為舌頭還有嘴唇的緣故,她被别的組的人給檢查了。
但是并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奇怪.....我怎麼會突然的擔心起她來了。
“都好了吧?”我們班主任問我們。
所有的人點了點頭之後就離開了。
“你打算怎麼混過去?抽皿?”我問。
“你的皿咯。”她說,“吸進來的皿液讓它流入到手臂裡面讓他們抽走就好了。”她說,“我們是一家人的關系他們皿液像似很正常的吧。”夜沫笑了笑,拉住了我的手。
一家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