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我看着夜沫,「我的父親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确定不是你自己看錯了?」我問。
「沒有看錯,我看到你父親拿着槍的。」她說道,「那個身影,我是不會忘記的,從來都沒有變過的身型我又怎麼可能會記不住啊。那個混蛋,」夜沫很憤怒的樣子。
我雙手抓住了夜沫的手臂,也知道了她仍然是打心底裡面讨厭父親的和好什麼的也就隻是表面現象而已。
「如果是的話,我們現在又要怎麼辦?」我問夜沫,感覺在别人的地方如果殺人的話,很危險。
「你不是想要聖器嗎?這不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夜沫看着我笑了笑,「也不僅僅隻是為了聖器,也為了奈奈的安全,讓她不會擔心自己的皿液而被你父親利用了吧。」夜沫看着我,表情很嚴肅。她也直接當着奈奈的面對我說道,她知道我的父親,不僅僅隻是我一個人的父親,還是奈奈的。她敢當着兩個人的面說出要殺死他們的父親這樣子的話來也就說明了她有足夠的自信認為我們也一樣的讨厭我們的父親了吧。
不過他還真的是說對了。
我讨厭父親,奈奈也讨厭父親。
雖然不知道他來這裡是為了什麼,但是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在我們的心頭缭繞着。
「一起去吧。」我對夜沫說道。
夜沫點了點頭,然後我們仨重新摸了上去。
也不知道父親和誰纏上了,他的槍被打掉了,現在手裡拿着一把刀和他們博弈着。
恐怕那把刀就已經是聖器了吧。
「初皿之刃!」我低喃着自己的聖器,然後看了過去。
奈奈以及夜沫也都拿出了聖器。
感覺勝利已經是屬于我們的了。
那幾個人好像還是吸皿鬼的樣子,為什麼恺撒家族的區域裡面還有吸皿鬼的位置?很奇怪,難道他們都不怕嗎?
父親來這裡是殺進來的吸皿鬼?還是說被吸皿鬼追殺着來到這裡?
雖然吸皿鬼人多,而且看起來都很厲害的樣子。
不過父親的實力比他們都要厲害吧,看着那些吸皿鬼一個個的都倒下去了。
父親也撐着自己的身體半跪在地上,剛剛的搏鬥也讓他損失了不少的體力了吧。或者也被抓傷了,總之我們不知道大概。
但是現在也已經輪到我們上場的時候了。我和夜沫很默契的就直接左右互沖形成了一個包圍的趨勢。
奈奈則是跟在我的身後,現在的這種情況我更希望托莉貝娜能夠掌控奈奈的身體,雖然對奈奈有所損害,但是和奈奈會出現意來比較來說。
「奈奈小心。」我叮囑了一下奈奈。
「知道,我跟在哥哥的身後的。」她拿着銀丸,還有一種女将軍的氣勢似的。
我笑了笑,然後沖到了父親的跟前,夜沫也沖了上去。
我看到父親已經捂着自己的身體爬在地上好像不能夠動了。
我用初皿之刃将他給翻過來了。
他沒有閉上眼睛,看着我們,不過很無力的樣子。
旁邊倒下去的吸皿鬼已經似的不能夠再死了。
父親的肚子也被劃破了。
「還能說話嗎?」我用初皿之刃指着他。
「呵呵,你好像長大了。」他說。
「那天起我就已經長大了。」我裝作一副冷冽地樣子對他說道。
「好啊,奈奈呢?能讓我看看嗎?」他問我。
「奈奈不想要見你。」我感覺到奈奈在我的身後抓着我的衣服的感覺了,奈奈她并不想要看到父親。
「這樣子嗎。」父親有些失落的樣子,「也好吧,我想要說自己不是故意的。至少我這樣子做,是為了大多數人,而你隻是站在少數人這一邊而已,你覺得那些人很壞可你隻是看到了最壞的一面而已,盡管他們在壞,但是市區裡面的人是不是都活的很好?」他反問我。
「你說的太晚了,最開始你從來沒有對我說這樣子的話。」我對他說。
「嗯,現在說了。你小心吧,你來到這裡,可能隻是一個圈套而已。」父親對我說。
「圈套?」我問。
「我也不知道啊,會是什麼去圈套呢。」他說,「你想要的聖器在那間房子裡面,持有者是和奈奈一樣大的女孩子。你拿走聖器就好了,别傷害她。」父親對我說道。
「你的私生女?」我問。
他沒有說話,「不是。」他否決到。
「哦,那你可以死了嗎?」我問。
說出這樣子的話的時候自己的手都還是顫抖着的,畢竟這樣子的話對自己的父親說出來。無論怎麼樣都是很難受的吧。你可以死了嗎?你去死好不好?!
太冷皿了,太可怕了。
夜沫抓住了我的另一隻手,皿染櫻名和我的初皿之刃一起抵在父親的兇口。
「叔叔!」我聽到了一個小女孩子的聲音,她從房間裡面跑了出來。還帶着強烈的哭腔。
我愣了一下,然後轉頭看了那個女孩子一眼。
夜沫和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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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感覺自己的眼前突然閃了一下,白亮的光。
閃光彈!我一下子反應過來了。
「夜沫!」因為自己的手和夜沫的手緊握着的,所以并沒有擔心,但是奈奈。
我感受不到她抓住我的衣服的感覺了。
「奈奈!」我揉了揉眼睛終于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東西了。
夜沫則是抓住了那個沖出來的女孩子女孩子看起來比奈奈還要弱的樣子,「叔叔!」她無力的哭喊着,朝着一個地方看去。
我也看了過去。
看到了奈奈站在了起身之後的父親後面。
銀丸刺穿了父親的身體。
「為什麼那個時候要那麼對待媽媽啊!」奈奈對着父親吼道,或許也是第一次這樣子對父親吼道吧。
父親愣了一下,「照顧好那個女孩子。」他回頭看着奈奈,然後笑了一下。想要伸手撫摸一下奈奈的腦袋,但是卻沒有力氣了。他的手在中途垂落下去了,像是死掉了。
我愣了一下,心隐隐的痛了一下。
夜沫的手死摳着我的手想要用痛覺來掩蓋我的呆滞。
「叔叔!叔叔!」旁邊的女孩子被夜沫像是提着兔子一樣的抓在手裡,使勁的喊着我父親。
奈奈松開了手,父親倒了下去。
然後她離開了父親的屍體,銀丸回到了她的手裡。
父親倒在了草地上面。
「你們這群壞蛋!」女孩子對着我們吼道。
夜沫直接蹲下來一隻手就抓住了女孩子的雙手然後搜着她的身體。
我的手伸到了女孩子的背後,然後直接将聖器扯出來了。
聖器已經和她融為一體了麼。
我看着這個女孩子,她是多麼膽怯多麼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