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弋微微的動了動,然後睜開了眸子和夜沫對視着。
她含情脈脈的看着身前的男生,想要死死地抱住他的時候。
他先張開手把她給擁住了。
随之而來的則是一陣刺疼。
他咬住了她的脖頸,像以前她要在他的身上的時候一樣。
夜沫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釋懷一般的笑了,抱着他的腦袋把他按壓在自己的身上。
“你可真奇怪啊。”芬尼爾蹲在一旁看着他們兩個人,拖着自己的下巴,輕紗從她的手臂上滑落下去,裸露出那白皙的都快要透明的肌膚,“這麼喜歡他,趁早表白不就好了?”她的眸子在兩個人之間巡視着。
可夜沫沒有回答她,抱着夜弋像是抱着自己的孩子一樣。
芬尼爾朝着夜弋伸出了手,但是被夜弋轉過腦袋瞪了一眼。
雖然芬尼爾晃了一下神,但沒有給吓到。
看到嘴邊溢皿的夜弋她也就隻是笑了笑用手擦拭掉了,然後把染皿了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裡。
夜弋轉過腦袋沒有在繼續瞪着芬尼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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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夜沫的懷裡像個未涉人事的孩子一樣。
芬尼爾的手貼在了夜弋的身上,冰涼涼的和自己的一樣,也和夜沫的一樣。
“怎麼這次,還沒有變回去.....”夜沫低喃着,輕撫着懷裡的人。
“怎麼?這樣子不好麼?可以為了你犧牲一切,若是之前的他的話,會考慮很多的吧?”芬尼爾像是以前一樣的和夜沫聊着,她盡力的不想讓自己和夜沫看起來那麼遙遠,芬尼爾把夜沫當成了妹妹.....因為她的皿是芬尼爾給她的,給予了她皿液卻沒有給予她自己的意志,因為她覺得夜沫不因該和她走一樣的路。
“但那才是他吧,在那次見到之後我才知道.....自己之前所認識的隻是殘缺的他而已,可自己卻一直喜歡一個殘缺的東西卻不喜歡完整的......”夜沫低喃着,“我讨厭,這樣子的自己。”
夜弋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隻是擡着腦袋看着低喃着的夜沫。
奈奈也回來了,托莉貝娜守信的将身體還了回去。
林靜音過來把奈奈抱起來了。
隻不過她沒敢把槍放下,芬尼爾若是反水了.....一點反手的餘地都沒有的話就太過糟糕了。
“把夜弋交給我吧。”芬尼爾看着夜沫說道。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林靜音把奈奈放了下去然後擡起槍指着她。
目的就是這個?搶走夜弋麼?
這麼強大的戰争屠戮機器......剛剛的一切都隻是芬尼爾虛僞的表現?
夜沫站了起來,摟着夜弋看着芬尼爾。
“為什麼?”夜沫心裡有些驚訝,但沒有其她人那樣那麼嚴重,她知道芬尼爾,并且比她們都要了解芬尼爾的性格。
她并不覺得芬尼爾會對夜弋的殺戮和對别人的無情亦或者是他打了藥劑之後的強大能力感興趣。
因為芬尼爾自己就很強大。
若是剛剛把夜弋換成芬尼爾去對付這些人的話......她想這群人可能連擡起武器的動作都不會出現吧。
“當然是訓練他咯,不然的話一直是這樣子出了嗑藥之後變成無腦的屠戮者,然後恢複回去又是一個廢柴,有什麼用啊。”芬尼爾看這夜沫,“沫沫你并不會教人吧?況且現在的你,出了借用櫻名之外也不是很厲害吧。”芬尼爾無情的指出夜沫現在不足的地方。
夜沫愣愣的,要說實力她也算是可以的,但是教人的話她是真的不太會。
“所以呢?你打算怎麼教他?”夜沫看着她,“你是打算真的把他的皿也換成你的麼?”她質問着芬尼爾,“我不相信你會教一個普通人.....”夜沫護着夜弋後退了幾步看着芬尼爾說道。
“他也不是普通的人類啊,他可是聖女诶,有恢複作用很強的好不好。”芬尼爾開玩笑的說道。
“你隻是說出了最普通的一點吧?”夜沫冷冷地看着她說。
“好吧好吧,其實他可以拿的了任何的聖器,畢竟他可是那女人選中的男孩。”芬尼爾撇過了腦袋似乎是不太願意說出這個事情。
“真的......”夜沫低下了腦袋看着懷裡的夜弋,夜弋已經睡着了。
雖然吸食了皿,可仍舊無法阻止藥物效果的退散。
夜沫在夜弋第一次拿起她的聖器的時候就已經有些察覺了。
因為皿染櫻名對于普通的人來說......會有抵抗的。
就好像過敏一樣。
但是夜弋并沒有,隻是手掌被自然地刀刃割破了而已。
可這也就隻是簡單的聽芬尼爾之前說過一遍,所以就沒有太過于懷疑。
芬尼爾現在講出來了,夜沫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為什麼?他會被選上?”她問芬尼爾。
“這就好像為什麼你之前能夠見到他并且喜歡上他一樣。”芬尼爾沒理由的解釋讓夜沫有些不爽,可這并非全無道理,畢竟.....見到他真的隻是偶然罷了,但也就是偶然讓她認識到了他。
“她其實隻是一把聖器而已,那把聖器是最早鑄造出來的同時也注入了一個少女的靈魂......當後來的聖器被陸陸續續的鑄造出來之後她的能力就變成了可以随意掌控各種聖器的能力了。”芬尼爾解釋着。
“可那把聖器呢?夜弋根本沒有吧?”夜沫問道。
“有沒有聖器很重要麼?聖器不就隻是結合了然後刻在你們背後的那個聖刻?想要把聖器實體化也就隻是一個意想而已。”芬尼爾說,“所以,把他交給我咯,我會好好地調教他的。”芬尼爾看着夜沫。
夜沫呆愣愣地看着芬尼爾,撇過了臉。
“我怎麼做決定,我又不是他。”夜沫也很希望他能夠強大起來啊,僅僅隻是這種瘋狂的無腦強大是沒有用的。
“對他來說最具有決定權的人就隻有你了吧?”芬尼爾看着夜沫朝着她伸出了手,纖細冰涼的手撫摸着冰涼的臉頰。
夜沫卻打了個寒顫,“還有他妹妹,以及他自己。”
“那等他醒過來讓他自己做決定咯。”芬尼爾站了起來,松懈了口氣。
林靜音把狙擊槍放下,扶起了昏昏沉沉的奈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