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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次的會議為什麼會把芬尼爾搞的這麼狼狽呢?
明明什麼都在她的計算之中吧?
想着,就已經回到了别墅。
女仆已經站在門口等着我們了。
奈奈也站在門口等待着我,見到我過來之後直接朝着我跑了過來。撲到了我的懷裡。
我自然是将她給接住了,「我回來啦,不要擔心我了!」我對奈奈說。
她點了點頭。
「安心有沒有抓到?」我問奈奈。
「她已經跑出去了,也不知道跑道哪裡了,但是别墅裡面已經安全了吧。」她對我說,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面,噘着嘴巴向我索吻的樣子。
但是現在怎麼可能會親她嘛!夜沫都因為剛剛我親了林靜音而生氣了吧,還是在非常情況下親的她都生氣了,更别說現在了。
自從夜沫知道了奈奈可能會變成吸皿鬼來找我之後她整個人似乎都緊張起來了。
連奈奈都很警惕了的樣子。
我親了一下奈奈的額頭,「好啦,别撒嬌啦,我都已經回來了。」我對奈奈說然後把她放了下去。
她嘟着嘴巴一臉的不開心。
拉着我的手朝着别墅裡面走着,「我去給你做好吃的!你等着我哦!」奈奈說。
「還是想要做這些事情嗎,明明在這裡什麼都可以不用幹的吧!」我說。
「一個賢妻良母的本色就是做好吃的,然後持家顧家聽丈夫的!」她手指一指一指地讓人看起來還真的像是那麼回事。
隻不過奈奈的這話似乎特别對某個人說的,那個人自然不用說了是夜沫。
夜沫撇過了腦袋一臉的不爽。
她現在肯定是不高興的啊!因為奈奈說的她幾乎都不沾邊,什麼賢妻良母。孩子首先是沒有的,賢妻?你看到過一個賢妻天天咬着丈夫的脖子還有教訓着丈夫的嗎?做飯做菜她也都不會啊!而且夜沫聽我的也就隻是在我強行要做某件事情的情況下才會屈服于我聽我的吧?
「我不在意那麼多的。」我對奈奈說,自然也是說給夜沫聽的。
「你敢在意那麼多?」夜沫捏着我的手臂,用着奈奈聽不到的聲音對我說。
芬尼爾跟着女仆去讨論事情了,範袖琪則是直接去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去了。
本來交給我們的獵刀也懶得給了。那種情況下沒砍死我已經算是建立起了信任吧?
更何況我感覺她看我的眼神變了,我感覺她是收到了我皿液的感染,肯定是被我的皿液給吸引了。況且我的皿液和那些雜七雜八的垃圾皿比較起來可是不知道好了多少倍的呢!
林靜音也和伊琳可去到了她們的卧室裡面。
也就說,奈奈去廚房了。
現在房間裡面就隻剩下了我和夜沫了。
「你打算什麼懲罰?」我感覺等她說出來懲罰可能更加的嚴重倒不如自己現在說了。
「懲罰?」她看着我,一種冷淡的目光讓我看不出什麼想法。
「你說吧,我......不要太嚴重啊!」我說。
她走到了我的面前,雙手捧住了我的臉蛋。
我以為她要抽巴掌或者什麼體罰之類的。
但是她用她的額頭撞了我一下,「笨蛋!隻要時時刻刻想着有克制住自己就已經足夠了。我也不會要求你那麼多的。」她在我的耳邊低喃着,「現在的這種情況我或許應該會感到慶幸吧,要是你的聖女皿被吸皿鬼那一窩子發現了,加上你的微點實力。被吸引過來的吸皿鬼可不在少數,那時候你身邊又會聚齊多少女性?一個個那麼性感妖豔。」夜沫說着,吻在了我的臉上,「隻不過是我太過自私了,你也是。都是自私的人。」她吻在了我的唇瓣上,冰涼涼的唇瓣軟嫩嫩的感覺,像是含着快要化掉的雪糕一樣。
她将我推到在沙發上面,現在我也有點感覺啦!本以為終于可以做點什麼了。
「哥哥!你覺得肉怎麼做好一些,些!啊!」她看到了我和夜沫親密,直接就暴躁起來了,「吃刀片吧。」奈奈說了一句就朝着廚房走去了,我知道她的性子所以自己也沒有很多的擔心,畢竟等會兒直接去安慰她一下誇她一下菜做的很棒就已經讓她足以高興了。
哄一個小女孩子很難嗎?特别還是自己的妹妹。
夜沫沒有停止她的動作。
「你身上有水臭!」她突然突然推了我一下。
「是你迫不及待的!」我說。
她揚起手想要打我,但是我跑開來了。
然後直接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或許是隔音效果太好了,我沒有能夠看到聽出裡面有人就直接進去了。
進去之後就看到範袖琪躺在浴缸裡面在泡澡,似乎很享受一般,耳朵一抖一抖的很舒服!
她之前好像也說過自己很久沒有将衣服脫下,自然是沒有洗澡了吧。
我竟然沒有想要離開的想法。
反而是想要偷偷摸過去抓她耳朵。
我蹲了下來,看着那令人舒服的耳朵甚至忘記了自己也是光溜溜的。
我抓住了她的耳朵然後直接開始撫摸起啦了。
極其舒服的範袖琪一開沒有感覺到我的撫摸,但是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了我。
直接從浴缸裡面跳了起來。
看着我,捂着自己的身體。
「我隻想摸一下耳朵!」我說。
「滾!」她對我吼着,「誰讓你進來了不知道了裡面有人嗎!信不信我殺了你!」她直接從後背掏出了聖器對着我。
我隻想說她露點了。
「你也點過頭的!我可以摸你的耳朵,而且你還欠我你的故事呢!」我說。
她愣了一下,「但是場合要劃分清楚的吧?」她瞪着我。
「也就說等會兒出去之後就可以摸咯?」我問,有些小小的,抑制不住的興奮呢。
她猶豫了一下紅着臉點了點頭,「我可是,說話算話的。」她說的很輕。
「這才對嘛!摸一下耳朵怎麼了。」我說着又過去摸了一下。
結果是自然的,我給她給踢了出來。
但是我已經知道了,她對我應該不會有敵意了。
自己看起來之前做的貢獻并沒有白費,人也沒有白救。
畢竟她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