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低喃着,發狂期又怎麼樣,就算是拿着她的銀丸再次的抵在我的兇口我也不會反抗的,最多最多隻會說一句疼而已。
冉染大概是覺得我沒有救了吧,不想和我說些什麼了。
「如果你這樣子看待你妹妹的話,那豈不是還有一個人更加的慘?」她對我說。
「誰?」我問,「林靜音嗎?」我突然想起來了好像還有一個女生對我有好感,而且還不低。
「是啊,你對她關注過嗎?她也是那麼喜歡你的吧?你也是視而不見,難道你也要等到她離開你的時候才突然醒悟過來,哦,原來之前還有一個女孩子對我那麼好啊,然後又發瘋了一樣的去找她!是不是?」冉染問我。
我沉默了一會兒,「嗯,或者。在沒有離開的時候永遠不會想着她離開了會怎麼樣,而且我不接受她交往結婚的請求也是有很大的原因的。」我想着,手從奈奈的被窩裡面抽出來了。
「什麼原因?」她問我。
「她是人類,純淨的人類。」我目光呆滞了,「如果可以我并不想要林靜音和這些事情沾染上關系。」我繼續說道,「而且,我感覺自己其實是配不上她的,按照人類的角度來說吧。因為自己接受了那麼多的吸皿鬼,我自然會去習慣吸皿鬼,對人類的感覺就會差了很多,也就說林靜音若是和我在一起了的話,我也會冷落她的吧,得不償失的效果我并不想要在我們的身上發生吧。」我對冉染說着,「我也并不想要傷害林靜音,更何況,我就連她為什麼喜歡上我的理由自己都不太清楚,因為我和她的關系恰好是和夜沫那段時間,然而那段時間的我都忘記了。」我對她說。
「那就拒絕啊,強硬的拒絕!」冉染說,「在這個隻有你一個男性的地方,又是一個對你有好感的女孩子,對你的感覺隻會越加的強烈罷了,你要是真的不想要和她在一起或者說是讨厭她的話,幹脆就直接完全拒絕掉啊,你現在這樣子做隻是在傷害她罷了。」冉染好像在勸導我一樣。
「我做不到。」
「那你就接受,多一個不多了吧?」
「會傷害她!」
「但是你現在不接受她更是傷害她吧。」冉染突然嚴肅起來了,「知道是一個好女孩,但因為自己的怯懦而就想要毀掉她!」
「沒有!」我強行解釋着。
「沒有的話就證明給我看啊!」冉染的激将法好像終于有用了。
「等奈奈恢複過來先吧。」我對她說。
「那你又要拖?」她問我。
「你管我?」我對她吼道。
冉染不說話了,夜沫從外面沖進來了,她看着我,一臉的擔心和驚訝以及好奇。
「沒事。」我站了起來,走到了站在門口的夜沫旁邊。
「冉染有在煩你嗎?」夜沫問我。
我搖頭。
「其實聖靈可以移除掉的。」夜沫對我說。
我似乎感覺到了冉染的顫抖,她好像是在害怕一般。
這種東西她從來沒有和我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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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啦,她給我的幫助還是蠻大的,不然的話,初皿之刃我或許還是不會用呢。」我對夜沫說。
「嗯。」夜沫點了點頭。
「我出去一下,奈奈你幫我看一下吧。醒了的話告訴我,如果奈奈想要傷害你的話,你就制服她好了,你千萬别受傷了。」我抱了一下夜沫。
「你要去哪裡?」夜沫生怕我離開然後去做一些危險的事情似的。
「我出去找一下林靜音,感覺我自己,好像因為最近的事情而沒有去和她聊天吧,到時候自己又會因為林靜音或許出事而感到自責和十分懊悔出現和這次奈奈一樣的事情就不好了。」我對她說。
「嗯,那你注意點,林靜音和伊琳可還在餐桌上你直接去找就好了。」夜沫走到了房間裡面,坐在了我原先坐的位置上面十分和藹的樣子看着奈奈,伸出手撫摸了一下奈奈的額頭。
「謝謝。」我離開房間之後聽到了冉染對我的說話。
「幹嘛?」我不明白她突然這樣子說到底為什麼。
「沒做什麼。」冉染好像十分傲嬌的樣子了。
我幹笑了一下,其實自己知道一點的,但是沒有闡明說了。
互相知道就好了,有些事情也并不需要明說。
我找到了林靜音,因為女仆出去購物了的原因,家裡的餐具也沒有人整理了。不過也沒有多少餐具,畢竟人類就隻有她們兩個人在吃東西。
所以林靜音是在整理她們兩個人的餐具罷了。
「林靜音。」我在她的身後輕輕地叫了她一下。
「嗯?」她很疑惑地看向了我,「夜弋,你怎麼來了?餓了嗎?」她問我。
我看着她,點了點頭,自己因為之前吸了皿所以沒有吃東西,現在一問還真的有些餓了。
「還有點點飯,不知道夠不夠,給你炒點菜好了。」林靜音将手從裡面收拾出來然後開始擺動起廚具了。
「不用那麼麻煩的。」我對她說。
「你很久沒有吃了吧?我才給你多做點啊。」林靜音笑着對我說,「奈奈醒了?」她問我。
「沒。」
「她沒事吧?」她問我。
「沒事。」我說,「隻是在昏迷而已。」我笑着說。
「那你呢?你沒事吧?别一直頹廢下去啊。」她對我說。
「怎麼會。」我笑了一下然後就坐在了椅子上面。
林靜音很快的就弄好了一盤很大的雞蛋端到了我的面前,「女仆出去買東西了,因為家裡吃這些的人不多所以準備的也不是很充分。」林靜音說,「餓了的話,先将就吃一下吧,等女仆們回來。」
「沒事。」我點了點頭然後動起了筷子。
「看起來你并不是因為突然餓了過來的,是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林靜音一開始就知道是因為這件事情,但是沒有好意思開口講出來罷了。
「嗯,來找你的。」我說着,嘴裡咀嚼着食物。
「什麼事情?是想要我做什麼嗎?殺人?」她問。
「不是。」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但是不一會兒她就低下了腦袋,臉紅了一下。
本應該是我臉紅的,但是我現在毫無感覺。
「那是什麼?」她的說話聲音和蚊子的嗡嗡聲一樣。
「你的去留。」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