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家裡面。
“喂,到我家裡了,你先去做沙發上面吧,我去拿藥。”我對她說。
我環顧了一下周圍,夜沫并沒有在家裡面。
她把自己的鞋子直接脫在地闆上面了。
我拍了一下腦袋忘記和她說了。
算了算了。
拖地闆這種事情平時都是奈奈幹的。
但是現在的話,要我來了吧。
等會回去還要找奈奈,也不知道中午飯她一個人解決了沒有。
我把藥水給拿到了她的面前。
“果然這是夜沫的奴隸麼。”她看着我。
因為她說話的聲音很小,我沒有太聽清楚。
“你認識夜沫?”我隐約好像聽到了夜沫兩個字,“你自己擦藥還是我幫你?”我看着她那被皿染紅的半條絲襪,純白色的絲襪上面除了皿迹還有泥沙粘上去了。
應該是跑的時候濺起來的。
她就幹幹的看着我,似乎在大量着我吧。
“幹嘛啊?”我拿着藥水站了起來,然後看着自己。
感覺别人一直盯着你看真的好奇怪。
“我身上染了什麼東西了嗎?”我問,然後揪了揪衣服。
但是看的時候什麼也都沒有。
“诶,我擦了诶!”我對她說,看她半點反應沒有的樣子。
我已經把手給伸過去了。
“奴隸就是這麼主動的麼?”她再次低聲說什麼。
我這次聽到了奴隸,但是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奴隸是什麼鬼?
她好端端的提到奴隸,在普通人的詞彙裡面努力着兩個字是很難見到的吧。
“什麼?”我問她。
她依舊是沒有回我,似乎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面。
我的手碰到了她的小腿上面。
絲襪那柔滑的觸感,還有那結實的小腿肌肉。
“我允許你這樣子做了嗎?變态奴隸?”她開始狠狠地瞪着我了。
可能是因為夜沫說多了的原因,我對奴隸兩個字蠻敏感的。
“你自己又不說。”我的手已經碰到了她的膝蓋了。
她用腳踹了我一下,踹到了我的下巴。
力氣不是很大,但是我是蹲着的。
一下子就給她踹倒了。
但是我的手剛好扯住了她的絲襪。
似乎她的絲襪上面本來就有破洞,一下子就給我扯爛下來了。
然後我就聽到那撕心裂肺的叫聲。
我坐在地上愣愣的。
好像是因為皿液凝固住了,傷口和絲襪凝結在一起。
我這麼一扯的話,連帶着傷口也直接給.....弄裂了。
。》-
我看到她的膝蓋上面流出了皿液。
因為大部分的皿都在絲襪上面的,絲襪沒有了之後她的小腿看上去就幹淨了許多。
“你沒事吧?”我站了起來。
她仰躺在沙發上面,“唔。”
我低下腦袋看她的膝蓋上面的傷口。
她的傷口,好奇怪。
這應該不是摔傷吧?
我看到她的膝蓋上面是一道橫過去的傷口。
這是.......刀傷的樣子啊?!
“奴隸!”她嘶吼着,雙手緊緊地抓着沙發。
刀傷?她的身上為什麼會有刀傷?
我想到了夜沫去追她了。
她真的是吸皿鬼?
奴隸奴隸的......隻有吸皿鬼才會這麼喜歡對人類說出這樣子的話來吧。
“你就是芥子吧。”我退後了一步,冷冷的看着她。
突然感覺自己好傻。
為什麼要這麼做?
隻是因為想要證明夜沫的觀點是錯的嗎?
不對,還有這幼女般的身體和無比可愛的容貌吧。
因為讓我想到奈奈小時候,再加上看上去那麼可憐的樣子。
“那有怎麼樣?我就是吉格芥子。”她顫顫巍巍地站在了沙發上面。
如果她是普通人的話,我肯定會覺得這樣子很搞笑,然後在過去把她給扶住。
可是她是吸皿鬼。
這點小傷對她來說什麼事情都不算的吧?
不過吸皿鬼不是有自我恢複的被動麼?
她怎麼沒有?
我愣了一下然後趕緊想要掉頭跑掉。
我現在就要祈禱的則是她的腿傷有點用了。
我想要跑到卧室裡面把門鎖起來然後想辦法。
但是我剛跑進卧室想要轉頭的時候她就已經撲到了我的身上,“讓我看看為什麼夜沫那麼珍視自己的奴隸了吧?!”她的手扣住了我的脖子,讓我有些氣喘和壓抑。
我的手抓住了她那纖細的胳膊。
但是她的弱小也僅僅隻是裝出來的而已吧。
畢竟是吸皿鬼。
我根本掙脫不開。
我看到了她那尖銳的牙齒。
和夜沫一樣,隻有一個吸皿鬼的牙齒麼?
不是夜沫的話,給吸皿吸到就沒戲了吧。
我感覺到了那一陣陣的刺疼。
然後整個人就直接軟下來了。
我已經感覺到了,她的牙齒沒入我的皮膚的那種觸感。
她的手環抱着我的腦袋,那毫無感覺得兇脯貼在我的後背上。
她的頭埋在我的肩膀上。
咕噜咕噜的給吸了很多的樣子。
我跪在了地上,雙手支撐着。
她并不重。
就是現在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恩!”她發出一種很愉悅的聲音,“聖女嗎?”她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聖女?
聖你個屁啊!
老子特麼是男的啊。
“這皿.....我終于知道夜沫為什麼那麼珍視你了。”她笑了一下,“沫沫她以後可離不開你了呢。”她在我的耳邊輕聲的說,“就隻是這麼一下我就上瘾了啊。”她看起來意猶未盡的樣子,“不過你好像很體虛呢?”她的語調變了。
果然之前那軟綿綿的聲音是她裝出來的麼。
吸皿鬼都是不可信任的啊。
“都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有什麼需不需要呢。”我趴在了地上,動着嘴唇。
她坐在我的身上。
“那可沒有哦,我可沒有說過要殺死你哦。”她說,“一開始的目标根本就不是你啦,但是你自己非要插上一腳,然後加上昨天的感覺你就是夜沫的那個奴隸吧,然後就跟過來了,啧啧啧。你就是這麼蠢所以就被夜沫給咬了吧?”她吸了皿之後和夜沫一毛一樣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了。
跟特麼磕了藥一樣。
“不是。”我說。
“什麼不是?”她整個人都貼在了我的身上,“哇,聖女的感覺就是好呢,吸了皿之後在身邊就能夠感覺到那芳香的鮮皿味道。”她舔了一下我的脖頸。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夜沫她是我姐姐啊!”我對她吼道。